抬头见门口站了一黑衣人,蒙着面,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从身材能判断出是名女子,再多的就看不出了。
黎清歌捏着嗓子怪声怪气道:“刘元盛,你不行啊,才几分钟能满足她吗?小心她红杏出墙给你戴绿帽子。”
“你找死!”
刘元盛一脸便秘的样子,恨不得掐死眼前的黑衣人。
“来人,快来人!”
黎清歌慢条斯理地倚在墙上任他大声呼喊,喊的嗓子哑了,连个鬼影子都没出现。
她好心提醒:“省省力气,别喊了,你的人都被我弄晕了。”
刘元盛心中惊慌,那四个守卫可都是练武的高手,竟被眼前人不动声色的解决了,那她的实力得强悍到什么程度?
“你……你到底是谁?刘家不会放过你的。”
“噢?真巧,我也不打算放过刘家。”
刘元盛脸色黑如锅底,悄悄从床垫下面抽出刀子。
“小瓜,把他俩弄晕。”
“好的,宿主。”
刘元盛和那个女人眼前一黑,齐齐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宿主,这刘元盛真不是好东西,他还用糖果哄骗了三名七八岁的幼女,还让一名13岁的女孩怀了孕。”
黎清歌摇摇头:“这个人渣,那就让他生不如死。”
她捡起刘元盛身边的刀子,手起刀落,鲜血飞溅,昏迷中的刘元盛痛苦地皱着眉头,还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无尽的屈辱。
“小瓜,干活了。”
“宿主,所有财宝都藏在这个床后面的密室里,机关就在床头。”
黎清歌摁下机关,床后面的墙壁缓缓升起,一室的金光差点闪瞎人的眼。
各种金银珠宝,玛瑙翡翠,墙上还挂满了名人字画,还有一箱一箱的金元宝。
黎清歌没出息的吞咽口水,开始收东西,一边收一边聊天。
“小瓜,我发财了,哈哈哈,以后我可以躺赢了。”
“宿主,坏老头如果发现他的财宝被偷了,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黎清歌敲了一下它的头:“什么偷,我是财宝搬运工,我这是正大光明的拿。”
“对对对,宿主说得对。”
一会的功夫,黎清歌便把所有金银珠宝,古玩玉器收入空间。
还有两间卧室装修不错,里面橱子,收音机,手表,电视,还有各种票据,黎清歌来者不拒,全都收了起来。
得快点回去了,可不能让家里人发现。
黎清歌从洞里钻出来,空间里还躺着昏迷的刘元盛。
“小瓜,按我说的办,你先这样……然后再那样……”
“我知道啦宿主。”
……
刚睡醒的黎清歌被大哥二哥的讨论声吵醒。
隐约听到大门口和不要脸等字样。
看到黎清歌下来,两人立马闭了嘴,这种事实在是辣眼睛,可不能让妹妹知道。
“哥,你俩讨论什么呢?”
“啊……没事,我们在讨论工作上的事。”
黎清歌:哼,骗子,以为不说她就不知道吗?这件事就是她干的,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
刘老爷子在院子里练拳,大门被人敲响,来人告诉他,刘元盛被人脱光了挂在大院门外面的树上。
最重要的是,刘元盛被人阉了,他们老刘家要绝后了。
刘老爷子眼前一阵阵发黑,站立不稳差点晕死过去。
他猛咬自己的舌尖,他还有事,还不能晕。
他拿着拐杖,趔趄着来到大院外面。
门口的一幕看的他肝胆欲裂。
刘元盛浑身是血,牙齿被人打掉了几颗,身上都是伤痕,最醒目的是传宗接代的地方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女人们想看不敢看。
男人们讨论的正热烈。
“作孽啊,刘元盛被人阉了,刘家完了,绝后了。”
“是啊,肯定是坏事做多了,被人报复。”
“真是长见识了,原来太监就是这个样子的。”
刘元盛全身都疼,他假装昏迷,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看下面指指点点的目光。
完了,他这辈子都完了,所有人都知道他被阉了。
贱人,别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不然定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把她抽皮扒筋都解不了心头之恨。
刘老爷子忍着心痛,眼神凌厉朝左右望了望:“混账,都干嘛呢,还不快把人放下来。”
跟随他出来的两个人,身手矫健的爬上树,把刘元盛放了下来。
刘老爷子陪着一起去了医院。
医生给他消炎,包扎过后,刘元盛醒了过来。
刘老爷子脊背挺直的坐在椅子上,看他醒来,眼中情绪复杂,他这一生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孙子。
儿子是酒囊饭袋,扶不起,本打算生了孙子疼亲自培养,没想到比他老子还不靠谱,天天就知道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