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蓝被小辈训斥,脸上挂不住,她板着个脸说道:“十年,怎么跟长辈说话的?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姑姑,没大没小的。”
“呵,姑姑,你配吗?我肯叫你才是,我不肯,你什么都不是,想想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我要是老爷子,早就清理门户了。”
“你……”
公孙蓝被刺激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你个不孝的东西,我明天就去找爸说道说道。”
公孙十年继续刺激她:“你还想进大院?恐怕你以后都进不去了,爷爷特意和警卫说了,以后不许你们进大院。”
“什么?!”
公孙蓝没想到老爷子可以做的这么绝。
“所以,大姑,你们是自己走呢,还是我找人把你们的东西都扔出去。”
公孙蓝屁股往地上一坐,耍起了无赖:“凭什么让我走,我不走。”
“不肯走是吧?”
公孙十年勾着唇,那眼神看的她头皮发麻。
公孙蓝稳了稳心神,笃定他一个大男人不会对妇孺动手。
“啊!”
“砰!”
张家女婿陈天池被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上,他的胳膊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看样子骨折了。
“啊,我的胳膊。”
“好疼!”
陈天池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他搞不懂,他一个看戏的怎么就遭受了无妄之灾?
“天池哥哥,你怎么了?”
张小玉心疼的冲过去,抬手去碰触陈天池的胳膊,被他大声吼道:“你个蠢货,别碰,越碰越疼。”
听到他说疼,张小玉更心疼了,对于刚刚被丈夫骂了蠢货这事,丝毫不在意,不知道是不是被骂的多了,已经免疫了。
她转头冲公孙十年吼道:“表哥,你疯了吗,那是我丈夫,也是你表妹夫,你怎么可以打人呢?”
公孙十年抿了抿唇,嫌她太聒噪。
“闭嘴,再乱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男人的腿骨折。”
陈天池吓得一哆嗦,胳膊骨折他都受不了啦,可不想再体验一下腿骨折的痛苦,所以他慌忙抬起没受伤的左手,拉住张小玉说道:“快闭嘴吧你。”
陈天池把张小玉拿捏的死死的,他说闭嘴,果然就闭嘴了,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大姑,还不肯走吗?”
公孙十年低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公孙蓝还没说话,张小玉就受不了啦:“妈,我们走吧,再不走天池哥哥还要挨打。”
公孙蓝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女儿,她忙前忙后都是为了谁?这闺女眼里只有男人,是个漏风的小棉袄吧?
张小玉可不管这个,把她妈从地上拉起来,她自己跑进屋子里去收拾东西。
公孙蓝狠狠刮了一眼公孙十年:“这下好了,你满意了?你这个黑心烂肺的东西。”
“啊!!疼疼疼!”
公孙十年抬起皮鞋,一脚踩在陈天池的手指头上来回碾压,疼的他面无人色。
陈天池扭曲着脸看向公孙蓝:“岳母,你就别惹他了,我可不想再挨打。”
张小玉火烧火燎的跑了过来,抓起陈天池的手,心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天池哥哥,没事的,我一会带你去医院。”
陈天池并不领情,他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今天他就是遭了无妄之灾,完全是被这母女俩给连累了。
张小玉没好气地看着公孙蓝。
“妈,你干嘛又去惹表哥,你这是想让天池哥哥被打死,好让我当寡妇吗?你可真是心肠歹毒!”
女儿不理解她就罢了,还质疑她,公孙蓝里外不是人,一颗心哇凉哇凉的。
“好,都是我的错,我走,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撂下这句话,公孙蓝扭身就走,她是彻底被伤了心了。
院子里只留下陈天池,还有张小玉,她记挂心上人受了伤,收拾的飞快,半小时就收拾完了。
两人看都不敢看公孙十年,张小玉搀扶着陈天池,狼狈的离开了。
公孙十年打算回去叮嘱母亲,把这房子租出去,每个月还能收点租金呢。
收了钱买点吃的不香吗?省得被白眼狼占了去。
公孙十年带着黎清歌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里面还好,没被祸祸的太厉害,回去要告诉家里人,锁也该换了。
……
大院车棚子底下,坐了一圈无所事事的老大爷。
他们都是年轻时身居要职,乍然退休了显得发慌,这不,大晚上的聚在一起吹牛。
一位老爷子说道:“我孙女在中学当老师,有学历又长得漂亮,远的不说,在咱们大院那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姑娘吧?”
另一位老大爷不服气:“哼,我闺女给厂长当秘书,工资高,待遇好,那可是有文化有能力的人才能待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