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华凌儿尸体上出现的面具，和梦境里面，叶辰脸上戴着的面具。
苏沫鸢说没有任何感觉是不可能的。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根据小说里面讲的，一般都是为了留下记号。”
“记号？”
“对呀，比如说怪盗基德，比如说蝙蝠侠里面的小丑，不都会在自己的作品那里留下数据自己的记号吗？”
“……”
望着被小说电影荼毒不浅的铁憨憨，苏沫鸢酝酿了半天，最终是没能吐槽出来。
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以后多看看世界名著，少看点那种爆米花电影。”
“好叭……”
布达拉宫挺大，但真正要说有意思，其实也就那样。
一路上，看到了不少非常虔诚的信徒，更是看到不少磕长头的人。
光是那份毅力，就让苏沫鸢心底感叹。
拿铁对这边的风干牦牛肉干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给它买了点，当做狗粮的备用屯着。
反正这东西，苏沫鸢拿了一条尝试着吃了一下。
除了感觉硬的崩牙，真的没有别的什么感觉。
布料、蜜蜡、饰品。
景区很多小摊，看着华丽，但大多都是几十块钱的玩意儿，卖出天价。
扫了一眼正在和摊主砍价买一块假的明显的蜜蜡的大妈，苏沫鸢无奈一笑，转身上车。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句话，真的不假。
相比之下……
坐在自家飞机上，望着窗外一片茫茫沙漠，苏沫鸢摸了摸下巴。
在未来碎片里面。
叶辰……为什么会变成叶无道？
跟叶家有关？
……
南州，商业街。
夜市这种地方，似乎根本就不会因为天气的原因，而变得冷却下来。
只不过，相比于以往夜市的喧嚣。
今天的夜市，似乎多了一点别样的景观。
“这是……干什么呢？”
“不知道啊，不过这个男的好下贱啊。”
“嘿嘿嘿，说不定是人家两个人在玩什么情趣。”
“真恶心，真不知道这些人心理是怎么想的。”
听着周围人的评论声。
王浩低着头，脸上满是羞愧的神色。
不过羞愧之中。
莫名的，心头还多了那么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地面，挺冷的，挺硬的。
手掌和膝盖与地面接触，说不疼都是假的。
脖子上的项圈，皮质很好。
明明脸颊很冷，但却因为紧张和刺激的原因，身上出的汗，反倒格外的多。
甚至，让项圈更加紧紧贴合在自己的脖子上。
“叮当~”
就绑在自己脖子上面的铃铛，随着自己每向前爬一步，都会清亮响起。
就好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现在这个状态一般。
而这铃铛的声音，比起周围人的评论声。
更让王浩有点说不出来的耻辱感和……兴奋感。
“快走！把头抬起来！”
白子卿冷哼一声，猛地一拽手中的铁链，脸上浮现一抹不屑，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听到白子卿这么说，王浩心头多多少少有些不甘。
凭什么！
自己这个样子在大街上走着，已经很羞耻了。
凭什么还要让自己把头抬起来！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那种事情，我绝不会……
“你如果再不把头抬起来，这次的任务奖励，可就没有了。”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听到白子卿这句话，想到那价值千万的任务奖励。
王浩咬了咬牙，眼中划过一抹狠色，猛地将头抬了起来！
“还有，伸舌头。”
“你特……好！”
样貌狼狈，游街示众。
明明也就是几百米的距离。
却让无数人，纷纷围观，拍下视频。
当警方的人赶来的时候，白子卿已经牵着王浩，走回到了一台粉色的劳斯莱斯前方。
走进后座，王浩轻轻拍了拍膝盖上面的灰尘。
恶狠狠地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翘着腿，端着酒，满脸感兴趣地刷着手机的女人。
“你到底打算玩到什么时候？！”
然而，苏夫人却是理都没有理他，滑动手机之后，轻笑一声，脸上带着炫耀的神色，将手机伸到王浩面前；
“你看，你出名了。”
“这才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抖音、热搜、头条上面已经满满的都是你的视频呢~”
苏夫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你也算是……实现了你高中时候，想要让万众瞩目的梦想了。”
听到苏夫人的话，王浩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
稍微冷静了一下，他对着苏夫人道；“你玩够了吗？”
“玩？我什么时候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