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鸢！你怎么在这里呀？还穿这么少？你不冷吗？”
看着面前的苏沫鸢只是对自己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华凌儿心头一紧，连忙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错怪你了。”
“我爸把所有事情都给我说了，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原谅我好不好？我只想咱们回到原来的关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华凌儿的声音，低声下气。
看着不断的晃着自己的手的华凌儿，女人嘴角轻轻一勾，点头道：“好呀。”
“真的？！”
华凌儿脸色一喜，连忙拉着苏沫鸢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走，咱们进车里说。”
“你穿这么一点点，也不怕冻感冒。”
可是，她怎么拉苏沫鸢，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拉不动。
华凌儿愣住了，转头看去；“小鸢？”
“想让我原谅你当然可以，不过你可能现在就要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任何事情我都答应你！”
华凌儿目光坚定。
女人轻笑一声，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上，出现了一把粉红色的枪。
枪口指着华凌儿的眉心，女人的脸上，露出一抹妩媚丛生，倾国倾城的笑：
“麻烦你……”
“死一下。”
砰！
一声枪响。
感受着眉心的疼痛，华凌儿身子慢慢向后倒去。
嗒！
嗒！
嗒！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女人慢慢地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低头看着自己。
华凌儿眼睛里面，滚落出阵阵泪水，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拼命开口：
“小……小鸢……为什么……”
话没说完，便断了气。
看着地上，那原本光鲜亮丽的华凌儿，眉心处竟然被自己开了一个洞。
女人轻笑一声，不知是在嘲讽对方，还是在嘲讽自己。
“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死了，叶辰……才能活下来。”
说着，她素手轻轻抬起，慢慢将脸上的面具摘下。
风雪中，露出了一张，精致完美的脸。
一张……
苏沫鸢的脸。
第472章 葬礼之上，哭花了妆
华凌儿死了。
当苏沫鸢听到苏绫口中的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才刚刚睡醒，坐在餐桌前吃着苏红做好的小米粥和小笼包。
哐当！
手中的勺子掉在了地上，苏沫鸢的脸上，满满的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死……死了？”
“苏绫，你别逗我，你说谁死了？”
苏沫鸢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苏绫。
只见苏绫那没有一点点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理解的神色：“华凌儿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苏沫鸢猛地一拍桌子，对着苏绫大吼道：“华凌儿怎么可能死？”
“金秀才都已经死了，飞龙会都已经解散了，华凌儿怎么可能死掉？！”
苏沫鸢不相信。
她完全不相信。
那个高傲的大小姐，那个被华天雄护在怀里的一直误会自己的女人……
怎么可能死了？
“是真的。”
苏绫叹了口气，从手中的文件夹里面，取出了几张照片，递到了苏沫鸢的面前。
“昨天晚上，华天雄告诉了华凌儿所有事情，从华天雄和那个叫叶子的女人的故事，一直到在三亚你们两个人的计划。”
“包括你的身份，所有的一切，华天雄都已经告诉华凌儿了。”
看着苏沫鸢望着桌上的照片，怔怔出神的样子，苏绫低头看了看正蹭着她的腿的香草，轻声开口：
“我赶到那边的时候，华凌儿的尸体已经僵了。华天雄……抱着她哭了一个晚上。”
苏沫鸢：“……”
苏绫是不会骗自己的。
系统出品的铁憨憨，无论是苏红，还是苏绫，都不会欺骗自己。
照片上面，的确是华凌儿。
虽然眉心上多了一个窟窿，但她依旧是华凌儿。
那个曾经陪自己玩王者荣耀，那个曾经和自己做了同样的趾甲油，那个曾经说喜欢自己的姑娘……
苏沫鸢不会认错。
不得否认，苏沫鸢也喜欢过华凌儿的性格，也讨厌过华凌儿的作风。
但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一些小事罢了。
她怨恨过华凌儿，但从来都没有想过让华凌儿死这种事情。
她想不通。
想不通，为什么明明大家都是在最芳华的年岁，华凌儿就要这样平白无故丢了性命？
沉默。
房间里面，充满了沉默。
半晌之后，苏沫鸢声音有些沙哑，沉声开口道：“凶手找到了吗？”
“没找到，但是现场留下了一些东西。”
苏绫指着照片上面，华凌儿胸前被人丢下的一张精致的紫色面具，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