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能因为你是书记就有特权啊!身为村领导不是应该多照顾我们老百姓,我们每家每户要的都只有一两包,牺牲你一家幸福我们几十家!”
老书记被这种流氓言论气得发抖,一口咬定是他们先来的!
还拉余妙音来评评理,余妙音心道,都这时候了老书记还想着甩锅给她,让她做得罪人的事。
哼,是觉得她好欺负吗?!
余妙音委屈道:“这些天,我天天在村里卖鸡药,你们还觉得我要赚黑心钱。所以,我准备地也不多。”
余妙音这话无疑在拱火,原本有不少村民都动心想买鸡药的,但是老书记却没少说余妙音危言耸听。
村民们一想,老书记家养了这么多鸡都不着急,他们急什么!
“药就剩下了这么几包,总有买不到,买不到的就用绿豆粉喂鸡先对付一夜吧。明早,我去镇上抓药。”
村民们听完后都不愿意用绿豆粉,“老书记,你那养鸡场里那么多鸡,这么些药也不够,还不如都喂绿豆粉呗。”
老书记不愿,“是我先来的,这事随便到哪儿说,我都站得住脚。”
“孩子爹,我们家又有一只鸡死了!”也不知道谁家的女人喊了一声,村民们互相看了一眼。
“兄弟们,法不责众,我们抢吧!”
余妙音没想到这事竟然会落得抢药的地步,她愣在原地,眼瞧着就要被人冲倒。
一双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进了厨房里!
余妙音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看着面前放大的陈今弛的脸。
余妙音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谢谢。”
陈今弛满脸不悦,“你是不是傻,这种活不能让阿哲做?”
“我让我哥去镇上了,看看还能不能赶得及买到药。”
陈今弛脸色稍霁,“往后再遇上这种得罪人的事,就丢给村领导去。又不赚钱,你图什么?”
余妙音承认陈今弛说的有道理,但是他们非得靠那么近说话吗?
“那个,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腰。”
陈今弛的手好像是被烫了一般,火速地收了回来。
刚刚太过紧张,他都忘了自己还搂着余妙音的药。
“咳,都是羽绒服,我什么也没碰到。”
余妙音气笑了,占了便宜还卖乖:“那我要不要撩起羽绒服让你再重新搂腰?”
陈今弛挑眉,他可最受不了激将了。
“你敢撩,我就敢搂。”
“行,谁怕谁。”
余妙音说着就将羽绒服提起,露出纤细的腰肢,朝着陈今弛挑眉。
陈今弛想也没想,双手就搂了上去。
腰肢纤细,好像稍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滚烫的大掌,让两人俱是一颤!
他们在干什么!哪有拌嘴还动手动脚的!
他们只是陌生人,而已呀!
陈今弛赶紧松开,余妙音也慌忙后退一步。
“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吵完了。”
余妙音慌忙打开厨房的门,陈今弛刚想跟上,“你别出来!要是被人看到了,有嘴都说不清了。”
陈今弛顿住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厨房的门在他面前关上。
好不容易等耳根的热意退去,他才想起来余妙音的话里的语病,他跟余妙音什么关系也没有,干什么要怕被人看见?!
说起来,他还救了人,做了好事呢!
他明明是个英雄,却要跟小偷一样偷偷摸摸地躲着。
凭什么?!
他的手刚触碰到厨房的门把,就缩了回来。
算了,他就送佛送到西,听余妙音一回。就这一回。
余妙音出来时,闹剧已经结束。
村民们抢了药就跑。
老书记一家子棉袄都被扯破,拼死留下了三包药。
老书记骂骂咧咧,指责抢药的简直就是土匪!
骂完抢药的,就数落余妙音不会做买卖。
“我先定下的,都已经在算钱了,你怎么能给别人呢!你到底是怎么做生意的!我家的鸡死了,你要付大半的责任。”
余妙音听笑了,“老书记,你可真敢说!让我不要脸地猜一猜,一会儿你的鸡全死绝了,是不是要我这个卖药的给你赔钱啊?你可想清楚再说话呢,明天我还要去镇上抓药呢。”
哼,就这么惦记着他家的钱呢!鸡死了都能怪她头上了。
老书记被呛得不敢再说,生怕余妙音明天不肯配药。
“走,我们去村办!我要去打电话给镇医院!”
镇医院无人接电话,辗转联系到了谷院长,谷院长一听是小陈村,就客气地表示药房的医生们已经下班,然后就挂了电话。
再打就没人接听。
老书记急得上火,亲自让儿子载他去镇上。
半路上遇上了空着手回来的余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