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在陈家一天,包陈家女人早生乳腺结节。
陈母挤出一个笑容:“手受伤了是该养着。”
指使不了余妙音,陈母就将气撒在了陈曼曼身上,嫌弃陈曼曼动作太慢。
“谢谢妈。那我就到处走走消消食。”
说是消食,还拿着点心一边走一边吃。
陈曼曼眼睁睁地看着余妙音扭着腰满院子乱走,她的眼眸暗了暗。
人跟人果然还是不一样,她时常饿得不行半夜起来喝水充饥,而余妙音却因吃太多消食……不过那又如何,她想要的她从来都是自己争取!
入了夜。
陈良宵早早地上了床,含情脉脉地招呼余妙音快来。
“妙音,我们试试吧。要是我行了就不用去大费周章地去医院检查,还能省下钱给你买雪花膏。”
余妙音冷着脸:“别挣扎了,医生都说你不行,你就安心等着明天去医院吧。”
陈良宵也不恼,为自己辩解道:“我原本觉得做这档子事挺恶心,但是你如果非要不可的话,我可以试试的。毕竟跟爱的人做爱做的事,我还是很让人期待的。”
他从前从未将心思放在余妙音身上,今晚才发觉余妙音铭明眸皓齿,气如兰。
这样的女人睡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别有滋味。
“妙音,今夜,我会给你补上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
陈良宵刚说完,隔壁就传来了陈曼曼的声音。
“哥,嫂子你们睡了吗?我房间的灯泡爆了,你能不能给我换个灯泡?”
果然,陈曼曼沉不住气了。
陈良宵不悦,他白天都已经安抚了陈曼曼,没想到陈曼曼还来捣乱。
“妙音,来呀,让老公好好亲亲你,抱抱你。”陈良宵深情地道。
余妙音故作羞涩地道:“我有点紧张,让我先喝点水……”
余妙音默默转身,借着身体挡着,拿出了从余父的药房里找出来的四鞭粉,倒了一半到搪瓷杯里。
她快忍不住了。
陈良宵的脸被揍成了猪头,整张脸被膏药涂得亮晶晶,就跟个烤乳猪一般。
偏偏陈良宵还半点儿不自知,不停地给她抛媚眼勾引她。
要是有把刀,她真想片猪皮。
余妙音动作不慌不忙,从一旁的矮柜里拿出了奶粉罐,一口气舀了五勺倒进搪瓷杯里,加水搅拌。
陈良宵闻着空气里的浓郁的奶香味儿,舔了舔唇,他长这么大都没喝过奶粉。
“妙音,正好我也渴了,给我喝点。”
余妙音刚把搪瓷杯送到嘴边,听到陈良宵的招呼声,只能将搪瓷杯递给他。
“嘿嘿,等我喝了奶粉补一补,我们决战到天亮!”
陈良宵一口气就喝完了,巴砸嘴,这奶粉还有肉香,难怪卖那么贵。
余妙音如法炮制地泡了第二杯奶粉,佯装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等着陈曼曼来敲门。
“嘿嘿,妙音,你怎么还害羞上了。难道要我亲自来抱你吗?喝了奶粉,我现在浑身有劲儿——”
就是这时候!
笃笃笃。
“哥,嫂子——”
陈曼曼心急地在门外敲门。
“不用管她!”
“是你妹妹,不管她不好吧?”余妙音说着打开门放陈曼曼进来。
陈曼曼一进门就往床上看去,见只有陈良宵一个人躺在床上,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她一瘸一拐地走进屋里,身上只穿着单衣,冻得瑟瑟发抖。
“哥,嫂子,我没打扰你们吧?我刚刚换灯泡,黑灯瞎火的,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下来了,还得让我哥给我换换。”
余妙音心疼地递出了自己的搪瓷杯,“可怜见的,怎么冻成这样,快喝点热水取取暖。”
陈曼曼感激地接过搪瓷杯,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杯:“谢谢嫂子,真香。”
余妙音笑着摇头,还体贴地招呼陈良宵赶紧去隔壁帮忙换个灯泡:“正好,热水壶的水空了,我去看看锅里还有没有,一会儿说不定能用得上。”
说完,余妙音还羞涩地红了脸,拿上热水壶就匆匆走了。
陈曼曼的心一直往下沉,果然她要是再来晚一点,余妙音他们都要行房用上热水了。
“曼曼,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被陈良宵训斥,陈曼曼只觉得心底有一股火窜了上来,一咬牙就扑到了床上,捧着陈良宵的脸就啃上了他的唇。
“哥,我忍不了。就在隔壁,让我听着你们做,你真的太残忍了。”
陈良宵生怕余妙音打了水撞破他们,抱上陈曼曼就往外走。
余妙音从厨房回来后,果然没看到两人。
陈家父母小气,虽然三房是在地里刨食,但是自从分田到户后,三房也攒了不少钱。
但是陈家父母却没给陈良宵置办过一件新衣服,都是让他捡陈今弛不要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