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章家祖坟是冒了多大的青烟,才能让如此上进聪慧大气优秀……的姑娘跟阿弛谈恋爱。
“谢谢章舅舅。”
“其实,中医真的也有很多退烧的方法,我还是那句话,章院长可以找医院的中医试试合作。”
章文耀想起上一次余妙音给他开的药,他吃了后差点儿连跑厕所都来不及。
余妙音说得没错,并不是所有的中医用药都温吞,余妙音用药就挺霸道,效果立竿见影。
对了,章文耀突然想到余妙音推荐中医退烧治病,是不是代表着余妙音能行?
章文耀如此想的,也就如此问了出声。“你能治吗?”
“我没有行医资格证啊。”
章文耀无法,顾不上吃饭就去寻闫老。
吃完饭后,陈今弛送余妙音兄妹俩回到了招待所。
刚进门,就听到服务员大声地喝道:“这位老同志,你不能进女同志的房间!”
然后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陈父不悦:“这是我花钱开的房间,我想让谁进来就让谁进来。”
服务员坚决不让,“如果你们一定要进的话,那我只能让你们退房了。有什么话,不能在外面敞亮地说,非得到房间里说!”
陈父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外头那么冷,到房间里说怎么了!”
服务员寸步不让,陈父没办法只能扯着屈寡妇往外走。
屈寡妇如同牵线木偶一样,被陈父扯着走了。
余哲忍不住压低声音大骂:“陈国顺真他娘的不是好东西,仗着有几个钱就趁人之危!屈寡妇为了大丫,一定会从了陈国顺,让他给睡了的。”
陈今弛想去捂余哲的嘴已经来不及,只能恼得踢了一脚余哲。
“你他娘的是不是傻?!这种话能在小姑娘面前说吗?”
余妙音也踢了陈今弛一脚,“你是在骂我娘吗!”
陈今弛抹了一把脸,他错了,他能骂自己丈母娘吗?!
“你们是说,陈国顺带着屈寡妇去外头乱搞了?!”
余哲瞄了一眼陈今弛,不知道这话能不能说。
陈今弛不开口,又挨了余妙音一脚。
“装什么死,说话。”
陈今弛轻咳了一声,“可能是的。”
余妙音却不大相信,“陈父口口声声喜欢屈寡妇,爱屈寡妇,第一次就要带着人在外面乱搞?!这人生地不熟的,陈国顺怎么敢的!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陈今弛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卧槽,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
“陈国顺充其量就是一个有点小钱就飘的老东西,怎么能算是正经男人!像我这种才是真男人,进了小姑娘房间眼睛都不带乱瞄的。”
余哲很赞同陈今弛前半句话,可后半句话就让他兴奋了,“来,展开说说,你进哪个小姑娘房间了?是你对象吗?你对象的家人心这么大的,没把你轰出来?”
余妙音轻咳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我们得跟上去!”
屈寡妇被村里人占便宜、瞧不起,可都是因为陈二狗在洞房时乱来,闹出的动静太大,屈寡妇求饶的声音大了点就被人指指点点这么多年。
这次要是被陈父带出去乱搞被人看到,屈寡妇一时想不开寻死也有可能。屈寡妇要是死了,大丫怎么办?
陈今弛见余妙音管定了这件事,也只能跟上他们兄妹俩。
出了招待所,陈父就带着屈寡妇兜兜转转进了一个公园模样的地方。
天黑,余妙音也看不真切。
陈父拉着屈寡妇进了一个亭子里,亭子四周被竹林包围着,只剩下一条石径小道。
“你们远远地看着别出声,我去去就来。”
陈今弛走了两步又不放心地叮嘱余哲,“一会儿真有什么事情,你捂着些你妹的眼睛。”
余哲了然,“这我还能不知道?我会看着音音不让乱来的。万一屈寡妇自己乐意跟陈父在一起找刺激,我们冲出去说不定人家还不会感激我们,只会觉得我们坏了她的好事。”
陈今弛见余哲门清,也就放心地走了。
陈父一坐下来,就拉着屈寡妇到了身边,上手就要摸,但是被屈寡妇给躲了。
“这里不行。”
陈父使劲地压下上翘的嘴角,努力装出为难的样子。“丽丽,你刚刚也已经看到了,我也想要跟你去招待所,可是那服务员太可恶了,一点都不知道变通!我也是没办法才将你带来这儿的!”
屈寡妇浑身颤抖,她戒备地看着周围,“这里,我不愿意。”
说着,她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就要往外走。
陈父一把拉住了屈寡妇,“丽丽,你不能这么自私,你想想大丫!刚刚,医生都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单了!如果明后天不转到市里的医院,大丫很可能就没了,到时候你对得起二狗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