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那好,再加两根。”傅景远眸色平静,说到做到。
沈卿面色潮红,顿时像个欲逃且心虚的小偷。
“你……”后话都没给她说的机会,以吻堵住她的嘴。
这次依旧没有放过她,都不知道要她死,还能猛到如此程度,她真的要亡在他的床上了。
他离开久久,她都不想动弹,像具尸体,她眼角都是半干掉的泪痕。
哭着求他都没用,他就是要,发了疯一样,完全听不进任何话。
他是故意的。
沈卿圈红的眼眶又悄悄湿润,涌出眼泪,流下打湿了她两鬓的头发。
哭够了,她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没听到他回应,应该是出去了吧。
她慢吞吞起身去洗漱,才进到浴室,便有人来打扫房内。
“次次都把床单弄得那么湿,真是无语!”
“那女人是个暖床的呗,自然是以身伺候,不然就怕留不住男人。”
“她做这种事,也不会觉得很难为情吗?”
“谁懂,看她年纪不小了,要么就是她懂得侍候男人,要么她是个名器!”
笑声传到了沈卿的耳朵了,她摔下牙刷,开了门,走出来。
“说啊,怎么不接着讲了,当着我面直接有话直说,我听听你们都是那样看待我的。”
沈卿双手交搭在胸前,冷着脸,话也冷得瘆人。
“小姐,你听错了吧,我们没有在说您。”
“是啊,我们哪里敢说您,在说……”
“啪!啪!”
沈卿懒得再听,一人给了一个耳光,指着她,“你替我打她的嘴,我要听到实话,再撒谎,你别想再工作了!”
“求您,手下留情,我们口无遮拦,得罪您了,对不起,原谅我们吧。”
两人扑通跪下,哭着求沈卿高抬贵手。
门外,傅景远拦住欲上前处理的下属,示意他们离开。
瞧着沈卿的处理手段,心狠,嘴狠,刁蛮,不留余地。
“滚吧!”
沈卿轻描淡写的说道,飒然回了浴室,去洗漱。
出来就看到傅景远坐在沙发上,他看过来,眼神淡淡,透有几分少见的凌厉。
“为何大费周章处罚她们?”
“你做的事情,连累我,本该打的你。”沈卿过来直接抬臀坐在到他腿上,往他身上一靠,捏他的脸,笑着比不笑还薄情。
第205章 他也在演
“我做了什么?你不开心,处罚了人,还不解气?”
傅景远微笑着,大手抚弄她的头发,连被她捏脸疼了都不管。
“床单!”沈卿没好气地提醒。
“她们没换床单,把你惹生气了,嗯?”傅景远捻了一缕发丝,爱不释手把玩着。
“你把床单弄那么湿,她们说我坏话,我是你情妇,只弄这些花活最得心应手,我气不过,罚她们了。”
沈卿扯了下他那张不当回事的脸,还是不解气,低下头,咬了他的嘴唇。
“你和赵雯倾结婚后,是不是出去玩,就不会被人说三道四,甚至她们会非常羡慕,你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夫妻恩爱?”
傅景远脸色变得难看了,眼睛阴冷,她也一颗心扑通扑通疼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处处护她,见不得她受半点委屈,我就不用管,因为我什么没见过,什么都可以妥善处理好,是吧?”
沈卿都开始心疼自己了,到底还是自己强大起来,才不会被男人伤的多深。
傅景远还是不说话,不是话题终结者,是根本就被她说对了。
爱哭的孩子才会有糖吃。
她本就不爱哭,何必讨这颗所谓的糖。
这次跑来见他,可是要他放弃收购她的工作室,现在发现他的心,没有她了。
逢场作戏。
不只是她一个人在演,他竟也是在做戏。
沈卿笑得想哭。
她什么时候把他弄丢了,或许,这段时间,或许是五年前,刚开始她就永远失去他。
“走吧,还有约会,不用了为了没必要的时候,浪费时间。”
沈卿哪里还有心情陪他约会。
耐不住他的脾气,跟他去了山城,还往断心涯去走了玻璃栈道,她在看到翻涌的云海绵延天际,满眼水墨风调,浓淡相宜,激动得握住他的手心,许了愿,上了一把铁锁,渴求远近相安。
沿路都有很多情侣上的锁头,她的那把孤零零在无人问津之处。
“以后,不想要就能一眼找到,锯掉也方便。”
她只想未来,不想现在,没有办法顾及现在,他已然不是她的人了。
从山上下来,是傅景远背着她走下来的,将近一个多小时,她睡着了又醒。
问他累不累,他说不累,还能再背一会儿。
下到山下,坐着车去了温泉山庄,沈卿美美享受着一全套的按摩,头部,脸部,后背,脚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