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她还认了盛听眠当妹妹!
盛听眠被她的语气惊到,低低笑起来。
盛听眠好奇:【那原来的名额是锦园剧团拿了吗?】
杜敬雅:【没错,他们拿下了,卑鄙无耻,但爽的是电视台今天撤掉了他们的资格,说是作风不正,怕在节目上出岔子】
她又说:【在你说锦园剧团上门道歉之前,我一直都以为是电视台大义凌然,肃清正风,要求公平公正公开,但你说之后,我敢保证这事儿绝对是贺小姐的手笔】
因为电视台要是只追求公平公正公开,重新选拔,锦园剧团的人是不会拉下脸上门道歉的,他们顶多是失去了表演资格,而上门道歉意味着他们还得拉下脸放低尊严,还有可能送上门被人羞辱,被做文章。
除非有人拿捏了他们的把柄。
盛听眠听她这么一分析,确实有道理,所以很可能是姐姐出手了。
“眠眠,跟我出去一趟。”
蓦地,身后传来贺检雪的声音,盛听眠抬头看去,啊了一声,接着说好。
轿车在康庄大道上行驶,盛听眠不知道她要带自己去哪里,直到她跟着姐姐走进一家高级珠宝店。
刚下车就有人上前带她们去看什么原石切片。
七拐八拐之后,她们抵达一间宛若展览的房间,中间错落立着一片片玉石一样的原石切片。
有紫色的、绿色的、青绿色的、黄色的等等。
一个女人开口说:“贺董,这是今天刚开出来的片料,第一时间就联系您了。”
接着她开始讲解专业的东西,盛听眠听不太懂那些人说的专业术语,什么片料、种水、玻璃种,不过她倒是听懂了翡翠二字,所以这些原石切片都是翡翠吗?
她跟着姐姐来到一块巨大的紫色原石切片前,上面有一块紫色的区域。
“她这个年纪戴紫罗兰好看。”
“这块料是最高级别的玻璃种水,紫罗兰色,很衬贺董您妹妹的气质,蕙质兰心,高雅知性。”
她看到姐姐红唇掀开,抬手在那块紫色的区域用指尖敲了敲,“就这个,黄金镯位取个圆条,镯心就做个无事牌。”
“好的,贺董,这边马上安排。”女人邀请盛听眠测量手腕大小,制定好手镯尺寸,在原石切片上用笔画了两个圆圈,当即有人抬下去进行切割和雕琢。
盛听眠不明白为什么姐姐突然要给自己买翡翠手镯。
她也不过生日啊。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那个女人端着丝绒盒朝她们走来。
“贺董,您要的玻璃种紫罗兰手镯和无事牌已经做好了。”
贺检雪取出来,紫罗兰手镯柔美细腻,而一整块无事牌种水足,质地通透,尤其在上方加缀了一颗祖母绿的翡翠蛋面点缀,更加大气高贵。
都说玉养人,自然也能佑人。
“眠眠,把手给我。”
盛听眠有些犹豫,但还是抬起手让姐姐给她戴上。
冰凉的玻璃种紫罗兰手镯戴到她白皙手腕上,相得益彰,说不出的好看,衬得人更加娇贵。
接着贺检雪取来无事牌,给她系到天鹅颈上。
靠过来时,盛听眠又闻到了姐姐山茶花的气息,舒服怡人。
“姐姐,这会不会太贵重了?”
盛听眠有点受宠若惊,还带她亲自从原材料开始挑起。
“这多少钱啊?”
“也就一千来万吧。”
这话一落,盛听眠睁圆双眸,猛地揪紧贺检雪的衣摆,不可置信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贺检雪看到她这个反应,红唇勾起,“不是说了么,我妹妹值得最好的。”
“姐姐……”盛听眠这辈子都没想过这么贵的手镯能戴到她手上,思考了几秒,想马上摘下来。
然而贺检雪握住她手,阻止了她,“别摘,翡翠手镯戴了就会认主,它会保佑你。”
盛听眠心尖仿佛被什么拂过,睫毛颤了颤,“保佑我?”
姐姐是不是知道什么?
“嗯。”贺检雪系好无事牌,顺着系绳摸到上面的玉料,润亮通透,“无事牌的寓意是平安顺遂,姐姐希望你以后都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而不是在害怕的情况下只能靠戏曲人物度过漫长的夜晚。
“可是……”盛听眠不免担忧起来,“我训练和唱戏会磕碰到的,而且唱戏不允许戴首饰。”
尤其耍花枪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碰到,这一千多万的玉镯岂不是会碎了?
“这不还有无事牌么?”贺检雪早考虑到这种情况,“训练和唱戏的时候可以把手镯摘下来,无事牌可以一直戴着,穿在戏服下,谁看得到?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