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与难耐地揪扯着自己的衣服,在床上扭来扭去,难受地流出眼泪,看着都快可怜死了。
许有容自己都在发情期,和温镜与一样欲望得不到疏解,非常难受,看温镜与的目光像是要把她活吞。
只不过她还没有到发情期最难熬的时候,才保留着一丝理智,让自己不要前功尽弃。
“就快了就快了,乖宝儿忍一忍。”许有容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还在安抚温镜与。
为了不浪费这次机会,许有容也会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适合反向标记的条件,这并不舒服,也不好忍受。
温镜与困兽般地呜咽,直接把坐在床上的许有容给扑倒了,她眼睛红红地看着自己身下的人,似是在思索从哪里下嘴才能让自己变得舒服。
许有容并不害怕温镜与会不会伤害到她,而是用自己的脸去贴温镜与的脸,心里默默算着时间。
等过了差不多十七分钟,所有的一切都处于最佳,趴在她身上的温镜与也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许有容偏了偏头,就看到暴露在她视线里的脆弱腺体。
大餐已经准备就绪,她该开动了。
她眼睛幽深,不自觉地磨了磨牙,然后迅猛地咬上温镜与的腺体,犬牙用力,将腺体咬破,清凉的薄荷香味猛烈地注入进去。
“唔唔唔。”许有容身上的温镜与挣扎起来,就算没有太多意识第一反应也是逃离。
但是许有容死死地禁锢着她,让她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接受薄荷味的信息素注入自己的腺体。
再怎么减缓疼痛,也不可能百分百无痛,这对娇生惯养的温镜与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忍的疼痛。
剧痛一下子让温镜与清醒过来,她本想挣脱怀抱逃跑的,但看到身下的许有容,瞬间放弃了这个想法。
再忍一忍,忍一忍……
但是太疼了,疼得温镜与浑身发抖,只能死死咬着牙关,紧紧握着旁边的被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许有容扣住温镜与的一只手腕,把信息素全部注入温镜与的腺体里,让后脖颈的腺体变得充盈起来。
不知过去多久,久到温镜与以为自己失去了对痛苦的感知能力,久到温镜与以为自己疼到麻木,一切终于结束了。
许有容因为释放太多信息素而昏迷过去,晕过去的前一秒犬牙还咬在温镜与的腺体上注入信息素,头发凌乱地散落,整个人虚弱极了。
温镜与还是很疼,疼得龇牙咧嘴,但她知道现在应该去拿信息素营养剂给许有容补充能量。
她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身上汗流浃背,一边哭一边往床头柜那里爬过去,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动起来就会牵扯到腺体,嗷嗷疼。
温镜与完全就是疼过劲了,已经失去对疼痛等级的衡量,好在拉开抽屉,里面就是几支信息素营养剂——这玩意研发出来的初衷是为了给那些中老年AO补充信息素的,好像喝下去以后腺体会生出信息素,原理是什么她当然不知道。
抽屉里的这几支显然更高级,一看就很昂贵,估计会对许有容有用。
只能说许有容准备的很充分,算无遗策。
温镜与很艰难地爬回来,又犯难了,这玩意喝一支还是都喝了?
思考没一秒,她还是给许有容先喝掉一支,观察许有容的脸色和状态再考虑要不要继续喝。
不愧是高级东西,没到半个小时,许有容看起来就没有那么难受了,神情也平和下来。
温镜与倒在床上,和许有容睡在一起,她现在连根小指头都不想动,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黄昏了,夕阳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温镜与醒来就看到许有容也睁着眼睛看她,咽了咽口水,“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双方开口都震惊到了,因为声音一个比一个沙哑粗粝。
两人全都脸色苍白,嘴唇发白,面容枯槁。
温镜与弯了弯眉眼,“真好。”
许有容闻到温镜与身上的薄荷香味,以及鼻尖若有若无的植物清甜香味,也觉得真好,“营养剂你喝了吗?”
“那玩意我也能喝吗?”温镜与哑着声音问道。
“……先喝水。”许有容放弃了解释的想法。
“是哦。”温镜与慢慢坐起来,没有那么疼了,就是身体很无力,像是大病一场,腺体也酥酥麻麻的。
许有容毅力比她好,已经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倒水,这也是她提前准备好的水。
接过杯子,温镜与几口喝完还是不够解渴,索性自己动手倒水。
“对了,我现在有信息素了吗?是什么味道的?”
作者有话说:
睡了十个小时,太阳穴疼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