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惨白毫无血色,抗拒的意思明显。
男人却根本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用力将她的衣领拉开,滚烫的吻就落在她雪白的锁骨上。
她刚开始挣扎,四肢就都被男人固定住。
吻也变成用力的啃咬,夹杂着冷戾的声音道:
“我未曾压到嫂嫂的腿,嫂嫂又何必拿这种借口搪塞我?”
“可是、可是一会儿就会有人来!”
这才是她抗拒的众多原因中,最重要的一点。
她不想这个时候和他纠缠,在有可能被外人看到的时候。
“我宠幸自己的女人,外人管得着吗?识趣的,想要银子的,就老实在外面给我站着。若是不识趣,我不介意送他重新投胎去。”
男人语气难掩杀意和愤怒,显然并没有真的消气。
能从胡同里一直忍到客栈,已经是极致了。
束衣很快就被他剥光,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江琯清又羞又怕,视线不由自主往门口飘。
堂倌离开之后,叶寒峥不曾去过门口,所以连门都没闩,这男人居然就要做这样禽兽的事情?
她如此的不专心,立刻就激怒身上的男人。
“撕拉!”
裙摆碎裂的声音响起,吓得江琯清犹如惊弓之鸟一样闭上眼睛。
“嫂嫂在向外看什么?你还希望白卿礼再次‘见义勇为’,冲进来把你从我身下救走吗?”
男人声音邪恶又带着恼怒,字字都带着讽刺向她心头扎去。
“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门没闩,我害怕……”
江琯清又被他吓哭了,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落下。
全身紧绷犹如煮熟的虾子,就差直接团成一个球来防卫,不许男人继续侵略接近。
“不是!而不是没有想过。嫂嫂还真是水性杨花,都快被我吃干抹净了,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
叶寒峥看了一眼门口,再回眸时盯着她,就露出阴鸷邪恶的笑容。
他警告过她两次,不许再见白卿礼。
偏偏就是有了第三次。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
江琯清踩着他的底线疯狂横跳,叶寒峥怎么可能不疯狂呢?
江琯清被他气得猛然睁开眼睛,再也忍受不了地反驳道:
“一直在提白卿礼的人是你不是我!从最开始勾引我犯错的人,也是你!别人骂我水性杨花也就算了,你怎么可以用这样侮辱的词语形容我?”
这是江琯清的底线。
也是她身为这个时代女人的底线。
哪怕亲娘侮辱她,诋毁她一万句,都比不上叶寒峥现在说这四个字。
因为他才是引诱她犯错的那个人,责任是两个人的,他凭什么回过头来责怪她?
“你是没说,可你在用心想!从再见白卿礼的那一刻开始,你的视线就总是不由自主地看着他。你别以为低着头,我就没看到!嫂嫂,你分明就是喜欢他!”
男人被嫉妒的怒火冲昏了头脑,此刻双手掐着她的细腰。
柔情蜜意的亲密动作,配合的却是愤怒至极的剑拔弩张。
江琯清抬脚就朝他踹去,可惜不仅没有将他踹开,反倒是牵扯伤口更加疼了。
叶寒峥看着她做无用的挣扎,明明伤得厉害却还是要反抗。
这代表什么?
代表他在她心里不如白卿礼。
否则她明明伤成这样,干嘛还要用伤处反抗呢?
思及此,叶寒峥的动作也就更狂暴了。
他用力顶开她的腿,既可以避免她的伤处再用力,也可以控制她的反抗无计可施。
“你喜欢谁都没有用!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死了一个叶煦辰,还可以再死一个白卿礼。嫂嫂的心里能装多少人,我就能杀多少人!”
第98章 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你、你说什么?夫君、夫君是你杀的?”
江琯清吓得都忘了反抗,震惊看着身上的男人,只希望自己领会错了。
可是小叔的意思,分明就是这样的。
叶寒峥阴鸷狠辣的眉眼盯着她,根本没有被拆穿反问的心虚,反倒是一直在窥探她的内心。
很快的,他就伸手再度捏住她的下颌,阴沉着眉眼怒气冲冲的质问:
“你是不是还对叶煦辰余情未了?”
终于,叔嫂之间还是将话题扯上死去三年的叶煦辰了。
他何止是叶寒峥一生都绕不开的噩梦?
他同样是横亘在两个人之间,根本无法遗忘的鸿沟。
江琯清刚刚恢复知觉的下颌,就又被他捏得快要碎掉。
可是即便再疼,她也不肯落泪,不肯服输,而是瞪着他再问一遍:
“夫君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虽然远隔千山万水,但是叶寒峥杀叶煦辰的动静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