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屿川轻叹了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镯,递到她手心里:“喜欢吗?款式可能老旧了些,但这是我妈留给你的。”
沈漫温柔地轻笑道:“当然喜欢,婆婆送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珍藏!”
男人黑眸柔和,看着怀里温婉动人的小脸,突然低声道:“屿骄是不是一直黏着你,你要是不喜欢她靠的太近,动作太亲昵,你就直接跟她说,别总让她没大没小的。”
沈漫愣了一下,眼底划过一抹动人的笑意:“川崽,你是不是在吃你妹妹的醋啊?你怎么这么可爱,她可是你亲妹妹!”
严屿川挑眉:“叫我什么?”
“川崽啊,家里人都这么叫你,小川崽……”
“唔唔唔——”
沈漫还没嘚瑟一会儿,就被男人霸道地惩罚到眼圈通红。
“应该叫我什么?”
“老公……”
男人满意地勾唇:“漫漫这才乖,睡吧。”
下一秒,沈漫听话的闭上眼睛。
严屿川喉咙里溢出一道满足的低笑,伸手将卧室的灯暗灭。
沈漫突然睁开眼眸,怎么自己这么怂?
“老公,我们家谁说的算?”
严屿川侧身,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一般情况下漫漫说的算。”
沈漫顿了一下,“什么是不一般情况?”
“做的时候。”
沈漫:“……”
“还有问题吗?”
“没了,晚安老公。”
-
次日,夫妻二人将近十点才从二楼下来。
沈漫尴尬地要把脸埋到脖子下面去了。
但下来发现,严家人对两人这么晚才起没有半点异样。
厨房阿姨笑道:“屿川和漫漫都醒了啊,快过来吃早餐,奶奶说昨晚屿川聚会喝多了,今早特意准备了白粥,清淡养胃。”
“漫漫,昨晚还睡得好吧?这小子有没有折腾你?”
沈漫小脸烫了烫,礼貌地笑笑:“睡得…很好,谢谢阿姨。”
第192章 现在干,火锅等会儿吃
吃过早餐,夫妻俩就带了祭品去拜祭严妈妈。
两人在墓地停留了许久。
回到家后,严屿骄嚷着要打麻将,要翻本把昨天输的钱全部赢回来。
沈漫只好陪着坐上了牌桌。
大概是昨晚破了色戒,又除去了新手buff,沈漫今天的牌运臭的吓人,连坐了两个小时,愣是一手牌都没有胡。
昨天赢的钱今天都输回去了。
严屿川在一旁看不下去,忍笑道:“漫漫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来替你打两手?”
“嗯嗯,我休息一下。”沈漫连忙点头,从牌椅上起身,给严屿川让座位。
严屿骄今天运气很好,她笑嘻嘻地看着两夫妻:“我就说嘛,每年过年都是我赢钱,今年也不会例外。”
严屿川挑眉,看着妹妹道:“那可不一定。”
结果又打了一个多小时,严屿川的手气比沈漫还黑,不仅不胡牌,还一直放炮放杠,输了有小一千块钱。
沈漫乖巧地坐在他旁边剥橘子吃,看着男人手指捏着的字牌犹豫不决。
她往左边看看,屿骄刚好糊那一张。
“哥,你打不打,想那么半天!”严屿骄敲着牌桌催促道。
男人看了她一眼,换了张一饼打出去。
严屿骄:“杠一个!”
杠完一饼,女人伸手补了张牌,眉开眼笑:“杠上开花!”
“噗呲——”沈漫坐在一旁,险些被酸甜的橘子汁水噎住了。
“你考虑半天,还不如直接打两万给屿骄胡牌。”
“大概是我哥疼我,想多给我一点压岁钱。”
牌桌上的几人哈哈大笑,气氛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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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屿川年假只有七天。
夫妻二人在大院里住了四天,第五天吃过早餐,就动身回了北城。
欢聚的喜悦,分别的伤感。
沈漫坐在车内,望着反光镜里越来越小的人影,心里闷闷伤感。
这几天,爷爷奶奶的关怀,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
“老公,有时间的话,我们多回来看望爷爷奶奶吧。”
严屿川专注地开车,薄唇轻笑:“嗯,放假的时候,我带你回来。漫漫这几天过的还开心吗?”
沈漫打开了一点车窗,冰凉的冷风灌进来,将她心里的伤感和低落吹醒了两分。
她转头望着男人,幸福地笑了笑:“当然很开心啊,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虽然打牌我只有第一天赢了钱,后面几天都在输。”
在大院的这四天,除了第一天串门走亲戚,其余大部分时间一家人都做在一起打牌。
牌桌上严奶奶会催催严屿骄早点结婚,或者讲一些有趣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懒散又温馨。
“输了多少,老公都报销。”
沈漫挑眉:“你怎么报销,你的银行卡不都交给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