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屿川安静地看着睡梦中的人儿,挑眉无声轻笑。
不让亲?
他直接啵啵两下,将人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
半夜,沈漫被热醒,发现自己被男人紧紧的搂在怀里。
她稍动了一下,严屿川便迷糊地睁开眼睛,打开灯关心地望着她:“漫漫怎么了?”
“我后背全湿了,好难受。”
严屿川坐起来,不仅是沈漫的睡衣湿透了,就连他胸前的睡衣都被沾湿了不少。
他试了试沈漫的额头,松了口气:“好像退烧了。”
“我想洗澡。”沈漫难受道。
严屿川下床从衣橱里拿了干净的睡衣放在床上,又走进浴室,接了一大盆水出来:“今晚先别洗,擦擦汗再睡一觉,明天不烧了再洗。”
男人很自然地过来剥落她的衣服,看着媳妇儿白皙的肌肤和傲人的身材,不由喉结滚了滚。
沈漫低头害羞,捂着胸口道:“我自己洗吧。”
“我来。”男人拧了热毛巾,从她后背擦起,视线落在她的小白兔上:“又不是没见过没吃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沈漫赤着小脸闭上眼睛,任由他帮自己擦洗身子。
严屿川担心她感冒复发,擦完就帮她重新穿上了睡衣。
“睡吧。”
“你不睡吗?”
男人眼底划过一抹无奈,垂眸朝小腹处看了眼,那处已经准备好大杀四方。
他低沉道:“我去洗个澡,漫漫盖好被子先睡,我洗完澡再回来睡。”
沈漫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顿时杏眸羞热。
她抿着唇,小气地说道:“哼哼,就不给你睡,谁让你睡前逼我喝苦得要命的中药。”
女人故意撩起睡衣的下摆,露出纤细的腰身和一点点小白兔的轮廓。
严屿川将被子严严实实盖在她身上,“别胡闹,要是再发热,我明天就送你去医院打针!”
嘚瑟的小病患瞬间安静了。
十多分钟后,男人裹着睡衣从浴室出来。
沈漫撑着没睡,柔柔地望着他。
严屿川勾了勾唇,上床将人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我没事。”
没一会儿,沈漫便在他怀里熟睡了过去。
后半夜睡得很安稳,也没在发热。
次日上午,严屿川帮她量体温,只剩一点点低烧。
她不愿意喝中药,严屿川也不强求,只是盯着她多喝热水。
沈漫午睡醒来,卧室里安安静静。
“老公?”她朝客厅方向看了两声,也没听到严屿川的回应。
沈漫拿起手机,给严屿川打了电话。
“醒了?”电话那头,男人声音温柔。
沈漫依赖道:“你去哪里了呀,我醒来就看不见你。”
电话那头传来拧动门锁的声音,严屿川低笑道:“下楼拿了快递,顺便去给你买了碗馄饨,肚子饿了吗?”
“嗯嗯,饿了。”
沈漫掀开被子穿上拖鞋,走出卧室便看到男人挺拔地站在餐桌前,桌子上一份清淡的紫菜馄饨。
“过来吃吧。”男人朝她招手。
沈漫小跑着过去,张开手臂抱住他,扬起小脸:“醒来都不见,我以为你又去上班了。”
“生病了这么黏人?”
“是啊,就要一直黏着你~”
严屿川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先吃馄饨吧。”
沈漫乖巧地坐下,馄饨清淡的香味勾起了她的食欲,迫不及待地吃了一颗。
是美食街老板娘的手艺,鲜香好吃。
她视线落在旁边的快递盒上,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对了,我有一个快递到了两三天,一直没取拿。”
严屿川薄唇勾了勾,不答反问:“等会儿我去拿,什么东西?”
沈漫低头咬着皮薄肉多的馄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那个,三箱TIYIPO的避孕套,品牌方一定要送给我,我只能收了。”
“保质期很长的,就当屯着吧。”
严屿川挑眉:“这东西,我还能屯到它过保质期?”
沈漫小脸红了红,抬头望着他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假期很少,一周才回来一次,没有其他意思!”
严屿川动手捏了捏太太发烫的小脸,嗓音低磁:“严太太要是受得住,别说保质期,一个月我就能用完。”
“啪嗒——”沈漫夹起来的馄饨掉回了碗里,汤水溅在她鼻尖上。
她眼神慌了慌,手忙脚乱想找纸巾。
严屿川扯了张纸巾帮她擦了擦鼻尖:“身体好点没?”
她吞了吞口水,迎着他昭然直白的黑眸,点点头:“嗯,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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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宝太乖了啊啊啊啊!
今日份四更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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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个muamua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