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打趣挑逗,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认真坚定。
可我还是……有点害羞。
“还没到晚上呢,大白天的,不好吧。”
“夫妻在屋里关上门办的事还需要分昼夜?”他打定了主意要尽兴一回,揽我腰肢,吻我脸蛋,情意绵绵的软语诱哄:“月儿,这几天一直在忍……现在不想忍了。”
说着,大手已然探进了我的旗袍扣缝里,隔着一层柔软的毛衣,力度适中地蹂躏我腰杆。
我见他贪成这样,显然现在求他收手是白搭,想了想,捞过被子盖在身上,低头钻进被窝里主动去解他的腰带。
男人腰上那条鳞状白玉带被我松开拽下来,我扯开他的墨色腰封,伸手要去解他腰侧衣带时,他突然按住我的手背,将我提出了被窝,一身烫人的气息扑面逼来,男人倾压而上,强势的将主动权夺了过去,握着我的手,狠狠地亲吻我。
撩人的灼热吐息擦过耳根,搔得脖颈发痒,我情难自抑地昂起脖子,任由他的手在我身上为非作歹。
他张唇含住我充血的耳垂,我顿时心如春水,被激起层层涟漪。
男人的大掌自我心口抚落腰侧,温情的吻啃啄得我身子骨发麻,浑身渐烫……
我被他轻轻用齿啃咬到意乱情迷时,他倏然剥开我旗袍上的月光石盘扣,还用法术化去了我身上衣物,与我相拥,肌肤相亲,在被窝里销魂缠绵。
他的吻如和风细雨,诱的人心尖欢喜,温柔而富有力量。
我心悸情动,自觉地抬手捧起他俊美无俦的容颜,含住他的唇瓣,深深回应。
唇齿相触,相融以沫间,我失手扯松了他的衣襟……
男人的胸膛结实而坚硬,白皙如雪玉,胸肌线条清晰完美,腰腹肌肉沟壑分明,肩宽腰窄,饶是哪个女孩看见这有型而伟岸的躯体,都会忍不住芳心暗动,春心徜徉……
唯一破坏氛围的,是那几条横亘在心口深入而细长,且刚结好的黑疤——
那伤只消一眼便能看出很严重,应该就是我前几天中了南菡幻术误伤的。
前几晚他都挺不乐意让我看胸口伤势,而我也是现在才亲眼看见他被我伤的、有多深……
那瘆目的伤疤让我不忍直视他的胸膛,我抬手轻轻覆住他的伤,心头一阵酸楚,闭上眼睛,更加沉沦地配合他、回应他。
他与我舌尖相搅好一阵,我贪婪不休地索取他口中温泽,肆意妄为地接着偷偷扯他衣带,想将他松开的衣襟彻底剥开。
他放纵我褪下他深玄色外袍,衣衫落地,待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袍时,他才松开我的唇,眉目风流的进入前戏阶段:
“夫人如此了解花楼的小倌儿,那夫人知不知道花楼小倌的手,除了弹琴作画,还会拨弄杏橘。”
我本就被他吻得昏天黑地,乍一听他沉着嗓音如此说,有点呆:“什么?”
他的大手探进我的衣物,不等我深思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再度含住了我的唇,封住我的声不许我再说话。
紧接着,那笔直如竹,玉骨修长的大手便抚上了我腿,掌心触碰腿上肌肤,惊得我全身骨头发酥,精神强绷……
像是在悉心描绘一幅绵长而洒脱的山水画,他的指腹沿着我大腿内侧温吞勾勒,指甲轻轻刮着我的嫩滑肌肤,激得我心尖儿一个劲地发颤,却又伴随着压抑不敢发泄的澎湃欢愉感。
双腿情不自禁的绞在一起,腰杆不安分地挺抬,他越发往上,我越觉得神魂颠倒,好似三魂七魄都脱体而出,飘飘然然……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吻住我的唇再进行下一步行动了……这样折腾,我腰上生了汗,好几次都情不自禁地细细呻吟出来,但都被他霸道的吻给侵吞入腹了。
情至深处,我顿时抓住他的衣物心头颤的更厉害了,想反抗,却被他一只手控制住脖颈,被他更凶猛的咬住唇,软舌侵入,疯狂在口腔扫荡……
他在静心绘一幅山川,落笔翻搅一池温水。
深入,试探,再雨打桃花,酣畅淋漓。
他取悦人的手法,恰似在催一盏花开,剥一枚甜杏,破一只新橘。
我满头热汗的一个冲动抱紧他脖子,泪眼朦胧地咬了他一口,在他吃痛松开我之际,咽了口口水喘息着道:
“给我……再被你折磨下去我得憋死。”
他潮红的俊脸一如既往地养眼好看,此时此刻沾染七分情欲甚至还更风流诱人了,见我主动示弱,便勾起唇角如我所愿:“好,不过既然是夫人自己要的,那等会可不许乱喊。”
我意乱情迷的模糊了双眼,哪里管得上这些,见他凑上来便主动扑过去热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