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鲤代表要走好运,我闲着无聊就踩着湖边的大石头小心翼翼靠过去,伸手想要捞一条……
谁知这边的鲤鱼脾气竟然格外凶悍,我手刚碰到水面就挨了金鲤一尾巴,还吓得我脚下打滑差点一头栽水里。
幸好紧急关头有只手捉住了我的胳膊,把我从水岸边拽起来,扯后了两步。
我心有余悸的慌张抬头,想看看是哪个好心人救我小命,但迎上的却是张陌生的男人容颜——
那男人一身西装革履,身姿笔挺,长相俊美……近乎妖冶。
英气上扬的墨色眉峰,一双染笑的漆黑眸子,眼尾烙着颗泪痣,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五官生的极为好看,只是与人对视的眼光略显多情且……轻浮。
像个狐狸似的,让人一眼瞧见……只会觉得他狡黠太精明,还不正经。
“你、你谁?”我迅速抽回胳膊,满心防备的看着他。
可他,竟不要命地突然靠过来,一把拢住了我的后脑勺,眯着双勾人的上挑桃花眼,暧昧地附唇在我耳边,语带戏侃:
“找到了,我的小野猫,也不枉我为你断送一条命。”
“你到底是谁!”我耳根一红,被他的轻浮行为惹怒到,猛地狠狠推开他,疾言厉色的训斥:“你敢在苏家对我动手动脚,你疯了!”
他被我推得一个趔趄后退数步,我这么凶他,他反而不恼,依旧笑吟吟的保持优雅风度,从西装胸口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明天,十点,我在县城的云上酒楼等你。你要是不来,那你我之间的事,可就没得商量了。”
他和我之间的事?
他和我之间能有什么事!
我瞟了眼名片上的名字,靳九重。
听都没听过!
“有病。”我没接他的名片,骂了他一句后转身就快步回大哥的涟漪阁了。
大哥和三叔都是生意人,家里时常会来些身价不菲的有钱老总也实属正常,这个脑子有病的一看就是三叔招来的!
还好我住在内院里,不然一天到晚烦也要被这些奇葩烦死了。
我前脚回涟漪阁,后脚我哥就一个头两个大的拿着一沓族谱回来了。
“寒衣节苏家要祭祖先,我记得那天应该也是你的生日,过生日就不要去带人祭祖了,我来替你就好。”
我哥把族谱扔桌子上,无奈道:
“每年临近年关家里都要忙一堆事,今年我先给你打个样,明年有部分事就要你接手亲自来了,好歹也是苏家的族长,什么都不做很容易被别人架空手中权利。”
我捧着一杯热茶点头:“哦,哥你喊我过来是干嘛的?有什么急事那样紧张兮兮。”
我哥愣了愣,随即找个位置坐下,脸色凝重的和我说:“三叔这几天在鼓动族里长辈,给你相亲……”
“相亲?”我一口茶呛住,不可思议的抹了抹嘴:“三叔这又在闹哪出?”
“可能是太清闲了,想作妖,从别的地方下不去手就只能从你的婚事上大做文章。
六爷爷还给你挑了个相亲对象,昨天晚上对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带你过去和人见一面……
我知道你已经和蛇仙、结了婚,但你嫁给蛇仙这件事目前只有我清楚,六爷爷他们不知道其中隐情,担心你的终生大事也正常,况且六爷爷介绍的这个对象的确很难挑出毛病,在我们云州这一带,他的名气不小……
昨天他登门造访的时候,六爷爷就想让你们见一面,不过被我及时拦下来了。
刚才我见到族中几位老人家,商量好祭祖的事后,六爷爷又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让我通知你,明天十点无论如何也要去云上酒楼和人家见一面。
能不能互相看对眼先且不说,主要是对方的母亲,有意撮合你们俩。
六爷爷和人家家里有交情,你父母在世时和他母亲是知己,这一趟,你怕是推辞不掉,一定要走一趟了。
不过没关系,你去和他吃顿饭,吃完随便挑个不对付的理由打发了六爷爷就成。别担心,万事还有哥。”
我端着茶杯捋半天才捋明白这些信息,简单来说就是六爷爷把我卖了让我和别人相亲还必须得去!
不过,大哥话里还有两个关键词却是吓得我一激灵。
云上酒楼,明天十点。
“男方的名字是?”我眼角抽搐的问。
大哥沉声道:“靳家独生子,靳九重。”
还真是那个变态!
“靳家也是本地的大户人家,靳家祖上出过丞相御史,本来不是行商人家,底子并不丰厚,但靳家老爷子靳南州早年做房地产开发突然一夜暴富了,靳家二老爷更成了本地黑道的一把手。
打那以后靳家在黑白两道上就有了名气,靳九重是靳家的独苗,十二岁就被送往京都最有名的学府研习商业经济,他的老师可是国内顶尖的经济学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