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舒舒秒回:“6.”
她回:“还坐在你那树杈子上刷视频呢?没去当差?”
马舒舒回:“午休,一会儿就去→_→”
马舒舒:“姐在现代可是白富美,连家里公司都不高兴去,在古代却成了苦逼打工人
(﹏)。”
秦晚:“6”
一个时辰后,秦晚再次去了陆萱躺着的房间。
听到推门的声音,陆萱的身子显然猛地一瑟缩,想要坐起来,奈何手脚都被绑住了。
秦晚的嘴角扬起起了变态的笑意。
她害怕了呢。
房间只有她和她两个人,她走到她身边,一下就拉下了她嘴巴里的抹布,她立马开口:
“你想如何?”
秦晚妩媚笑道:“这句话应当我问你呢。你想如何,公主殿下?”
她的眸子虚了虚:“别乱叫,谁是公主?我只告诉你我是女人,又没说过我是公主。”
秦晚再次把抹布塞了回去:
“哦,你不是啊……那打扰了。我原本还担心,你是北国的公主,这样,我或许会有一点点麻烦,既然你不是,那就好办了,继续啦。”
“呜!!!呜!!!”
眼看着她再次拿起了银针包,她试图跟她说话,嘴却被捂住了,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惊恐的望着她。
秦晚慢条斯理的打开银针包,动作娴熟的像是一个资深的外科手术医生,修长漂亮的手指挑出了一根趁手的,长长的银针。
“给了你好好说话的机会,不好好说话,满嘴谎言,那就对不起了。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陆萱心里一万个后悔,当熟悉的疼痛再次席卷上来时,她知道,她面对的是一个疯子。
“不是公主还敢叫这个名字,几个胆子啊?你真该死……
要是公主,好好的公主不当,跑到姜国来搞什么事?你更该死了……”
如果不是识破了她的阴谋,换做另外一个人,遇到了她的狡猾,可能就会暴露了解药的配方。
一旦北国掌握了解药的配方,姜国手上没有了可以扼制他们野心的筹码,他们便会继续对姜国大举进攻。
秦晚最烦的就是那种,自己国家日子不好好过,一天天的想着侵略别人国家的人,所以,她绝不心慈手软。
几针下去,她已经被扎得花容失色,脸色惨白,额角上沁出涔涔的汗,已经将鬓角浸湿了。
她又摘下了堵住她嘴巴的抹布,凑近她的脸:“活着不好吗?干嘛要装病,嗯?”
“我不装了。”她仍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放了我。我就对他们说,是你治好了我,这件事,就此揭过,怎么样?我毕竟是姜国是使臣,弄死了我,对你也没有好处,对吗?”
“呦,还会威胁人了。”
秦晚手上的银针不轻不重的划过了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呵气如兰:
“你当小孩子玩游戏,说不玩就不玩,还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可是姜国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啊……
在再说了,你现在答应得好好的,万一我放了你,你反咬我一口怎么办?我胆子小,可不敢答应啊……”
“那你怎样才能放过我。”
“怎样?让我想想……”
秦晚打了个哈欠,拉开一张椅子往旁边一坐,懒洋洋的说:
“太累了,懒得想。不如你自己想想,拿什么筹码给我,好让我能威胁一下子你,让我有足够安全感的,才能说服我放了你?”
陆萱:!!!
这还是人吗?要她自己把可以威胁她自己的东西,主动送上去,还要她自己想?
楞了一会儿,熟悉的疼痛袭来,她又一针扎她腿上了。
秦晚一张精致的小脸笑意温柔的说:
“想到了吗?我们要继续了哦。”
……
黄昏时分,陆萱被抬了出来。
秦晚答应放了她,筹码是,她存在钱庄的一千两黄金,外加一个秘密。
这笔钱是她存在北国钱庄的,但是在姜国也能取,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姜国从前的一位摄政王了,也就是,姜国从前那位女皇的皇夫权九州。
这位摄政王原本家中就是从商的,当然他当摄政王之后也不影响他继承家业继续从商,权和钱在一起叠buff,总之就是个相当牛逼的人物。
他后期在各国之间都开了钱庄,只要是存在他名下的钱庄,在别国也能取出来,前提是异国取款需要在存款日期三个月之后才能取,因为每一笔存取款的信息都需要人工在各国之间同步。
这是题外话。
总之,秦晚当天下午就凭私章取到了钱,落袋以后就放人了。
虽然,这个陆宣一再否认自己是北国的公主陆萱,可这么有钱,不是公主,谁信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