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好厉害。”江云熙双眼亮晶晶看着。
上次在KTV里，程老师出招时的干净利落已经让她看呆了，没想到连速度都这么快。
“好敏捷，林教练，这是不是也跟程老师瘦有关系？”江云明问。
“有一方面原因，但更多的是她有训练过，在速度和敏捷方面肯定是有经过专业且刻苦的训练，这不是有天赋就可以的，后天的努力要更重要，看她这身法，少说也得从小练起才行。”林教练说话时眼睛还不忘盯着台上。
显然他也被程清扬惊艳到了。
在又一次和程清扬擦肩而过后，阿强的心态终于崩了。
“特么的，你除了跑了跑去还会干嘛？要实在打不过乖乖跪下来帮我就行！”
程清扬充耳不闻，如同猫捉老鼠一样逗弄着阿强。
格斗场其他人好奇地围过来。
当看到阿强这么狼狈时，毫不留情嘲笑。
“阿强，你这不行啊，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何止打不过，碰都没碰到人家，不是号称我们格斗场除了林教练外的第一人吗？”
各种嘲笑声接踵而至，阿强脸色极其难看。
他挥拳的力道都比刚才要大不少，大有要把程清扬狠揍一顿的想法。
奈何和之前一样，依旧碰不到。
直至他脱力倒在地上，程清扬还云淡风轻站着，别说流汗了，连呼吸都没有任何变化。
“就这？”程清扬居高临下看着他，神色毫无波动。
可就是这样说出来的话才更侮辱人。
“你特么有种别跑啊。”即便是躺在擂台上，阿强依旧嘴硬得很。
程清扬挑眉，“我要是不跑，你就没机会站起来了。”
阿强乐了，“别的你不行，说倒是挺能说，你信不信我们真要打起来，你得哭着叫我爸爸？”
这话听在其他人耳里充满了瑟瑟意味，围观的人哄笑。
“试试。”
程清扬往回走。
谁知这时原本在地上的阿强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抡着拳头眼神狠戾地朝着程清扬的背脊攻击而去。
他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程老师。”江云熙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阿强扬起得逞的笑容。
然而就和一开始一样，没等他拳头碰到，程清扬再次往旁边迈步躲开了他的攻击。
只是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程清扬并没有站着不动。
她开始反击。
抬手，肘击，重重击中阿强后背靠近胳肢窝的位置。
他趔趄往前扑。
程清扬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面前，提膝，膝盖撞上阿强下巴，他仰着头，整个人向后倒去。
“咳咳。”阿强控制不住咳了几声。
“认输吗？”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表情。
“休想，你个婊子，搞偷袭是吧？”阿强啐了一声。
“搞偷袭的是你吧？嘴上说着人家不如你，结果还要趁人家不注意搞偷袭这一招，失败了还破防了是吗？”江云明嫌弃嘲讽。
“挂你屁事，手下败将。”阿强气不过，“刚下被我打得跟个孙子一样的是谁？你……唔……”
他还没骂完，嘴突然被捂住。
准确来说，是踩住。
程清扬脚踩着他的嘴，缓慢地碾着。
阿强抬起双手要去握住她的脚踝。
程清扬抬脚，从空中划过，稳稳踩住他双手，“认输吗？”
“不可能，让我和你这个贱人认输？我宁愿死！”
程清扬收回脚，阿强找准机会再次跃起身，然而才到半空就被程清扬一脚对着他肚子踩下。
这一次她没有留力，阿强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而这还没结束。
程清扬又是一脚踹在他脸上。
一颗牙飞出，阿强在地上翻滚，眼看着就要到擂台边缘。
阿强灵光一闪。
他打不过这女人，但要他认输是不可能的，倒不如自己直接滚下去。
想到这里，他身子顺势往下。
谁知肩膀却突然被踩住，明明看着没多大力，可不知怎么的，却剧痛无比。
他痛呼出声，“放开我，你个婊子。”
闻言，程清扬对着她的脸又是一踢。
又一颗牙飞出。
阿强从擂台左边滚到了另一边。
接下来，阿强就如同一个皮球一样被程清扬踢来踢去，毫无尊严可言。
每踢一次都有一颗牙飞出来。
阿强痛得大叫。
林教练于心不忍，想要上去阻止。
下一秒程清扬的视线已经钉在他身上，“他没认输，比赛还没结束，你要介入吗？还是说，想二打一？”
“林教练，这种满嘴喷粪的人就该好好教训，你就别管了。”江云明说道。
“我不是心疼他，我是……”林教练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