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太谨慎了,一点皮肉都没露。老牛遗憾地收回目光,拍了下omega的屁-股,“撅着。”
omega乖乖地撅起屁-股,把头埋起来的时候,却在想要是换成那个好看的alpha就好了,也好比身上有头猪强。
也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
陆水间拥着江云别往房间里面走,手虚虚地搭在对方的腰上,晃动间不小心碰到了一点,就觉得扎人似的,赶紧把手往后退一些。
江云别一直垂着眼,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看不出来有没有介意,也看不出来是不是生气了。
陆水间感叹,这当了兵升了少将的人就是不一样,喜怒不形于色,完全看不出来什么。
打开房门,陆水间“猴急”地抱住他,手还拉扯着对方的衣服,大概是太近了,陆水间脚底下被绊了下,原本只是摆个样子,没想到直接撞到了对方身上。
陆水间的唇紧紧地贴着omega的耳朵,她闭了闭眼睛,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但没有急着离开,似是而非地亲近了几下,然后在老牛的注视里关上了门。
门关上的时候,陆水间率先松了手。
带着热度的身体抽离,江云别的手在空中停了两秒,随即若无其事地放下,“你还可以吗?”
所谓好东西能够激发起alpha的性-欲,让alpha精神更加亢奋。
陆水间声音沙哑地“嗯”了声,她自觉地里江云别远了点,“给我倒杯水。”
江云别看着她蜷缩的身体,走到一边的小茶几上倒了杯水,但他递过去之前警惕地闻了下,然后在陆水间伸手过来的时候挪开,“还是别喝了。一样的东西。”
陆水间很热,脑袋也有点发懵,她手伸了个空,挥舞了一下握住了江云别微凉的手腕。
对方的另一只手也贴上了她的手腕,他声音很低,陆水间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很难受吗?”
陆水间晃了晃头,松开了住着江云别的手,“还好,”她顿了顿,“你离我远一点。”
她开玩笑说,“你先在我面前就跟个香饽饽似的,我就算没事,看见你也指不定有事了。”
江云别垂眸看她,那双眼睛里的东西陆水间看不懂,但片刻之后,他起身站在了房间的角落里。
只要他想,存在度可以降到最低,完全可以让房间里的人忽视他。
江云别离开周围两米后,陆水间终于觉得呼吸畅快了一些,不大清明的脑子很兴奋,各种光怪陆离的记忆的她自己都以为要忘记的东西开始拼了命地往外钻。
陆水间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待着,直到某个记忆从深处冒出来,她的身体蜷缩了下,差点让下半身支配大脑了。
陆水间的异样很快引起了江云别的注意,对方的信息素开始有点不受控制地在房间里涌动。
陆水间的信息素是一种比较有攻击性的麝香味,江云别皱了下眉头,抿紧唇强迫自己站在原地。
不过没过多久,陆水间就把自己的信息素受得干干净净,她的上衣湿了一大半,额头和脖颈间都是汗水。
陆水间站起来半靠在床上——她实在不想躺上去,鬼知道那里躺过多少人。
“我睡一会儿,两个小时之后叫我。”陆水间遮住眼睛,呼吸有些粗却很平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云别似乎从终于走出异样的状态来,脸颊有些淡淡的绯色。
他走到陆水间的面前,只要稍稍抬起手就能够触碰到对方,但是他的眼前也同样闪过对方避开他的手的画面。
那种熟悉的让他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的信息素早已经消失不见,但他的回忆却还没有停止。
江云别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常年贴着军方特制的阻隔贴,即便是最强大的alpha对他释放信息素,他也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
但只要陆水间释放出一点,他就会立刻自动捕捉,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过。
因为他从来没有撕下过阻隔贴,所以没有人见过江云别失控,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个被标记过的omega。
他的后颈,有一个牙印,那是他在被标记之后用了些手段留下来的,这么多年小心地保护着它的存在。
这十年里,江云别一直在想,如果再也不见到她怎么办,如果她忘记了该怎么办,如果她不肯要他怎么办。
所以他拼了命地往上爬,年年递交律法修改提案,又年年被驳回,终于在今年他成功了。
他甚至什么都不想了,只要能让她回来就好。
而现在,他的alpha回来了。
两个小时之后,江云别准时叫醒了陆水间。
陆水间从地上站起来,脖子肩膀都有些酸疼,身体有些脱力,估计是那东西的副作用,看来老牛让她用这个夜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