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对面的兰罄,发现兰罄竟然也没有动。
秦玉十分意外,探过头去问道:“喂,你怎么不动呀?”
兰罄掀开他那凉薄的眼皮,眼中的不屑满溢而出,薄唇轻启,冷冷淡淡的吐出了三个冰冷的字:“你不配。”
嚯,果然傲气。
显然兰罄是看不上他,连跟他比都不愿意比,觉得跟他比是侮辱了自己。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击到他吗?
他才不会被打击嘞,这么好的赢的机会,他要是错过了才傻呢。
本来以为输定了,没想到还有机会。
既然兰罄不动,那他可就不不客气了。
搞了点茶叶放碗里,然后倒上水。
就算完成了。
强者再强,他交白卷也是零分,弱者再弱,他即使只考一分也能赢。
第二轮。
秦玉竟然赢了兰罄,简直丧心病狂。
国子监再次在一片唏嘘唾骂声中获得胜利。
一天的比赛结束后,在场所有夫子的脸都黑了。
几位败在国子监手下学院的夫子,重重放下手中的茶盏,气冲冲一甩袖子走了。
国子监如此行事,简直欺人太甚,简直有辱斯文!
魏长舟的弟弟魏行远性格急躁忍不住过来骂他:“喂,你到底要不要脸?你什么都不会,来参加什么大比啊?”
秦玉瞥着他,这里其它人他可能怕,但是这个草包他可是不怕的,直接怼回去:“我高兴,你管得着吗?谁说来参加大比就需要什么都会的,我不会,但我能赢啊,就你还评价我,你会吗?”
魏行远被怼住,脸憋成了猪肝色,他自然是不会的。
秦玉嘲讽地看着他,还准备再刺激他一下:“哦,对了,我记得小郡王你还会写诗呢,‘荷花上边有□□,一戳一蹦跶’。”
“你怎么知道?!”
这是他之前考试的时候写的歪诗,怎么会被他知道,难道已经传出来了?魏行远顿时涨红了脸。
秦玉嘲讽地哈哈大笑起来。
魏行远难堪极了,冲上去就要打秦玉,“你不许笑!不许笑!”
秦玉笑得更大声了,一边笑一边跑,“有本事你抓我呀你抓我呀。”
他知道魏行远比他还废柴,根本不带怕他的。
魏长舟看到自家弟弟又闹腾起来,赶紧上去抓他,“行远,别闹!”
秦玉躲在在一旁观赛的王雯的后边,对他做了个鬼脸。
司南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你表现得已经很好了。”
到了下午是客场,由客场书院来选择对手。
安幼舆也来凑了个热闹,赢了好几天的斗蟋蟀,赚的盆满钵满,安幼舆心情好的很。
问王雯:“怎么样?”
王雯摇摇头又点点头。
安幼舆不明所以:“你这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是什么意思,到底怎么样么,是赢是输啊?”
王雯想了想,然后意味深长道:“赢是赢了。”
安幼舆高兴道:“赢了就好啊!没想到,秦玉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我以前看错他了!”
王雯无语地看着他:“胜之不武,国子监的名声这下要完了!”
安幼舆简单的脑袋理解不了他这话。
王雯只告诉他,“你自己看吧。”
这一局他们对阵白鹿书院。
秦玉满怀期待地看着温时澜,温时澜正在调试弓箭。
忽然一个人挡在秦玉面前,曹宁远笑眯眯对秦玉说:“小美人,我来跟你做对手吧。”
这个人阴森森的很像变态,秦玉害怕他,不说话转身跑开。
下午比的是骑射,秦玉是会骑马的,但是技术不能说好,甚至都不可能说有技术,只是能骑着跑,并且不会从上面掉下来。
而骑马射箭就未免有点难为他了。
毕竟他站在地上,射箭都射不准,更何况还要骑马,能将箭射出去不从马上掉下来就已经算可以的了。
还要什么靶子。
他和曹宁远分别从自己的赛场骑上马,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秦玉的马痛苦的嘶鸣一声,受惊一般狂奔起来。
现场一片惊呼,众人纷纷站起来。
秦玉努力想控制住马,但是他越控制马越焦躁,双蹄离地,一下子将秦玉掀翻下去。
“玉儿!”太子震惊,就要起身去接秦玉。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太危险了!”他身边的内侍,丫鬟们死死抓住他,不让他涉险。
离秦玉最近的曹宁远飞身上前去接人,这时突然一股内力将他打飞出去,眼前一道黑影掠过,秦玉被人救下。
秦玉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闻到熟悉的气味,轻易放下心来。
“洛枭。”
落下抱着秦玉稳稳落地,然后告诉他:“你的马被人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