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江醉晚上玩的很花,甚至他有时招架不住。
就在顾朝榆疯狂三天之后,顾朝榆终于向江醉求饶,“江醉…不行,我们必须要好好谈谈。”
“谈什么?!”江醉随口道。
“我们以后…不是…你以后不准在…”
后面的话,顾朝榆不好意思说出口,憋得脸都红了,支支吾吾道:“江醉,我服了,你…我…我求饶,你以后能不能干点正事,别…别光想着床上…”
这点小事…
他真的受不了了。
江醉检查了一遍,道:“顾知青,你这不是还行吗?”
顾朝榆脸蛋绯红,眼神带着一丝求饶和迷离,红肿的唇瓣轻启道:“你…你…江醉,你别太过分!”
江醉内心很清楚顾朝榆的担忧,他只是想以另一种方式,让对方忘记。
结果,十分显而易见。
他成功了!
江醉望向顾朝榆的眼眸里充满了宠溺和爱慕,妥协道:“好,听你的,干正事。”
说罢,江醉将刚做过的事,又做了一遍,并且一边做着,一边还和顾朝榆说,他这就是在干正事。
话罢,顾朝榆恼羞成怒,狠狠咬了江醉一口,泄愤。
此时此刻的顾朝榆哪里还想着何墨阳的事,注意力早就放在了眼前的江醉身上。
就这样,顾朝榆在担忧和紧张的情况下,和江醉度过了大半月。
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清安村已经进入了冬天。
清安村背靠大山,冬天下的第一场雪,十分庞大宏伟,似是将整座山覆盖。
从清安村的方向望去,山仿若盖上了一层雪白的被子,远远看去,有些浪漫和意境。
冷空气伴随大雪的降临而穿梭在各个地方。
快到过年了,村里准备将今年的粮食按照工分下发给每位村民。
江大年早一天通知了村民,而村民一听要发粮食,还没等到约定好的时间,全部冒着风雪,提前抵达大队部。
大队部门前是一大片空地,可以晒粮食。
每次有什么重大事件,江大年也会在这里宣布。
过年前的分粮是所有人最开心的日子。
平时有江小年这个铁面无私的计分员,因此,在分粮时十分顺利。
而到了知青这里却出现了一点问题。
宋家瑞刚来知青点时,花钱处处大手大脚,甚至不想下地干活,还和江大年吵了一架。
后来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小问题与村里人不和。
但却仗着自己有钱,身后有背景,对村民趾高气昂,一副城里人阔少的作态。
然而,就在宋家瑞快来了三个多月后,宋家瑞的父母突然被处分。
宋父宋母被送去了边疆。
宋家瑞一下子失去了背景,无人再给他寄钱。
很快,宋家瑞挺直的腰渐渐弯了。
他先是不再花钱请村里人做饭,减少了去镇上的次数,花钱格外小心,在干活上也变得努力了很多。
可尽管如此,他的工分还是不能分到足够过年的粮食。
而李朗在知道宋家瑞的情况后,顿时和宋家瑞翻脸不认人。
李朗本就是因为在宋家瑞这里能占到一些便宜,才和宋家瑞交好,在对方面前伏低做小,刻意奉承。
这下知道宋家瑞家里倒了,甚至连自己都比不过,他何必对宋家瑞好?
想清楚后,李朗瞬间变了一副面孔,以往在宋家瑞面前的曲意逢迎,阿谀谄媚,变成了冷漠无情,好似将宋家瑞当成一个陌生人。
宋家瑞见此,狠狠打了李朗一顿,然而,李朗丝毫不畏惧,结果两人脸上,身上都受到了各种各样的伤痕。
而此事,也不了了之。
宋家瑞和李朗也变成了敌人。
这次,宋家瑞没有拿到多少粮食,被李朗狠狠嘲讽了一顿。
而宋家瑞本就因为不多的粮食而难受,又加上李朗挑衅,宋家瑞又和李朗打了一架。
而这次,宋家瑞有些过火,把李朗打骨折了。
此事,江大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得上报。
烦心事不仅仅有宋家瑞和李朗这事。
还有一事,何墨阳因为和江二的那件事,干活心不在焉,常常完不成任务,每天也只能赚三四个工分。
何墨阳看了眼顾朝榆身旁的粮食,再和自己的一对比,心里的不平渐渐上升,脑子一抽,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冲到顾朝榆面前,怒骂道:“顾朝榆,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工分?你明明很少下地干活。”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纷纷将目光望向顾朝榆,眼里带着不解和好奇。
而顾朝榆见何墨阳如此,眉头皱了皱,有些无语。
他下不下地,跟何墨阳有个毛关系?
至于顾朝榆身旁的江醉,直接开口道:“顾知青下不下地和工分有直接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