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穆畏的一切,商尚也不曾深切的了解,只不过,穆畏的一切是在平稳发展中,商尚是处于萌新在未可知的路上。
商尚本就不是这儿的人,他是拥有自由灵魂的人,这让穆畏觉得他特别,没法儿掌控。
商尚对穆畏的了解,也仅限于他的生活,他潜藏在深处的东西,也是商尚不敢想象的。
当爱出现在两人之间,让两人时长不知所措,时长丢弃平日里的沉稳,也能轻松让对方失了分寸。
“穆畏,娘从小对你没有任何要求,今天娘要求你送走吧,娶了小霞。”
见穆畏为难,他娘又来软的。
“娘也是为你好,你稀罕他,可他照顾不了你,你是个大男人,怎么能天天围着他转呢?你是小王爷,你应该知道你未来要做什么?”
“他是为了我小王爷这个身份吗?非要嫁进来?您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安心照顾我?您怎么知道他不是因为荣华富贵?”
“他就不是了?”娘俩互相控诉,突然又指到商尚。
商尚头很疼,太不想参与这些事情,家庭的事,是永远都无解的话题,他跟自己那个娘的家,他都比这个轻松,因为不曾真的伤心。
他跟这个老太太,是真的信任过,他想不明白,人变脸怎么能这么快?!
穆畏发现商尚捂着脑袋,担心又温柔的问道:“怎么了?”
“走开。”商尚推开穆畏,跌跌撞撞的走,走向记忆中他要出门的方向。
结果被凳子腿搬倒,整个人都扑倒在地上,头更疼了。
穆畏去扶商尚,被他老母抓住手臂:“他连走路都要人i伺候了,你要要他做什么?!”
穆畏声音大了一些,说:“娘,我对他是有感情的,就算是我养着我也愿意。”
说完商尚被穆畏抱了起来,商尚挣扎不已,他头欲裂,怎么也安生不下来。
他没想到他的脑袋能这么疼!
穆畏抱着他去看郎中,郎中就着这个姿势,给商尚把脉。
“哎呀!脑袋是不是碰到了?这是大脑淤堵造成的,还受到震荡,想不严重都难啊!怎么照顾的人?!”
被郎中一顿教训,穆畏说:“您再给开个药吧?!”
郎中无奈摇头着去配药,:“唉!自作孽不可活啊!好好一个小哥儿,被你们早坏成这个样子!”
商尚有气无力的死咬牙关,商尚疼得直掉眼泪。
穆畏心疼的抱着人,喊问郎中:“有没有什么止疼药啊?他现在很难受。”
“他要是吃了止疼的,要是严重了,我们都看不出来。”
商尚伸手向郎中:“给我,给我,我死,我认。”
郎中叹气,继续抓药,穆畏抱起人跑回家。
郎中急切的追着喊:“你去哪儿,非要折腾死他,你才能罢休吗?哎呀!”郎中急得拍大腿,可人是人家的,他只能看着干着急。
骑上马儿在他娘的喊叫中带着商尚骑乘而去。
“穆畏、穆畏啊!”
商尚不知道穆畏带他去哪儿,他的脑海里全部都是痛不欲生的念头。
眼见过的是房子,街道两边的房子,人群很吵,穆文静的嗓音很大,很吵。他都没有仔细想,他的眼睛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又好了。
商尚崩溃的想回去现代,因为他爱那里药到病除的麻醉,止疼药。
商尚挣扎了很久,直到他看到天空被树木冠顶遮盖。
“去哪儿?放开我,放开我!”
有一霎那,商尚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他大脑中,缩小又放大,在缩小,在放大。
恍惚中,商尚的视线又暗淡下来,直到他昏迷的,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在商尚不知道的时候,商尚被带进了一个墓室,墓室的陨石门打开,墓室内黑暗无比,在夜明珠的照亮后,忽然墓室中间有一个光柱,光柱下方是一块方形水池,池水不深,不浅。
穆畏摆着商尚来到光柱之内,像献祭一样,商尚的身体随着光柱吸引渐渐上升。
光柱尽头在极高的穹顶,商尚被吸进一道螺旋门内,穆畏就那么仰望着。
光束一直照亮他。
几个时辰之后,一个完整无缺的商尚重新一点点降落下来。
穆畏将重新抱进怀里的商尚放进脚下的水池当中,口鼻都浸入水中,商尚身上肆意蔓延出很多黑色的物质。
半个时辰后,商尚勐地从水池中坐了起来。
穆畏就坐在他身旁的水中,水打湿了他的衣服,粘在他健硕的身上,他的视觉很好,非常好。然而,他看到得不仅是穆畏俊帅且一丝不苟的极有威严从容淡定的长相,还有他线条极好的身体,还有一些事情!
是自己为他背叛当今陛下的事情!
然而这些,他都不放在心上,他好奇自己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