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有人偷窥!】
墨浔猛然一惊,刚准备将花倾绝推开,没想到这厮比他敏锐,先他一步就松开了他的手,紧接着恍若无事般淡定地为他理了理发髻。
“朕说怎么久久不见阿浔的踪迹,原来是叫二师兄堵住了人。”
声音自背后传来。墨浔连忙拉好了衣裳,转过身去,果然就见宗祁月缓缓出来。
他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
“明日我便要离开,特意和师父叙叙旧,四师弟不会介意吧。”花倾绝笑道。
“那是自然,你我二人相识多年,你要离开,朕还要为你设宴款待呢。”宗祁月走上前来,强硬地牵过墨浔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来。
“设宴倒是不必了,本来此行过来已属叨扰,再加之路途遥远,事态紧急,我不能再在此耽搁了。”花倾绝说完,便和二人告了别。
临走之前,他眼眸深深,似笑非笑地与墨浔对视。
墨浔只觉得心下一紧,总有些不安的预感,仿佛是风雨欲来。
“走吧,阿浔,戏班子正演着呢。”宗祁月拉着他,面上骤然微凉。
冬寒站在不远处目睹着他们离开,盯着墨浔那纤细的脊背,忍不住目光下移。
就在刚刚,这清清冷冷的皇后娘娘,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压着娇喘连连,不知是苟合了多少次。如今,连鬓发都还是湿润的,走路都摇摇晃晃,竟能面不改色地继续与陛下看戏,恐怕,整个天朝都找不出第二个和皇后娘娘一般放浪形骸,举止浪荡的男人了吧。
【宿主,是那个叫冬寒的侍卫,最近总是出宫,而且结识的,都是一些江湖人士。甚至,其中还有一些清朝余孽。】
系统的声音唤回了墨浔的思绪。
现在,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宗祁月像是有什么急事,听戏听到一半就急匆匆地走了。丢下他一人,索性就回来了。
【冬寒啊,那个家伙我也感觉不简单。宗祁月说是他在民间时结下的党羽,医术了得,但我瞧,他了得的恐怕不只是医术。】墨浔若有所思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感觉这家伙给自己的感觉怪怪的,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但就是不舒服。
“娘娘,陛下让奴才来给你号脉。”
心里刚念着他,这冬寒就到了门口。
“我能有什么病?”
“陛下说您最近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胃口也不太好,所以想让奴才来看看。”
墨浔斜斜地睥睨了他一眼,便靠在了一旁的软榻上,“你这赤脚大夫能行吗?叫那御医来也比你强。”
“陛下既然让奴才过来,那奴才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冬寒拿着药箱进了屋,将药箱放在地上,铺开软布,跪坐在墨浔面前,一副正经大夫的模样。
墨浔此刻困意上了头,只觉得眼皮沉重的很,便伸出一只手来,搭在他的面前,“快些看,看完走。”
冬寒垂目,应了句是,便小心翼翼地在他的手腕处搭上了两根手指。
“你旁边放着的木槌是作甚的?”墨浔余光瞥了瞥他药箱一旁放着的小锤子。
“那是疏通筋骨的器具。”
“我这背最近有点酸痛,待会儿给我锤锤。”
“遵命。”
【082,你帮我盯着点,要是这家伙危及我的性命,就叫我。我有点困,先睡会。】
【你放心,宿主,我肯定给你盯紧了,你放心去睡。】
冬寒垂眸看着墨浔,就见他整个人蜷缩在窄窄的贵妃榻上,领口漏了些春光,隐隐约约能看见暧昧的红印。不知廉耻。
午憩也如此放荡。
相比是欠男人滋润了。
冬寒宽大的衣袖中带出一股细微的粉,微风一吹,被尽数覆在了墨浔的脸上。
墨浔只感觉似乎有一股隐秘的花香味,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
片刻后,墨浔便坠入梦乡,酣然入睡。
“现在,还不是时候。”冬寒呢喃。
他站起身来,将墨浔翻了个身,拿起木锤,对着他的后背几个穴位或轻或重地敲击着,随后扒了他的衣裳,又再次敲击着穴位。
条件反射,墨浔抱住了他的手,赤裸的双腿屈起,在他手上蹭了蹭。
“妖孽。”
冬寒面无表情,只是腰腹有了轮廓。
等墨浔醒来的时候,除了头昏昏沉沉,但身体倒是舒坦了些,睡饱了觉,整个人是神清气爽。
仔细一瞧,那冬寒早已没有了踪迹。
“这庸医倒还是有两把刷子。”
【082,那家伙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吧。】
系统犹豫了一会,刚刚其实发生了一些小事,但是由于现在的绿色大环境,导致它的视野被打了马赛克,什么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