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进休息室是卧床休息,顾砚辞静下心来伏案工作。
看文件看到一半,林浅从休息室里疾步而出。
她一言不发,拽住顾砚辞坐着的皮转椅往后拖,又趴到他身上,撕吧撕吧地撕扯开他身上所穿的浅灰色真丝衬衣。
顾砚辞身上的衬衣破裂,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蜜色胸肌,以及烙印在心口处,印着“林浅”二字的微红色刺青。
“干嘛呢?”顾砚辞解开剩余衣扣,袒露出性张力十足的腹肌马甲线,劲窄公狗腰,语气轻挑,挑逗小娇妻,“长时间没和我亲热,现在有了需求,要我满足你?”
“算是吧!”林浅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装着深红色蜡烛的玻璃杯,神色戏谑说:“在休息室里发现这玩意儿,你不安好心,想玩滴~蜡是吧?我满足你,陪你玩!”
说着,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造型精致尊贵的ZIPPO打火机,甩开金属盖帽,按出一篷火焰,点燃杯子里的蜡烛芯。
眼看她举起火光摇曳的玻璃杯,顾砚辞脸色骤变,赶忙解释,“那不是低温蜡烛,那是渲染烛光晚餐氛围,要用到的常温蜡烛,只能看不能玩。”
林浅肆笑,笑容焉坏焉坏,“常温蜡烛啊,更妙了!”
鲜红蜡油从杯子里流淌而出,滴到顾砚辞的肩膀处,又顺着蜜色肌肤缓缓流淌,很快凝结成蜡滴。
“嘶——”
顾砚辞深吸一口气,脑袋一偏说:“痛,拿高点,正确的玩法,是只烫不伤。你拿的那么低,我要被你烫成一度烧伤。”
“哟,懂得挺多。”林浅拿着玻璃杯往下,杯口近距离贴着顾砚辞的肌肤,醋意十足说:“看来你不仅玩过,还是玩过很多次的个中好手。不烫伤有什么乐趣呢?烫出一身伤疤更得劲儿!”
她的手腕一转,更多蜡油流淌而下,滴在顾砚辞身上。
但见滴滴蜡油缓缓淌下,蜡油滴落滑下之处,留下触目惊心的红斑性烧伤。
“你适可而止,”顾砚辞吃痛皱眉,“玩大发了,搞的我一身是伤,你还得亲自动手治疗我,多麻烦哪。”
“想得美,”林浅吸吸鼻子,“鬼大爷照顾你,我只想告诉你,这就是你拖着不肯离婚的痛苦下场。你不离婚我自有种种方法折磨你,将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是吗?”顾砚辞饶有兴趣的挑眉,“被你折磨,我甘之如饴,还有什么手段呢?尽管使出来!”
第226章 林浅罪该万死
“呵!”林浅身躯向后,后腰靠着实木办公桌,双眸闪烁着探究意味,盯着顾砚辞,很直白地问出一句:“你有受虐倾向?”
顾砚辞拉了拉罩在衬衣外边的深黑色西装,修长明朗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皮转椅扶手,嘴角勾勒出纵容夹杂宠溺的温柔弧度,“并没有,只因我心爱的小娇妻有施虐倾向,所以我勉为其难的扮演受虐方。我了解她,我不满足她,她就要从别人那里获得满足。”
林浅眼皮一掀,表情似笑非笑,轻嗤:“算你识相。”
顾砚辞以鞋尖点地,操作着皮转椅往前滑,小腿勾住林浅的腿弯,笑容清浅说:“也就是我,无底线纵容你,由着你胡闹。”
林浅抓住他最后那句,眉眼间浮现谩笑,“由着我胡闹是吗?嗯,你说的!”
她再度举起火光摇曳的玻璃杯,专往顾砚辞身上最敏感处滴下滚烫蜡油,听闻他因吃痛而发出的“嘶嘶”吸气声,她含笑问他:“感觉如何?是不是痛并快乐着?”
顾砚辞舒展因灼痛而微蹙的眉峰,哑声说:“你开心,就好……”
恰在此时,屋外传来钥匙扭动门锁的“吧嗒”声。
意识到有下属即将入内,林浅忙不迭的丢下玻璃杯,若无其事的走向沙发。
顾砚辞扯过另一件衬衣换上,他刚刚系上衣扣,许珩推门而入,疾步走到办公桌前。
现场尚未打扫过,许珩蓦然瞧见滴在椅子扶手上,灰色地毯上的鲜红色蜡油。
他有点近视,眼花缭乱的将蜡油看成鲜红色血滴。
“顾总,你受伤啦?”许珩大惊失色,“要不要紧?”
夫妻之间玩的情趣游戏,不适合公之于众,顾砚辞换上严肃凛然的表情,予以否认说:“没有。”
“那……”
许珩看了看那些触目惊心的“血滴”,再联想到他进屋时,顾砚辞尚在扣纽扣。
一转眼,许珩看见多日不见的林浅。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心里了然:敢情他俩在办公室里……
咳咳,他是处男他不懂,那啥啥,还能搞出血啊!
好奇归好奇,总裁和夫人之间的那点事儿,许珩不便多问。
许珩进屋,有重要情况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