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林浅谩笑,冷言冷语反驳说:“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你那张破嘴。和她保持距离,你做不到,这辈子都做不到。”
不等顾砚辞作答,她据实反驳:“你要有保持距离的意识,哪会三天三夜不回家,时时刻刻陪伴她。”
“陪她三天三夜?”顾砚辞先是困惑,而后恍然大悟,他据实解释,“你误会了,那三天我不是在陪伴她,我是陪着我母亲去了国外的好几处知名医院,检查她的眼睛还有没有复明的可能性。”
他抱住林浅,诚恳致歉说:“老婆大人,之前只顾忌她的感受,忽略你的感受。是我不对,我有错,我认错,还请亲爱的顾太太,给我将功补过的机会。”
林浅不语,心说:给你机会?给你二次伤害我的机会?
不知她心思的顾砚辞,温柔亲吻她左脸,低笑一声说:“顾太太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其实,你和我一样,有点变态还有点疯批。只要你是真心爱着我,我情愿被你全方位霸占,哪怕你把我当个私有物霸占,我也甘之如饴。”
……
月上中天,刚吃过晚餐,林浅正要进淋浴间洗漱,病房门突然间被外力冲撞而开。
甄苒被贴身女佣推进屋,保姆身后,顾瑾瑜捂着耳朵,哭哭啼啼喊:“痛!好痛!”
林浅皱眉,怎么了这是?
“顾砚辞!”甄苒怒不可遏开口,“你老婆太不像话了,你看看她做的事,就因为一个耳环,她扯烂了恬恬的耳朵!”
林浅一愣,旋即了然。
惯会无中生有的顾瑾瑜,又双叒叕污蔑她。
第164章 离她远点
林浅自嘲勾唇,历史不会重演,但有时惊人的相似。
这一次,只怕和过去一样。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在顾瑾瑜口中,她干了十恶不赦的坏事。
顾瑾瑜的谎言,拙劣的可笑。
顾砚辞和甄苒,却会偏听偏信相信她。
那厢,甄苒的贴身女佣,已在控诉林浅犯下的“罪状”:“二小姐回到家,我发现,她的右边耳朵血淋淋,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林浅知道她的耳环是少爷送的,非要她把耳环送给她,她不给,林浅直接从她耳朵上扯下来,硬生生把她的耳朵扯烂。”
“看看!看看!”甄苒愤然怒骂,“顾砚辞,看看你娶的好媳妇。给点阳光就灿烂,我看在她救了你的份上,对她稍微温和点,她反手便伤害恬恬。你赶紧跟她离婚,再不离婚,恬恬大概要死在她手里。”
被她冤枉,林浅不辩解不反驳,唯有冷笑。
被顾瑾瑜祸害成瞎子,甄苒还一门心思相信顾瑾瑜,维护顾瑾瑜,她眼瞎心更瞎。
污蔑了林浅,顾瑾瑜还“顾全大局”装好人,“妈,咱回家,我没事儿的,不过是耳垂撕裂,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如初。哥哥和嫂子之前闹的不可开交,如今他俩好不容易冰释前嫌,你不要破坏他俩的感情,算我求你了。”
她话音刚落,顾砚辞冷漠发声,“顾瑾瑜,我之前那些告诫,你忘到脑后边了?”
“告诫?”顾瑾瑜捂着耳朵,看向顾砚辞,不明所以问:“什么告诫?”
顾砚辞眉眼一凛,“既然你忘了,我再说一次。我明确告诉过你,你嫂子她有躁郁症,发起火来爱打人,为安全起见,你最好是远离她,看见她绕道走。你不听,非要往她面前凑,活该你被她伤害。”
顾瑾瑜傻眼,她万万想不到,她被林浅“打伤”,顾砚辞非但不追究林浅的罪行,反说她活该。
她嘴唇蠕动,嗫嚅着说:“我,我没有招惹她。她救了你,我跟她搭话,是想表达谢意。谁知道,她二话不说就动手。”
顾砚辞冷嗤:“狗挨三脚都知道绕道走,你被她伤害过几次,还傻不拉叽的贴上去,我看着都想甩你两耳光,把你打醒。”
顾瑾瑜泪目,她眸光透过泪水,凝视顾砚辞。
虽在住院,顾砚辞没穿病号服,穿了件裁剪可体的黑衬衣,深沉色泽映衬出他挺鼻薄唇俊颜,勾勒出一身冷峻。
他英气逼人的眉眼,还是她迷恋且熟悉的模样,可她却觉得,眼前的顾砚辞,好陌生。
他不再是宠溺她,疼爱她的“好哥哥”。
顾瑾瑜心如刀绞,爱她十几年的好哥哥,消失了。不,他没消失,他被林浅抢走了。
听见他一句接一句的怒斥顾瑾瑜,甄苒替女发声:“够了!见过护短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护短的。你脑子里到底进了多少水?赶紧拿根针扎破脑袋放水。”
顾砚辞挽起衣袖,瞥了一眼顾瑾瑜,面向甄苒说:“你也够了!别在这白费唾沫。你该给你的傻瓜闺女上几堂社会教育课,让她知晓社会险恶和人心险恶。现代社会容不下她这样的傻白甜,她再这么单纯下去,总有一天要被有心之人利用,酿下不可挽回的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