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林浅的衣襟,正要撕扯,林浅清冷似月的眼眸一凛,提醒说:“你侵犯我,不怕我老公收拾你?”
她提到老公,顾晋深即刻想到那辆悬挂连号车牌的路虎揽胜。
她老公,估计有点身份吧。
顾晋深不当回事儿,放眼整个榕城,谁家比得上顶级豪门顾家,谁人权势大得过权贵大佬顾砚辞。
他冷漠讥讽:“你老公充其量有几个臭钱,他有权势吗?来来来,你把他叫过来。见到我,知道我身份,他得吓趴在地,抱着我的大腿叫我爸爸。”
林浅:“……”
“是吗?”林浅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我把他叫过来,谁叫谁爸爸,不一定哦。”
顾晋深冷笑,“叫啊,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
林浅在通讯录里,找到备注名为“金主大人”的号码,拨号。
那边很快接通,林浅抿抿嘴唇,冲口而出地喊:“老公,救我!”
许是不习惯她不同寻常的亲密称呼,顾砚辞没说话。
顾晋深怪笑两声:“老东西,你老婆在我手里。叫声爸爸,我放过她。不然,我当场办了她。”
听到他的声音,顾砚辞意味不明地轻笑两声,随即挂断电话。
林浅傻眼,顾砚辞,大抵是误会了。
又或者,他不想管她。
她算个什么呢?虽是顾砚辞的妻子,跟他却没有夫妻之情,仅有几次肌肤相亲。
充其量,她算个陪他睡过几次觉的床伴。
她心灰意冷地低头,顾晋深乐不可支,“他不管你是吧,我估计啊,他知道我是谁了,再不敢像上次那样冲撞我。”
他跃跃欲试,又要撕扯林浅的衣服,林浅推开他,“赶紧去医院查查,早点去或许有救,去晚了耽误最佳抢救时间,你这辈子就成废物了。”
“废物”二字刺激到顾晋深,他双眼发红,嘶吼说:“我再废,也比你家那个糟老头子有劲!”
他转身,对那几个壮汉招手,“哥几个,帮我按住她,我要在这里办了她!”
林浅目光鄙夷地盯着他,冷蔑讽刺:“顾晋深,你这么废啊,办我还要外人按住我。就此收手吧,待会三秒两秒缴械,反叫他们笑话。”
“你找死!”
顾晋深怒火中烧,他抬起左手,恶狠狠的揪住林浅的衣领,右手举起巴掌,就要落下。
林浅速度飞快,从手提包里掏出个汽油罐。
她一按旋钮,熊熊火苗喷射而出,烧掉顾晋深一大片衣衫,灼伤他的肌肤。
顾晋深惨叫几声后退,看清林浅手里抱着的武器,他对壮汉们下令,“快,把那玩意儿抢过来。”
“不怕烧死尽管来!”林浅抱紧汽油罐,步步向前,“好狗不挡道,让开。”
怕她一怒之下又喷火,壮汉们下意识让道,任由她沿着楼梯下楼。
顾晋深不甘心放过她,他气喘吁吁地追下楼,“给老子站住!”
雪亮的车灯划破黑暗,是一辆悬挂连号车牌的路虎揽胜,从远处驶来。
看清车牌号,顾晋深狞笑:“你家糟老头子,到底来了啊,来叫爸爸了!”
路虎揽胜在路边停下,顾晋深三步两步,凑到车前,“爸爸的好大儿,下车认爹!”
车门打开,棒球棍倏然飞出,伴随冷厉怒斥:“长本事了,敢在老子面前横!”
第12章 不是她 年龄对不上
棒球棍结结实实地落下,砸在顾晋深的头上。他还没看清袭击者的模样,昏天黑地的眩晕袭来,他的身子,晃晃悠悠地倒地。
路虎车的车门,完全打开,顾砚辞长腿一迈下车,顺手丢掉棒球棍。
他黑眸四下打量,搜寻林浅。
林浅站在灌木丛后方,见顾晋深受袭晕倒,她快步跑过来,抬脚乱踢顾晋深。
顾砚辞挺拔颀长的身躯后仰,背靠车头,静默无言的盯着林浅,一副置身事外看好戏的架势。
待林浅泄愤完毕,顾砚辞伸手,握住她的胳膊,简短冷沉说出两个字:“上车!”
他首先坐进驾驶室,林浅乖觉坐进副驾驶。
顾砚辞摇上车窗,正要驾车离开,林浅突然间出声:“等一下,我有点东西要拿。”
她下车,跑到面包车前,推开车门,上车,找到她遗落下的七八个纸袋,双手拎起,紧赶慢赶地折回。
顾砚辞看了看她特地取回的纸袋,略感兴趣地问:“什么好东西?”
林浅放下纸袋,实话实说回答他:“刚买的旗袍。”
“哦,”顾砚辞垂眸,审视她身穿旗袍,更显凹凸有致的窈窕身躯,“你穿旗袍,别有一番风味,就是……”
后面的话,顾砚辞有意咽住。
林浅穿着的旗袍,沾满肮脏灰尘,布料遍布褶皱,美感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