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医妃嫁到,禁欲王爷不禁撩(565)

“家主明明是朱大郎杀害的,可偏偏朱大郎说第三人要害家主,他上去阻拦,却被第三人打晕,家主被第三人给勒死。”

“朱大郎还说,家主已死,他是朱家唯一子嗣,立刻夺了权,想直接将家主给葬了,他还把小人和白管事赶出了朱家,白管事被朱大郎给……给毒哑,挑断了手筋脚筋,白管事说朱大郎一定是杀人真凶,如今家主死了,夫人被软禁在后院,没人能去报官,只让小人来洛城找您。”

小厮说着已然潸然泪下,“若非夫人在朱家与朱大郎周旋,不让朱大郎将家主埋在京城,还偷偷派了人给小人送了银钱来,小人……小人恐怕连洛城都到不了。”

他从怀中拿出了几封信并一块白绢,因为悲痛连话都有些说不清,“这……这是夫人和白管事让小人拿给王爷的东西。”

小厮走到萧承安和虞昭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二人就哐哐磕了三个响头,“求王爷王妃给我家家主做主,救救我家夫人吧!”

萧承安接过信,凝着表情将他给扶了起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先在王府休息,这事我会处理的。”

小厮听到萧承安的保证,却是放下了心中大石,脚下瘫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绝望到极致的痛苦和骤然放松下的心弦让他五味杂陈,伏在地上呜呜呜的痛哭出来。

虞昭看着不落忍,让人搀扶着小厮去客房休息。

再转身,萧承安已经将信纸打开,读了起来。

虞昭将那块白绢展开,看到里面色红歪歪扭扭的字迹,她的瞳孔就是一缩,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凝滞。

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萧承安转头看过去,也瞧见那深红发黑的血书。

‘朱大郎一定是凶手。’

血淋淋的字里行间,全都是坚笃。

虞昭低声问他,“是不是朱大郎杀的朱家主?”

“这封是朱夫人的信,朱夫人将朱家主死的那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写得明明白白。”

“处理此案的是京城官衙,王府尹,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在洛城,但京城里还有大理寺的另外一位少卿以及其他断案能人。”

“偏生处理此案之人却是任庸那个庸人,直接断了第三人死罪。”

虞昭一边看萧承安递来的信,一边听他说话,看到朱夫人最后那几句官衙判决的结果,纸张上还有干涸的水印。

‘妾身已被软禁,朱大郎意要将我郎君尽快下葬,妾身咬口要将尸体带回江南道,朱大郎被孝压制,却也压不了他几时,还请王爷王妃为妾身及夫君,朱家做主,万万不能让朱大郎那狼子野心之人得逞。’

“这朱大郎!”虞昭读完,带了几分火气说,“朱家主和朱夫人好歹养育他十几载,细心呵护极致宠溺,他竟下得去手!”

萧承安拍了拍她的后背,一目十行的看着其他的信件。

上面全都是白管事受朱家主的叮嘱去调查朱大郎的信件。

白管事查得深,已经将朱大郎和沈婉如交给沈知节转移的那些资金去了哪儿都查了出来。

上面还写下了具体地方。

萧承安看着在京城的地址,默默在心中念了好几句。

虞昭只是看了一眼,撇到之后,她略微惊讶了一下,有些熟悉,却想不到在哪儿听过。

对,是听过。

等萧承安看完,虞昭接过来自己读。

“转移这么多银钱,就藏在一个地方?”虞昭读完之后,又问萧承安,“你打算怎么帮他?”

“先换个人重新审理此案。”萧承安拿着信纸,拉着虞昭去书房,“过了十月之后,就到外官进京述职的时候了。”

萧承安一边走一边对虞昭说,“朱家主的亲生儿子秦野生如今在陇西临洮县做县令,我去吏部问过,他政绩还不错,在做一年就能调任入京。”

“我先给京城的左少卿写信,让他将朱家主的案件接到大理寺重审,一会儿我去宫里找皇伯,先让秦野生回京。”

萧承安看过朱家主那亲生儿子的事迹。

秦野生,他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山野间生存,与野狗抢食,和乞丐夺餐。

靠着聪慧,偷听先生教书,自学学会了认字和算筹,又陆续在各种店铺做小厮,账房,最后去书铺卖书,成功和书院里的先生拉近关系,走后门进了书院,然后考取功名。

进士名次不高,却也中了,如今将临洮县打理得井井有条。

虽说时势造英雄,但能仅凭自己从一个乞儿利用短短十几年变成一县县令,就能看得出来他绝非那么简单的人物。

而且难得他仍旧保持仁义之心,没有贪污枉法,为君为民。

他在书房里准备好纸笔,虞昭帮他研了墨,看他写半天,还没写完,就先让人去准备了吃食和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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