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医妃嫁到,禁欲王爷不禁撩(512)

“回哪去?她还能回哪?”萧承安握着了觉衣领的手越来越紧,“她是我的妻子,除了回家,她还能去哪?”

了觉叹了一口气,“万事皆因果循环,种了什么因,便要得什么果。”

萧承安看了他许久,松开他,朝禅房而去。

禅房靠近窗户的榻上,虞昭果然安安静静躺在那里。

萧承安疾步走上前,抓住了虞昭的手。

还温热,整个人好似睡着了一般。

“虞昭,虞昭?”

萧承安轻轻推了推她,温柔的喊,但躺在那儿的人却一动不动。

萧承安又喊她昭妹妹,昭昭。

床榻上的虞昭仍旧没有任何动作。

萧承安脸色很不好看,他抱起虞昭,直接下了山。

本要去找靳大夫,只是外祖还在道观里与观主辩论,并不在王府。

萧承安便带着虞昭去了道观。

靳大夫瞧虞昭一直不醒,又为她摸脉,道了声稀奇,“她的脉搏心跳并无变化,似是睡着,却怎么都叫不醒,真是奇怪。”

“外祖,她是病了吗?”萧承安半抱着虞昭,压低了声音问。

靳大夫摇了摇头,“外祖从未见过这种病。”

说完,他又看向道观的观主,“不如你帮我这外孙媳瞧瞧。”

观主看着虞昭,从萧承安那里知道了虞昭的生辰八字,接着说,“靳大夫都看不出来的病,贫道自然也是不通的,贫道也只能浅薄说上一二。”

“她生辰八字种虽有福,但这福气极薄,一生坎坷难有福报,又有早夭之相。”

萧承安只是听了这么一点,脸色就变得相当难看。

观主又嘶了一声,继续说,“可……王妃的面相与运势却又呈凤鸾云飞,福寿绵延,与起命格所呈现的恰恰相反。”

萧承安听完,没什么表情的问,“她是什么病?”

观主看了他一眼,笑道,“离魂之症。”

萧承安陡然抱紧了虞昭,“怎么救?”

“这就要看王爷能做到什么地步了。”观主含笑,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对萧承安道,“贫道记得镇国寺有一宝,名叫连命锁,给她戴上,或许能将她的魂魄招回来。”

萧承安没有等待,又抱着虞昭匆匆离开了道观。

靳大夫摸着花白的胡子,说,“你这老道士,怎么这般会胡说八道?”

“非也。”观主摆了摆手,“你那孙媳的确如贫道所说,是个命途坎坷的人,若非有其他运势,她至多只能活到二十五岁。”

靳大夫惊讶的看向他,“是谁要害她?”

观主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能算出她多了什么运势么?”

观主笑了笑,自然是因为有人给她续命了。

虞昭身上的福气不是她的,而是别人加注在她身上的。

而且……不止一个人。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镇国寺那连命锁给用了,镇国寺就比不上他的道观喽!

连命锁自然是没有那么容易借的,镇国寺至宝,就算了觉答应,镇国寺的主持也坚决不同意,甚至把萧承安和虞昭从镇国寺给请了出去,不让他们进寺。

镇国寺香火鼎盛,什么都不缺,想从他们那拿到连命锁,只怕不是一件易事。

萧承安将虞昭安置在镇国寺脚下的一栋民宅里,每天都去镇国寺叩门请借连命锁。

主持不许人给他开门,萧承安便不走,自天明等到天黑,一日又一日。

这天,他一如即往的天不亮就起了床,帮虞昭捏了捏手脚,看她沉静安宁的睡颜,夹杂着血丝的眼眸带着顽固与坚决。

“别睡死了,我一定会把你喊醒的。”

他轻轻吻了吻虞昭的额头,穿戴好衣物后,便去了镇国寺。

今天显然不比前段时间的好天气,乌云压城,似乎有风暴酝酿。

萧承安走进佛寺,叩门,“请宝寺借连命锁与弟子一用。”

一如既往的无人应声,若是换作以前,萧承安必然要想方设法的进这镇国寺,就算是偷也要把连命锁给偷出来,可现在,他不敢冒一点风险。

萧承安每等半个时辰便要叩门一次,重复那句话。

今天是第二十九天。

宝刹内,经幡随风而动,广厦下了觉举目往向远处压着一层又一层的乌云,一场巨大风雨就要来了。

“师兄,眼看着大雨便要下了。”了觉对跪在佛像下念经的主持说。

主持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并不言语。

了觉便问小沙弥,“安王可还在门外?”

小沙弥便忧愁的说,“师叔祖,安王今日已经又站四个时辰了,一会儿天黑,若是下了雨,恐怕王爷下山要麻烦了。”

那可是京城内最富盛名的小安王,皇帝都拿他没办法,倘若在镇国寺出了什么意外,皇帝怕是要问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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