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姜叙就把紫金吞天鼠给召唤了过来,让它以后都住在霍家,以免再有一些不长眼的人过来捣乱。
至于池宗涛那个笨蛋徒弟,就只能由她来亲自教导了。
第二天,姜叙就去了店里教池宗涛,顺便做一些阵盘,到时候可以布置在霍宅里面。
这段时间,姜叙一直忙着教导池宗涛和做阵盘,也就没有出去做任务。
这天又忙到了晚上,姜叙回家洗漱完,倒头就睡觉了。
因为这几天教笨蛋徒弟总是教不会,太耗费心神了,姜叙这个修炼之人也感觉有点累,睡觉也不怎么安稳,还做噩梦了。
噩梦中,姜叙紧张得满头冷汗,整个人都被梦魇笼罩着,怎么都醒不来,也就没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男人穿着一贯的雪白长袍,墨发如瀑,眉眼清寒如画,只是下半张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黑铁面具,让那光风霁月的男人多了些诡谲冷肃的气息。
这张面具是他回螣蛇族地拿来的,不仅是远古神器,还能掩盖身份,帮助他压制发情的欲望。
若不是有这张面具,柳相无根本不敢来见姜叙。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又想将她关起来做……
他定定地望着她。
此刻甚至都不敢碰她。
因为这张面具的效果不如抑制药剂,更多时候需要他自己控制,并且和姜叙保持一定的距离。
就在柳相无犹豫要不要离开,姜叙突然翻了一个身,抱住了他的腰,还整个人往他怀里钻。
第224章 姜叙,你乱摸什么呢?!
感觉到怀里温软的身体,柳相无的身体瞬间僵硬,一动不敢动,他的声线越发低哑,轻声地唤她,“阿叙。”
姜叙却没什么反应,明显她的意识还沉浸在梦中。
因为柳相无知道她不喜欢冰冷的感觉,所以每次靠近她,都会用灵力把身体的温度调节成人类的正常体温。
姜叙就觉得柳相无身上很暖和,像个火炉一样,抱着的手感也很舒服。
柳相无叫了她几声,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只能一动不动地僵在床上,任由她紧紧地抱着自己。
这样就算了,他倒是还能忍住不做些什么,但姜叙抱着抱着,小手还扯掉了他的腰带,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
柳相无脸色微变,连忙按住她的手,声音沉冷带着些隐忍,“姜叙,你乱摸什么呢?!”
“师父,我……”
姜叙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边躺着一个衣衫散乱的男人,肌肉线条完美分明的身躯若隐若现,她的手还按在他的腰腹上,腹肌的触感很明显。
?
姜叙的表情呆了一下。
然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些痛苦的记忆都是在做梦。
她梦到了师父和师姐们惨死在自己面前,她不断地摇着师父的尸体,希望他能醒来看一看自己。
“原来是梦。”
姜叙松了一口气。
但随即,她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甜腻的松木冷香,房间里的温度骤然冰冷,危险恐怖的气息在渐渐酝酿。
姜叙神色一顿,抬头朝他看去。
柳相无已经将那张黑铁面具给拿了,光风霁月的俊脸上覆了一层阴霾,狭长清寒的眼眸隐含怒意,他冷声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什么?”
姜叙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她没叫他啊。
姜叙皱了一下眉心,反问他,“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你不是说这段时间不会离开昆仑山么?”
“你召唤我来的。”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眸晦暗,“你回答我,你师父是谁。”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姜叙转身背对着他,想到刚才那个梦,她的心情有点不好,“应该是我做噩梦了,才会不小心把你召唤过来,你回去吧。”
结果话语落下,她便觉得腰间一紧,柳相无直接将她拖了过去,高大挺拔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他死死地看着她,隐约可以看到她眼角还有泪痕,他狭长清寒的眼眸不由泛起一阵红。
柳相无还记得先前在昆仑雪山上,姜叙对紫金吞天鼠说过,她师父叫做林砚知,这明显是个男人的名字。
为什么她明明抱着的是他,却做梦梦到了其他人,还会因此而难过落泪。
柳相无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他就觉得心口堵得慌,甚至还有些嫉妒。
“你重死了,起来!”
姜叙下意识地伸手推他。
柳相无这才回神,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腹上,他抿了抿唇说,“你不是喜欢摸吗?给你摸。”
“谁喜欢摸了!你别污蔑我!”
姜叙的脸上不由一阵发烫,想要把手收回来,但柳相无按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