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然扬起笑脸，朝毛德鲁说道：“这是应该的，毕竟你明天还要帮聿靳去查线索。”
毛德鲁：“……”
看到他毛德鲁噎住的模样，她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乔知然看着风残云卷的桌面，她轻轻挽起袖子，动作利索。
她先将碟子的残羹倒进垃圾袋，然后把清理干净的碟子叠放到一起。
宋聿靳看到她动作熟练，也就放心，他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你们在家等我，我去去就回，还是要对上口号才开门。”
毛德鲁拍了拍胸口，“放心，我知道的。”
乔知然想起那句特别口号，收拾碗筷的手顿了顿。
大门“咔嚓”一声合上，屋内只剩乔知然和毛德鲁两人。
乔知然忍不住问出来，“天王盖地虎，绿豆对王八。这个口号是谁想出来的？”
毛德鲁一脸傲娇，“是不是觉得这个口号特别好？”
乔知然咽了咽口水，违心地点点头。
毛德鲁得意地指了指他自己，“是我想出来的，我是不是很有文采？”
乔知然想说：“天王盖地虎”不是古代四大名著《水浒传》里面的口号吗？怎么算是你想出来的？
第19章 水煮牛肉
乔知然忍住，没有说出心里面的想法，只能捂住良心说道：“比较有特色。”
毛德鲁以为她赞许自己想出的口号，眼神更加得意，“原本宋他们几个是不同意的。”
乔知然不由问道：“那为什么最后同意了？”
“嗐，他们比赛输了呗，我赢了，然后就用了我的口号。”
乔知然好奇问：“你们进行什么比赛？”
毛德鲁忍不住笑道：“憋气比赛。”
“诶？什么憋气比赛？”
“就是每人身前放一盆水，然后计时谁憋气最久。”
“所以你们队，你的憋气最厉害的？”
毛德鲁摇摇头，发出爽朗的笑声：“并不是，憋气最厉害的人是老宋，我是他们中憋气时间最短的。”
乔知然听完，不由错愕，“那为什么最后是你们赢了？”
毛德鲁哈哈大笑，“那天出去吃饭，我不是很能吃辣，所以没有吃那盆水煮牛肉，逃过了一劫。”
“那盘水煮牛肉有问题？”
毛德鲁幸灾乐祸地笑道：“可不是，他们憋气憋到一半，纷纷去找厕所，所以我赢了。”
乔知然听完他的话，哭笑不得，宋聿靳他们输得有点冤枉。
毛德鲁接着道：“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很不服这个口号，可是没办法呀，愿赌服输，不同意也要同意，渐渐大家也就习惯。”
乔知然朝他竖起大拇指，“厉害了。”
毛德鲁挥挥手，“小意思，小意思，我诗人的功力还没有发挥到一半。”
乔知然忍俊不禁，心想宋聿靳他们的人队友要是全部聚到一起，肯定很好玩。
她将碟子还有碗里的残羹清理完毕之后，便准备将碗筷端去厨房清洗。
这时毛德鲁伸手拦住她，“让我来吧。”
乔知然侧身避开，“没事，我很快可以清洗好，毛先生，您先坐一会？”
毛德鲁见她执意不肯，也不敢和她硬抢，万一手上的动作没有轻重，弄伤了她可就麻烦。
“那辛苦乔小姐了。”他朝乔知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乔知然笑着摇头，“不辛苦。”
她端起碗筷走到一半，停了下来，“毛先生，冒昧问问的，你们民族的名字好像挺长的，您的名字怎么……”
她的话没有说完，毛德鲁已经明白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他接道：“这个汉族名字是我起的，我还有一个维吾尔族的名字，叫雪克来提-扎克尔。”
“你还改姓了？”
“嗐，这不是为了向某位伟人致敬嘛，我爸爸也是赞同的。”
乔知然点头，“两个名字都很特别。”
毛德t鲁扬起下巴，“那是啊！”
乔知然带着笑意走向厨房，只见厨房已经变得整洁，没有之前的脏乱。
想必是宋聿靳在做完菜肴之后整理了一番，料理台都被他擦得发亮。
乔知然将碗筷放到清洗池里，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碗筷。
她熟练地将洗洁精放按到水里，让碗筷浸泡一会。
在浸泡的过程中，碗筷上面的油脂会被分解，从而容易被清洗。
乔知然正对着洗碗池发呆，厨房的玻璃门响起拖拉声。
毛德鲁站在门外，他将一双筷子递给她，“乔小姐，外面还有一双筷子没有收进来，我拿过来了。”
乔知然“噢”了一声，伸手接过筷子，“谢谢。”
毛德鲁笑道：“这还要谢吗？不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我觉得应该用一次性碗筷，这样我们就不用清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