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安拿着他的衣服游了上去。
他把禾苗的短打放到石头上晒着。
禾苗已经洗了头。
此刻正散着头发在搓洗前胸。
陆行安瞧着这幅美景,觉得心头直荡漾。
他悄悄的移开眼睛。
觉得在看下去要坏事。
偏这时候禾苗喊他过去。
“来给我搓搓背。”
陆行安应了一声。
他拿着皂荚给他搓着白皙的后背。
禾苗背上有许多白痕,这都是陈年的旧伤,无论他看多少回都会心疼。
禾苗趴在小沟边的石头上。
把整个后背都露给陆行安看。
陆行安给他搓了半天。
已经不知道咽了多少次口水了。
禾苗已经舒服得要睡着了。
突然,陆行安从后面搂住了他。
禾苗一惊。
“你这汉子,你要干啥。”
陆行安朝着他的脖颈亲了一口。
“你别躲,让我抱一会。”
第163章 答应我,别人旁人合伙!
两人从山上回到家已经快中午了。
陆晓做好了饭等他俩。
见他俩都洗的干干净净的回来了,陆晓立马就乐了。
“小哥,山上还有水!”
禾苗点头:“有,还清的很,等下午我带你去洗。”
陆晓点头说好。
在家吃了午饭,陆行安就去了铺子上。
今天收获不多。
就几只山鸡,野鸭什么的。
马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陆行安到屋里看了看,还好他们这屋子盖在大树下,又离河沟近,屋里倒还真不算太热。
他进去看了一眼,出来时马正已经醒了。
“你干啥?我还当进贼了。”
陆行安笑:“这会要是真有贼来也先偷你的荷包。”
马正忙低头去看。
因为天热他就敞了怀,把荷包露了出来。
马正拢了拢衣服。
“放心,你一靠近我就醒了。”
陆行安搬了把椅子在他跟前坐下。
两人刚说了一会话就见柱子和李宁东回来了。
两人今天去镇上卖了野物,虽然野物不多,但是收回来了总要去卖的,不然怕闷死了。
李宁东一到铺子上就仰头喝了一碗水。
“这鬼天,热死个人了。”
柱子也喝了一碗水。
“可不是,我看镇上的铺子里都没多少野物,估计都是在忙庄稼没人上山。”
说到庄稼李宁东就叹气。
“唉,我今年怕是要颗粒无收了,我那两亩稻子离水沟最远,等水流到我田里真的是连地都浇不透。”
陆行安当然知道。
“不慌,水稻真不成了咱就等下季再种,我的稻子要是能成,到时候带你家吃。”
李宁东笑了:“拉倒吧,你自己的稻子能不能成都不一定。”
几人坐在铺子里说了会话,就见陆丰一身是泥的来了。
柱子“哎呦”一声。
“大哥跟人打架了?”
陆丰摆手。
“别提了,是冯家跟孙家的干起来,我拉架来着,结果甩了我一身泥。”
陆行安说他:“他俩打架关你啥事,弄这一身泥。”
陆丰喝了碗水。
“他俩打着打着滚到我田里了,我不去拉我的稻子就的遭殃。”
李宁东乐了起来。
“这冯家不是跟孙家合伙做生意吗?怎么还打起来了。”
陆丰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我听他俩打架时说是因为谁比谁多分了钱,谁比谁多跑了几趟镇上,今天又因为这一点水先从谁家田里过的事,就打起来了。”
陆行安往椅子上靠了靠。
“人心都不齐,还合什么伙。”
柱子笑了一声。
“咱们心齐,今天就来对对账?”
李宁东点头:“对对!”
几人把椅子围在方桌前。
柱子一笔一笔的都记得清楚。
他正对的起劲,就被陆丰打断了。
“这三个月的账呢,你要一笔一笔对啊?”
柱子问:“不然怎么对?”
李宁东说:“你就直接说咱们除了铺子里的花销,本钱,和大舅的工钱后还能剩多少。”
柱子“啧”了一声。
“你们这还好是跟自家人做生意,这要是外人得把你吭死。”
陆行安踢他:“快说,还剩多少?”
柱子无奈,直接把小本子翻到最后一页。
“所有的费用都除去,还剩六十八两七百文。”
“嗬!”
几人同时发出惊呼。
李宁东问:“能剩这么多?”
柱子说:“这真不算多了,这个月要是能正常收野物那挣的更多。”
陆行安说:“老规矩,分了,一家再留出十两做本钱。”
陆丰和李宁东齐齐点头。
柱子扶额:“大哥,二哥,还有东子,你们三个答应我,以后坚决不能跟旁人合伙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