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鱼用力的拍了拍胸脯,骄傲道:“你绝对不会失望的。”
“这么有信心?”
“是的,嘿嘿。”
把新娘送入新房之后,众人捡位置坐下,才开始上菜。众人见菜色如此之好,不禁咂舌。
“我听说苏东本想请张灵芝来办厨的,不过张灵芝答应了又反悔,也不知道后来苏东请了谁?”有人悄悄道。
“听说是牧鱼,苏墨家那个。”
“呀,是他呀,听说他还在镇上开了食铺,卖的还有些贵呢,也不知道手艺怎么样?”
“一会儿尝尝不就知道了。”这人笑着。
“那也是。”刚说完,这桌就发了筷子,这人迫不及待夹了一个虾吃,顿时便被味道惊艳到了,顾不得说话,又继续吃其他的菜,旁边人看见,也忙吃了起来。
“这味道竟这样好,这排骨究竟怎么做的,又香又酥的。”
“这鱼也好吃,没有一点腥味,蘸着这层酱汁,真就再美味不过。
“这小烧肉也不错。”
“要我说,这时蔬菜才炒的绝,我要是有这手艺,我那一园子蔬菜早吃没啦。”
“快吃话,少说话,这菜都快没了。”有人在旁边提醒,顿时众人都加快手速。
苏东黎翠月一家听见这些议论的话,总算放下心来。
宴席过半,新郎来敬酒,为了防止苏凌洞房之时醉酒,这酒全叫苏墨喝了,不过苏墨喝酒不上脸,牧鱼也不知道他醉没醉。
等到宴席结束,天色已黑,牧鱼忙完后,到处去找苏墨,最后在一处角落里找到了他。
苏墨呆呆的坐在那里,牧鱼叫了好几声也没有什么反应。
“墨大哥。”牧鱼走近又叫了几声,苏墨才慢慢抬头,看见牧鱼,龇着牙,给了牧鱼一个傻笑。
“果然是醉了。”见此情形,牧鱼无奈道。
“墨大哥,我扶你回去休息吧。”苏墨听了你这话,看着牧鱼,缓慢的点头。
牧鱼和金氏他们打了招呼,便扶着苏墨回去,苏墨个高,体格高大,又醉酒不知事,全身压向牧鱼,只把牧鱼累的够呛。
总算把人送到了床上,牧鱼掌了灯,热了水,帮苏墨擦洗干净后,等着苏墨睡着。
谁知苏墨一点也没有睡着的意思,眼睛眨也不眨的瞧着他,倒把牧鱼瞧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想了想,反正这人也醉了,顿时胆子肥起来,用手指戳戳了他脸,软软的,又捏他的鼻子,鼻子无法呼吸,苏墨只得嘴巴张开呼气。
牧鱼又大着胆子去摸他的嘴巴,苏墨的嘴型很好看,又软又漂亮,牧鱼正摸得高兴,苏墨突然张开嘴把牧鱼的手指含进嘴里。
牧鱼顿时突然一惊,浑身发软,他看着苏墨睁着懵懂清澈的眼睛,含着他的指头,牧鱼形容不出这幅画面的冲击感,面红耳赤的忙把手指扯出来。
捂着手,胸腔鼓噪不安,心里有个声音强烈鼓动着他去做点什么事。
他盯着苏墨的嘴,像被蛊惑般,慢慢靠近,直到能感觉到苏墨鼻尖的气息,正想再靠近些,苏墨突然转了一个身,睡了过去。
见此情形,牧鱼顿时惊醒过来,又羞又愧,又气又甜,一时之间,百种滋味,轻笑了一声,发了一会愣,才坐起来狠狠捏了一把苏墨的脸,给他盖上了被子,熄烛离开。
次日,苏墨牧鱼两人早早起来,都不敢直视双方的眼睛。
牧鱼是因为昨日那事,又见苏墨扭扭捏捏,心里悚然一惊,生怕苏墨记得昨日发生的事,便忐忑试探:“墨,墨大哥,你昨日,嗯,醉酒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呀?”
苏墨听见这话,顿时警觉:“难道我昨日喝酒喝多了,在席上出丑了,天啦,我这一世英明莫不是要毁于一旦?”
牧鱼见他想的离谱,忙道:“没有这事,你放心。”说完,又再次确认,“你真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事吗?”
苏墨更加疑惑,想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事情,脖子瞬间就红了。
指着牧鱼,磕磕巴巴道:“难道我昨天亲你那事是真的?那不是做梦吗?而且不是还没亲上就让公鸡给叫醒了吗?难道我真亲了,我这个禽兽!”
牧鱼听见这,脸倒比苏墨更红,结结巴巴的问:“墨,墨大哥,你你说啥?我咋听不懂这话?”
苏墨也懵:“难道不是这事?还有什么更严重的吗?”
牧鱼听完,忙摆手:“没有了没有了,啥事也没发生?”
“那你一大清早问我记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事。”苏墨不解。
牧鱼听见这话,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回话,憋了一会儿,眼睛一亮,忙道:“我问这话是因为你昨日醉酒唱山歌了。”
苏墨一听这话,脑海里浮现着自己醉酒唱山歌的情形,更加不好,整个人都萎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