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魂在空中转了转：“一计不行，还有第二计。他们想成为主角也不是那么容易，有时候路人也很重要。”
徐亦秋皱眉，“什么意思？”
“主角的特质之一就是受人爱戴和喜欢，以及名声。”界魂冷笑，“如果你把他们的名声搞臭了，你觉得他们还能成为主角吗？”
徐亦秋眼睛逐渐变亮，是啊，不管是什么类型的小说，主角在最后几乎都会被洗白，为什么？因为他们是主角，主角都需要一个正面形象，如果没有好的名声又怎么能算得上正面形象？
界魂：“放心吧，你我如今在同一条船上，我一定会帮你保住主角的身份。”
徐亦秋想了想：“这个世界上是有两个主角的吧？”
界魂：“没错，另外一个主角是霍允，也就是大反派霍衍的堂弟。”
徐亦秋早就已经知道霍允是这个世界的另一个主角，但是他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把霍允的主角身份给了霍衍，我最终会不会和霍衍在一起？”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界魂错愕，随即不屑：“不是谁想成为主角都可以的，你之所以是主角，正是因为你和霍允是一对，你们之中缺了谁都无法成为主角。”
“也就是说，”想到书里自己被霍允各种虐身虐心，徐亦秋脸色再次变得难看，“我想继续做这个世界的主角，就一定要和霍允在一起？”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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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审讯室。
“砰砰砰——”
审讯员拍了拍桌子，指着对面的陈浩：“小子，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
陈浩刚醒来没多久，脑袋还有些昏沉，面对逐渐不耐烦的审讯员，他也只是不断按着太阳穴不回答。
“咔哒——”审讯室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审讯员立刻起身迎上去压低声音，“雷哥，这家伙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雷哥点了点头坐到他刚才的位置，神色淡然地看着对面的陈浩。
“陈先生，身体好些了吗？”
大概是没料到他会问这种问题，陈浩抬头看了他一眼。
雷哥推过去一杯水，“口渴了吧？喝点水。”
陈浩又看了他一眼，片刻后才接过水一口饮光，“再来一杯。”
雷哥示意旁边的审讯员。
很快，又一杯水推到了陈浩跟前。
陈浩喝完后不等雷哥开口问就道：“我不记得我为什么会给霍衍下.药，事实上，我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件事……”
闻言，旁边的审讯员忍不住骂：“你他妈当我们是傻……”
雷哥一个眼神瞥过去，他立刻住了嘴。
陈浩继续道：“我只记得星期四晚我在酒吧里喝酒，当时喝了很多，后面到底是怎么走出酒吧的我不记得了，之后醒来就在这，我没有说谎，信不信由你们。”
雷哥不动声色扫了眼角落的监控。
监控外立刻有人去调酒吧的监控。
半小时后，雷哥收到短信。
【酒吧的监控被删了。】
雷哥不动声色收起手机，看向对面的陈浩。
陈浩神情有些萎靡，“监控查了？”
雷哥笑了笑：“对，但是被删了。”
陈浩眼底闪过一抹惊愕，“删了？”
雷哥见他仔细看了看他，起身：“陈先生应该累了，先带他回去先休息。”
审讯员跟着雷哥走出审讯室，“雷哥，怎么不继续审了？”
雷哥：“继续审也没有用，陈浩应该没说谎，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这……这不扯呢吗？”
“嗯，就是扯。”雷哥顿了下，“另外那边怎么样了？”
他们带回来两个人，是分开审问的。
“那人就是个职业鸭子，只说有人给钱让他在酒店房间里等着，但是是谁他也不知道。”
“他们通过什么方式联系？”
说到这个，审讯员神情有些古怪，“A4纸。”
雷哥脚步一顿，“什么东西？”
审讯员拿出一张A4纸，上面是机器打印的黑色字体。
雷哥：“……他就不会觉得奇怪？”
“干我们这一行的难免会遇到各种各样的老板，久而久之只要给钱就行，谁还管老板奇不奇怪？”审讯员道，“这是他的原话。”
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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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衍这次易感期维持了足足七天，这七天里许景初几乎没下过床。
不过好在霍衍还记得他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一直都很克制。
第八天，夫夫俩一同从房里出来时，沈秘书正悠闲地坐在一楼沙发等着。
他倒也没什么要紧事，主要是来汇报一下警方那边的审讯进展。
其实也没什么进展，关键在陈浩，但是陈浩莫名其妙丢失了这两天的记忆，审不出来一点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