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儿被自己讨厌的人给破了处,这再说出来涂在哪里,非给人造成二次伤害。
姬乐想想就心疼坏了。
在他正纠结时,姬思洺问道。
“红罐如何?”
姬乐猛地扬起头,脸色亦青亦白。
姬思洺盯着他,又问,“到底如何?”
姬乐被逼的没法,生硬挤出个,“消炎。”
然后面红耳赤的哇哇说了一堆。
“昨晚都是我不好,我犯浑,强将你抱回屋里…”
姬思洺正苦恼如何解释他送上人床一事,姬乐却傻乎乎帮他解释了。
而这猜测听得他直想笑。
【这家伙,该不是误会自己有本事爆他吧?】
【他都不觉得自己大腿不舒服吗?】
昨夜,他是碰了姬乐,但他是有原则的,绝不会碰一个乾元的那儿。
只是借这具淫乱的身子一解饥渴。
用下大腿,不算犯错。
姬乐看姬思洺都被他星星呆滞的模样,突然抓住被子下的手,真挚道。
“洺儿...事到如今,师尊便不多辩解了,我定对你负责。”
说着便将手上囊戒往人手指上套。
“请和我结侣吧。”
姬思洺手往后一缩。
“妄想。”
被拒绝是意料之中,可分明有了夫妻之实还躲这么快,姬乐愣住了。
姬思洺一声冷哼。
“你以为喝点春药将我哄上床,我就会乖乖任你摆布?”
姬乐惊恐:“等等,什么喝了春药,我没有!”
“没有那空空的容器是怎么回事?”
“我倒了!就倒在水盆里了!真的!”姬乐指着不远处的架子上。
“你当我傻吗?”
姬乐为证清白,着急爬起。
人一撅屁股,姬思洺的视线便不受控制追着那双修长的大白腿。
姬乐一瘸一拐,朝水盆那迈步时,姬思洺能清楚瞧见大腿内侧绯红的痕迹。
而两腿一滑,蹭着了,姬乐还会发出嘶溜一声。
真是可爱...姬思洺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忙别开眼睛。
他怕是被狡猾的姬乐给搞魔障了。
姬乐扑到水盆边,可里面干巴巴的,一点水渍都没了。
姬思洺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动静,转头瞧见姬乐傻站在木架边动也没动。
随手拿起床上姬乐的衣袍往身上一披。
里面好似还残留着姬乐的温度,舒服的令他不禁打了个激灵。
别说,和温存一夜的对象互换衣衫,让他心里有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他不自觉攥着衣襟,起身朝姬乐走去。
当他站到人身后,姬乐也未发觉。
越过人头顶,姬思洺清晰的看到,水盆内空空如也。
而姬乐的身躯被整个笼罩在他的阴影下,肩膀都在隐隐发颤。
骗子~这会知道紧张了。
而他发现,与其抗拒姬乐被对方恶心,由他主动出击爽的多。
姬乐吃瘪的脸,倒算有趣。
姬思洺的手自姬乐腰两侧穿过,稳稳按在木架,姬乐就像被笼子抓住的小鸟。
“师尊所说倒了的液体,在哪呢?”
姬乐身躯骤然一颤,猛的转过身来。
向来爱极的酥胸堵在面前,他却顾不得欣赏。
它们此刻像两大坨坚硬的石块,恨不得当头砸死姬乐。
他紧缩着手脚,磕磕巴巴道:“我昨夜发了热病,许是,火气将盆内烤干了...”
姬思洺一声“哦?”格外讽刺。
“我看师尊,是发了春病吧~”
现下死无对证,姬乐有苦说不出啊。
姬思洺盯着囚笼里的小鸟,分明美色在前,那双无耻的色眼却深垂着,像犯了滔天大错,看都不敢看他。
浅黄色的睫毛,就如同鸟儿真实的羽毛,在微风中隐隐颤动...姬乐的睫毛有这么浓密,纤翘吗?
他有这么,老实..可爱吗...想近点,再近点...撕破他佯装的无害和乖巧。
听着面前的呼吸声愈发粗重,姬乐紧屏呼息。
洺儿想干什么?
不会恨到要一口咬死他吧?!
可靠近的体温突然停在他鼻前,一股浅凉的吐吸吹了过来。
“看看师尊昨夜兴奋的,这面纱上净是鼻血~”
但如此近的距离,姬乐也看到了对方脸上的异常。
“可洺儿...你的下脸,也有血迹。”
“是师尊,强吻你了吗?”
姬乐想到这种可能性便一阵恐慌。
他猛的捧住姬思洺近在咫尺的脸,手指抵上人唇缝。
“我面纱上有禁制,你定是同我接吻时被火灵伤着了,快张开嘴给我看看!”
方才游刃有余的姬思洺,在灼烫的吐息侵入唇齿时,耳根一下子烫了。
他猛的拍开姬乐的手,一如既往抗拒,羞愤,连退了五步。
“谁说我因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