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盯着他的眼睛,直到被他捂住眼睛,翻了过去,继续——
这种屈辱的姿势,他怎么敢?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
她多么希望明天永远不要到来。
第80章 你要的契合度
“要我负责吗?”这是童瑶醒来听到的第一句。
应章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干净的浴袍,而她,在被子底下不着寸缕。
“应章,遇到这种事情,你难道不应该跟我道歉吗?”童瑶憋着眼泪,不敢落泪。
曾经,他说过,女孩子的眼泪像珍珠,不能轻易示人,会显得廉价。
那现在呢,她哭的话,他还会觉得心疼吗?
“道歉,有用吗?”应章平静地看着她,“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我再问一遍,瑶瑶,要不要我负责?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给你时间,如果你想清楚了,我们就结婚。”
童瑶根本就已经听不进去他到底在讲什么,应章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谁要你负责,我又不喜欢你。结婚?跟我吗,难道跟你睡过一次,就非你不可?”
“那你要跟谁结婚?”应章冷漠地看着她,手伸到被子里,握住盈软的胸脯。
“小小年纪,就会勾引人,除了我,谁敢要你,嗯?”
童瑶哼叫了一声,听到他揶揄的话语,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你胡说八道,谁勾引你了?”
应章看了她一眼,手滑下山丘。
“没有勾引我,那昨晚为什么出现的是你?”
童瑶无言以对,是她不该多管闲事。
“我换个方式问,如果你不同意的话,为什么昨晚没有拒绝我?”
童瑶红着眼看他,“我不知道怎么拒绝你?我根本就动不了,我,我吓到了……我不知道,你会那么变态!”
应章的眼睛冷的像刀子一样。
“变态?”
“我记得,最后爽到的不是你?”
平日里那些不正经的浑话从来不会说给童瑶听。
昨夜早在知晓她生涩的时候就应该停手,可他鬼迷心窍,不受控制。
就像她说的,好脏啊。
脏?他不在乎。就算是地狱,他也要拉着她一块坠落。
“你混蛋。”童瑶抱着自己的膝盖,不自觉把他的手夹在了中间。
应章自嘲地笑了一声,回她一句,“是啊,你现在才知道。”
“不过,你的滋味更特别。”
清脆的巴掌声冲击着童瑶的耳膜。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应章泛红的脸。
“不是你的谢琰哥哥,就不行?”应章面无表情地扯开她身上的被子。
童瑶胡乱踢打着,“你滚开。”
“不滚。”他捉住她的膝盖,欺身下来。
“应章。”
应章不为所动,分开她的膝盖。
童瑶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白色床单上。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应章,你要是敢——啊”
应章轻笑一声,“你说,我怎么不敢?”
“这样?”
“还是这样?”
童瑶的思绪在晃荡的吊灯下飘远。
应章的面孔已经有了重影。
她收到第一份情书的时候,被应章没收了,说她还小。
她接到一个剧本,指出有吻戏的时候,应章依旧说她还小,未成年一律不准接吻戏,亲密戏。碰到十分难缠不饶人的导演,应章会亲自出马解决。
他在深夜里陪她对戏。
在她难过时带她去瑞士滑雪。
总是第一个发现她心情不对劲的人。
在她的十八年人生里,她从来没有见过比应章对她还耐心的男人,连父亲都比不上。应章疼她,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只要有应章在,她就能毫无顾忌地任性。
这一点,母亲不知道说过她多少次。
曾经有人问她,如果以后交男朋友,想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她心里浮现的第一个人就是应章,可还是嘴硬,说要找谢琰哥哥那样的人,那时候应章已经有交往的女朋友,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任。
他身边的女人总是去了又来新的,好像没有一个得他真心的。
她那时就想,应章这样的人是不适合当情人的。
可她没有想到应章对男女之事是无所谓的态度,就连对她,也是一样的。
在她的心里,她要找的伴侣是真心相爱的人,不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而结合在一起。
当应章那么不走心地问她,要不要负责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讨厌他。
“不用你负责,你也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她最后走出房间的时候是这么说的,走的那么干脆,可走出来之后了,却像逃荒一样逃到了英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