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罗贝贝也没问。
钟灵看了谭欣一眼，注意她脖子上的吻痕，手机的摄像突然翻转过来。
找好角度，对准谭欣。
嘴里是带着调笑的语气，“怎么我们的欣欣小仙女，昨晚是去会情郎了？”
谭欣懒得搭理她。
带了耳塞，坐在椅子上听歌。
主要是发呆，手机震了两下，她拿起来，是谢琰发的消息。
“药膏，记得擦。”
她假装淡定地回复一句。
“嗯，知道了。”
脸已经一片滚烫。
钟灵把照片发给对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你的小兔子被吃掉了，我闻到味道了。】
没人应。
钟宁笑了笑，没当回事，反正给报酬就行。
这人，是在她常去的酒吧认识的，是她喜欢的那一款，对人爱搭不理的。
男人是主动找上她的。
她也做好了陪他一夜.情的打算，长得那么对她胃口的人，已经不多了。
毕竟，她也是挑人的。
只是，男人找她，并不是为了那种事情。
竟然是为了她们宿舍她最不喜欢的那个人。
可她还是一口答应，钱给的足，这世上没什么事是钱办不到的。
微信转账五千。
就一张照片而已，值五千？
不过她笑，也就值五千而已嘛，谭欣也不过如此。
在男人心里，女人都是明码标价的。
钟宁甚至有些同情谭欣，她的价码可真够低的。
不像她，只要撒撒娇，那些男生就会花钱给她买她想要的新款包包，最新款的香水。
哪怕其中有些男生并没有那么有钱，可为了满足她，宁愿把父母给的零花钱都花在她身上，自己啃好几个月的方便面。
微信叮一声，又有新的转账记录。
是一万的代收红包。
【一周一次，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她的消息，都告诉我。】
【没问题。】
钟宁笑着收下红包，男人长的帅有什么用，不就是个没用的恋爱脑？
她就不信，钓不到这人。
谭欣没她漂亮，胸也没她大，腿么，也没她细，不就是直一点，有什么了不起的。
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
无趣的很。
勾引人的事，她最在行，不就是一男人。
谭欣往摄影部跑，钟宁就勾搭上摄影部一个以前追她的男生，忍受着男生的咸猪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这男生看着傻，也不是省油的灯，嘴紧的很，什么都不肯说。
钟宁推着人进了器材室。
男生猴急地脱掉她的大衣，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钟宁胃里反酸，庆幸自己早上没吃东西。
她偏过头去，“快点做。”
钟宁突然觉得这场游戏有些可笑，钱么，她也不缺，可谁也不嫌钱多。
跟人做这种交易，是第一次。
为了跟人做交易，把自己交出去，也是第一次。
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谈恋爱，但第一次不是给男朋友的，是她妈妈的一个客户。
当时她晕晕乎乎，什么都不记得，醒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脱光了。
那个客户说，给了她妈妈钱。
钟宁没哭。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她妈妈有时候甚至得意地跟她说，看，得亏我把你生的这么好看。
后来，认真谈了一场恋爱，那个男孩子很喜欢她，她至少是有一点喜欢那男孩子的，也想过有这么一个人陪着也不错。
再后来的事，忘了。
好像是被男孩子抓奸在床，哭着和她分手了。
这很好哭么？真傻。
她向往成为高琪那样的人，只有站在高琪的高度，像高琪一样肆意享受生活，是她梦寐以求的。
不是别人要，她就只能给。
是她想要，才要别人。
男生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汗味有些难闻。
钟宁的腿在大衣上磨蹭，她心疼了，白白浪费了一件好衣服。
“宁宁，我爱你。”然后男生就没了下文。
整个过程也就十来分钟。
男生涨红了眼，有些羞愧。
钟宁满不在乎地站起来，用皮筋扎好头发，整理凌乱的衣服，语气有些冷。
“还不说？”
男生一双眼睛黏在钟宁身上，“传说她喜欢我们社长，可我们社长喜欢的另有其人，他们走的挺近的，其它的不知道了。”
钟宁没穿大衣，很脏，黑色的毛衣裙皱巴巴的，她不耐烦地问，“她跟你们社长睡过没？”
男生错愕地看着钟宁，像是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女神的嘴里说出来的。
摇头，“我，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喻白学长不喜欢她。”
钟宁回头看了眼男生，愣头愣脑，像个傻子，这样一个人，能指望他做好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