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会神出鬼没,所以将士们也不敢偷懒。
刘猛惊喜过望,“这,我,那……”
祁秋年温和地笑了笑,“刘将军不必客气,这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把将士们训练好,以后也能更好地保护百姓,守护大晋的国土。”
刘猛咧嘴傻笑,“下官谢过侯爷。”
祁秋年随后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如今没来参加训练的,都是要负责守城,巡逻等工作。
即便是只训练半天,也不可能让北宜有半天的时间都无人守护。
祁秋年稍微琢磨了一下,“刘将军,要不然这样,等到徭役们结束,得到春耕了,算算时间,还得有三个多月。”
这北方的冬天时间长,春天来得迟。
刘猛愣愣地点头。
祁秋年继续说,“那就让这些士兵再训练一个月,本侯还有一套拳法要教给他们,等他们把拳法学会了,就换成另外一队士兵过来训练。”
这样的话,就刚好两队士兵都训练了两个月。
祁秋年说,“等回去之后,刘将军也可以延续这个训练方式。”
刘猛那是点头如捣蒜。
将士们在侯爷这里训练的效果,肯定比他带着将士训练的效果要好很多。
都送过来训练两个月,将士们也都习惯了,到时候他再延续这样的作息和训练,也就简单多了。
而且,侯爷还要教他们一套拳法呢。
有了前车之鉴,刘猛也不敢轻视这位侯爷了。
他差点儿都忘了,虽然这位侯爷是商人出身,特别会做生意,但是这侯爷来自海外啊。
带来多少好东西呢。
他不聪明,但心里也是有小九九的。
祁秋年心里同样有小九九,迟早都是想要把这些士兵训练出来的,刘猛能看得出好处,主动把人送过来,也懒得他和晏云澈之后再想办法了。
训练还在继续进行中,祁秋年教了军体拳之后,就很少过来了。
之后都可以交给刘猛和他亲自选出来的小队长带着他们继续训练了。
至于祁秋年,他还得去勘查铁路的问题。
虽然是直达京城的,但祁秋年也考虑到前面几个州府,都要路过的。
以后总归是要载人运行的,是要赚钱的。
所以他有想法,在前面的州府也修建一个车站,不需要每个城市都修,选个折中的地方。
这事情得要晏云澈这个太守去谈。
既然要修到其他州府,铁路的事情,他这边资金是够了,但车站,得要前面的州府出钱出力了。
他又不是冤大头。
晏云澈听完祁秋年的意思,略微琢磨了一下,“这事情恐怕有些困难。”
之前,因为要联合修路,都是各方洽谈,然后干脆是他一个人把主意给出了。
如何从富商那边忽悠,啊不,从富商那边合作,让富商出钱修路,步骤都给他们说清楚了,现有人去尝试了一下,真的能拿到钱了,后面的人才跟着合作。
当然了,这些方式,都是晏云澈跟祁秋年学的。
北宜有祁秋年这个大财神在,如今又有了煤矿和铁矿,北宜州府的财政不会差,但他们也不是冤大头。
这事情,总归是为了国家发展,哪能让祁秋年一个人出钱呢。
各个州府都有属于自己的内政,每个地方的情况也不一样。
有的地方,甚至是被世家把持,哪怕是州府的最高长官,也就是太守,都得给他们几分薄面。
不过现在的老皇帝挺好,在位几十年,整治世家,如今的世家也低调了不少。
至于这次修建火车站的事情,他们看不到好处,所以很难出这个钱。
祁秋年皱着眉头,“我们现在有水泥和红砖,造价也不高,他们难道看不懂交通便利的好处吗?”
晏云澈将人拉到身边坐下,“年年,他们不曾见识过火车高铁,在有了平坦的水泥路之后,他们就会安于现状,固步自封。”
确实是这样的。
这个时代,普遍的人,都有奴性,他们很难去改变。
十分能满足于现状。
即便是修水泥路,都还是因为陛下那边发了话,迟早都是要修的。
之前,晏云澈没给他们出主意的时候,他们也是在等着户部给他们拨款,根本没想过可以从商户那边搞钱。
这次又要修火车站,即便是造价不高,但不也还是需要钱?
前段时间,才薅了富商羊毛,总体来说,北方几个州府都不算富裕,别把羊毛给薅秃了。
而且,修路,还能给富商送功德碑,卖水泥的代理权,这火车呢?富商凭什么出这个钱?
祁秋年沉默了一下,“如果用以后的火车票收益分成作为诱饵呢?”
晏云澈皱眉,“这火车,造价如此之高,火车票,初期价格不会太低,也就代表平民消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