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陆北庭起身开了酒,倒了小半杯递给南栖月。
光着膀子的陆北庭总给人一种欲求不满的直观感觉,尤其是此刻腹肌处还有几滴未擦干的水珠隐隐滑落,最后渗入那堪堪挂在腰间的浴巾内。
南栖月急慌慌转移了视线,接过杯子跟他一碰,然后两三口干了这半杯。
“原来阿月这么着急。”陆北庭也喝了几口酒,嗓音微哑,笑声却清润好听,此刻夜幕已经降临,他随手关了大灯,只剩下最后一盏朦胧的壁灯,右手接过南栖月喝光了的杯子,左手轻轻一勾,浴巾落地,他俯身上前,轻吻她沁满酒香的红唇。
长发铺在枕头上,南栖月缩着指尖,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掐着陆北庭后背的手能隐约感觉到他流了不少汗。
南栖月鹿眸里已是水汪汪一片,又不服气地狠狠瞪着陆北庭。
孰不知她越这样,他就更来劲儿。
到最后节奏也乱了,南栖月憋出一句哭音求饶。
这简直是一个让人至死都难忘的夜晚。
第97章 喜欢霸道的?
一夜放纵后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整个人躺尸一样躺在床上,期间南栖月迷迷糊糊地醒过一次,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十二点半。
昨晚结束时已经很晚了,但由于没有吃晚餐,陆北庭让人送了海鲜粥上来,一口一口投喂给南栖月吃了小半碗才让她睡下。
南栖月是专业舞蹈生,以往在舞蹈室练习舞蹈都是两个小时起步,所以体力不差,要不然也不能和陆北庭折腾了几个小时。
但跟学生时代跳舞相比,昨晚那场运动真的是要了人命。
黏糊糊跟跟个考拉一样被陆北庭抱着去洗漱,二十四岁的人了,牙是陆北庭帮刷的,脸是陆北庭帮擦的,护肤乳也是面前这个男人细心地抹匀了擦在她脸上的。
南栖月有时候觉得自己矫情得不行。
像个二十几岁的巨婴。
“有什么想吃的吗?”陆北庭看她又闭上了眼睛,把她抱起来拍了拍她的臀,走到客厅时选了一张黑胶唱片播放。
高音质的音乐声环绕整个客厅,南栖月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气若游丝地吐出一句:“喝汤,喝鸡汤。”
“好,我让人送上来。”陆北庭吻了吻她的头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语气亲昵,“昨晚涂了药,等会儿吃完再涂一次,嗯?”
南栖月:“……”
涂药这件事她是完全不知道的。
“很严重吗?”她问。
“有些肿了。”陆北庭表情有几分愧疚,“我的错,下次我轻一些。”
南栖月拒绝跟他交涉。
这方面的事情他向来做不到。
“还疼么?”陆北庭手搭在她腰间轻缓地揉了揉。
她知道他问的是哪里,思索了一会儿才道:“还好,酸。”
“哪酸?”
“手,没力气。”南栖月动了动脚指头,没好气道,“还有腿,软了,腰也酸。”
跟小时候刚学舞蹈时一样浑身酸疼。
南栖月真是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还要再次体验这种感觉。
“我让人送点精油上来。”茶几上的茶水泡好了,陆北庭倾身倒了一杯出来,尝试了一下温度之后递到南栖月嘴边示意她喝一点。
南栖月听到精油两个字就下意识瞪眼:“要精油做什么?”
陆北庭被她这个反应逗笑:“给你按摩全身放松一下。”
南栖月几乎是条件反射:“要脱衣服吗?”
陆北庭看着她,静默了几秒,笑得胸腔微震:“嗯,要。”
南栖月一脸警惕:“那算了。”
“不做别的,就只是按摩。”陆北庭碰了碰她的唇珠,姿态慵懒闲适。
南栖月姑且一信。
不为别的,就是单纯好奇陆北庭竟然会按摩。
然而事实证明,陆北庭还真有点本事。
起码按完之后,腿脚还真的没这么酸了。
一通操作下来半天又过去了,夜幕降临,南栖月换了衣服化好妆准备去参加剧组的开机宴。
这一整天都有人伺候的感觉颇有些食髓知味,南栖月临走前都还窝在陆北庭怀里,虽然不是她主动的,但她也没拒绝。
有一就有二,这完全是在纵容陆北庭。
到最后一来二去的,南栖月也习惯了这样的亲昵。
凯尼在楼下打电话催促,南栖月不得不起来,这家酒店的保密性很好,所以陆北庭直接将她送到了楼下,像个望妻石似的亲眼看着她上了车,一直到车没影了才离开。
陆北庭:【能不喝酒就不喝,非得喝的话记得少喝,结束后我去接你。】
南栖月低头打字:【知道啦,明天几点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