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出什么事情了,你怎么还不进来?”屋子里的女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她现在还等着王谦进来继续呢。
王谦此时脸色苍白,双腿犹如灌了东西一般,千斤重,不管她怎么努力,一下都动弹不得,就在他着急不已,担心害怕的时候,陶夭夭和谢澜带人杀了进来。
“陶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王谦装傻。
陶夭夭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来到他跟前,“本姑娘也想问问王公子,可是最近身边没什么乐子了,所以花钱给自己演了这么作死的一出戏。
你看得尽兴不尽兴我不知道,可本小姐我瞧着十分的不开心。你大概不知道,本小姐脾气不好,但凡我不开心的,旁人也休想开心。”
王谦想要趁着陶夭夭不注意,对她下黑手,可是他敢抬起手,陶夭夭手起刀落,他胳膊上就多了一道伤口。
后知后觉的刺疼,疼的王谦倒吸一口气,“陶夭夭,你疯了,本少爷可是王家唯一的少爷,你对我动手,你不想活了。”
“真是有意思。你一个白身,居然敢在本小姐和定北王面前如此嚣张,王谦,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算什么东西?
本小姐可是陶家唯一的嫡女,如果本小姐死了,你们王家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赔的。我瞧着你也不是傻子,可你明知道后果,却还敢这么做。
所以本小姐觉得你背后是有人的。”
王谦眼神闪躲,随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信誓旦旦的说道,“你莫要胡说八道,本公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左右本小姐今日也没什么事情,就陪着你在这里等等吧。”陶夭夭让人搬了凳子过来。
她和谢澜一人坐在一张凳子上,又让人把王谦绑在对面的树上,“整个身子悬空,绳子怎么这么粗,你们家少爷那么胖,用这么粗的绳子多勒的慌,来来来,用本小姐带来的这一根,对,这根绳子细,不会断,也没什么重量。”
下人总觉得她不会如此好心,可是谁让他们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于是下人按照她的吩咐,用这个绳子把王谦绑起来,这颗桂花树并不粗壮,王谦被拽上去的时候,枝桠作响,看的人都怕下一秒这个树干就断了。
另外,这个绳子太细,刚开始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时间越久,王谦就越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啃食自己的身体。
像是要活生生把自己给劈成两半,到最后他甚至开始呼吸困难,脸色苍白。
“陶夭夭,放了本少爷,如果本少爷有个三长两短,王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王谦有些受不住了,开始威胁她。
陶夭夭一边喝茶,一边问道,“有件事情本小姐十分好奇,你为何非要杀了本小姐,按照道理,在那天之前,本小姐和你没有任何过节吧。
本小姐可不相信,你对本小姐一见倾心后,就涌出了杀意。”
“对你一见倾心?”王谦像是看到了什么污秽的东西,满脸嫌弃,“陶夭夭,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你一个女子,居然还想挑拨朝堂局势,甚至三皇子都被你害死了。你知道因此你得罪了多少人,就你这样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王家是疯了吗?会想要你这样一个儿媳妇?”
原来真的是这样。
陶夭夭遮掩下眼底的冷意,继续说道,“既然恨我,还去陶家提亲,你们王家的脑回路可真是清奇。”
陶夭夭突然起身,看着王谦像一直动弹不得的傀儡一般任人拿捏,她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你这么恨我,可最后你还是落在了我手里,是不是很生气,很想杀了我?”
陶夭夭刺激他,王谦原本就对她满心不满,现在听到她这般说话,脸色更难看了,只是浑身难受,让他已经痛苦的说不出话来了。
“有本事你把老子解开。”
“闭嘴,张口闭口老子的,这就是你们王家的家教?”陶夭夭不悦道,“明明就是你们心思不正,最后得到了报应,居然也好意思反过来怪本小姐。
怎么,你们觉得本小姐好欺负,任由你们拿捏?”
“你好欺负?你觉得你自己是好欺负的人嘛?”王谦觉得陶夭夭在拖延时间,可是他又猜不到他到底在拖延什么。
她能找到这里来,还说那些话,明显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可是她什么都知道还说这样的话,她到底想做什么?
“今日的一切都是本少爷的注意,和我王家其他人无关,如果你想要报复的话,都冲着本少爷来,本少爷绝对没有任何怨言。
但是陶夭夭,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为难王家,本少爷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