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杀。
蒋郁卿:“舒舒,上次是不是说过再去跑山道就不准再出门了。”
谢望舒脑子里警铃作响,她以为是他气到上头时说出的话,那时候她平日里都住御景府,放假时就会乖乖回谢家老宅,过眼云烟似的早已不放在心上。
谢望舒:“我那是想带着雾雾去玩一玩,你也知道的,她这么多年被她爸虐待成那样,多可怜啊,我就想…就想让她多体验一下。”
逃罪小技巧二:拉人垫背。
蒋郁卿嗯了声,揽紧她的腰,手指扳过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是她想玩还是你想玩拿她当借口?”
谢望舒:“……”
二杀。
哈,蒋郁卿在她肚子里放了蛔虫吗?
谢望舒:“呜呜,其实是我太想你了,克制不住自己的思念,只能跑到山道上缓解一下过度思念的心情,这样我才能好受一些。”
逃罪小技巧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蒋郁卿像是被说动了,赞同的点点头,掰过她的大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般亲密的姿势,让谢望舒身体瞬间紧绷,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要把自己埋坑里了。
蒋郁卿:“没关系,我替你缓解一下思念。”
他手掌握住她的后脖颈,压着她的头吻上去,舌尖在口腔里打转,勾出她细碎的哼声,谢望舒涉世未深,招架不住这般突如其来的凶猛,哆嗦着就要跑路。
被他死死地压住大腿,固在自己怀里。
身上的吊带长裙也被扯开,零碎的挂在身上,“冷静点…冷静点!”
她身体发抖地往外躲,蒋郁卿咬着她的锁骨,哼笑一声,“现在怕了?跑山道的时候怎么不怕?”
像是特意惩罚她一样,米白色的缎面长裙吊带处被他扯的断裂,衣裙堆积在腰间,他却只是咬着锁骨,尖锐的疼痛刺进皮肤。
谢望舒好话软话说尽,最后使出自己的杀手锏,嗓音甜软,细声哄着,“郁卿哥哥,舒舒错了。”
蒋郁卿黑亮的眸子暗流涌动,他嗑着眸,闭上眼沉沉吐息,咬牙切齿地开口道:“谢望舒,别找死。”
她意识到此刻情景又多么不对,身下异样的感受让她僵硬地绷着身子不敢动,“咳…冷静一下哈,咱们有话好好说,我以后不去了行不行。”
客卧里传出淅沥的水声,她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不成样子的长裙,上面还沾了零星的白点,真是疯了。
这人怎么能这么坦荡的在她面前这样。
褪下已经撕烂的长裙,丢进垃圾桶里,从浴室慢吞吞洗了一个干净澡。
她在主卧门口走出去,在廊道尽头悄悄探个头,客厅里的灯光只有投影仪在无声的工作着,蒋郁卿懒洋洋地支颐看着前面的默片,他听到了主卧细碎的动静,装作没发现,想观察一下小公主偷偷摸摸做什么。
谢望舒小心翼翼地打开主卧门,准备绕过走廊道,悄悄从客厅侧面溜去吧台拿一瓶红酒回主卧喝。
她惦记蒋郁卿那几瓶上好的红酒许久了,现在在家里,也不怕出现过生日时那般乌龙的场面。
刚小碎步挪到客厅,就同转头看过来的蒋郁卿四目相对。
谢望舒:“……”
真服了!
他摁灭投影仪,一时间公寓里陷入一片漆黑。
“舒舒,想去做什么?”
“嗯…口渴,我去喝杯水。”
他点点头,走到岛台处给她接了一杯温水,“喝吧。”
昏黄微弱的壁灯在两人周边围绕,她慢吞吞地喝着杯子里的水,目光时不时瞅一下后面酒柜里的名贵红酒。
“不喝了。”
她抿了几小口放下杯子,准备快速溜回房间。
刚迈出几步,就被蒋郁卿从后面打横抱起,丢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哎哟,摔死了。”
“那再死一死?”
“嗯?”
“欲仙欲死。”
谢望舒被他不要脸的震惊到了。
“蒋郁卿!”
他哼笑着揽过她的肩膀,锁在怀里,扯过被子搭在她身上,“谢望舒,但凡你今年二十二岁,今天晚上你都下不去这个床。”
可惜她只有二十岁,有点小。
良心让他有点下不去最后那点手。
“喂,蒋郁卿,我二十二岁你就可以毫无顾忌了吗?”
他嗯了声,二十二岁,已经快到可以嫁人的年纪了,小公主也不会因为嫁人太早被别人落下口实,等二十三岁时就可以领证结婚。
现在只是订婚,他巴不得时间过的快一些,再快一些,快到他和她在同一个红本上。
“小公主,以后不准深夜去赛车,你出事了我会难过。”
“知道了,不去。”她缩在他怀里,困倦使她眼皮沉重,懒洋洋地应付着还在算账的蒋郁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