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序嗓音嘶哑,轻笑了下,“还有空担心你的树?”
他抬手开灯。若再不开灯,恐怕控制不住原地办了温宁安。她才淋过雨,禁不住这么弄。
秦昭序挺佩服自己,关键时候,还能保持理智。
开了灯,不仅没驱散暧昧氛围,反而一个眼神对视就能烧起来。彼此知晓今晚会发生什么,但不知哪一刻发生,这种感觉直叫人抓心挠肺欲罢不能。
“你先去洗澡。”秦昭序弯腰,捡起外套。
“好......”
一抬头,满脸震惊的萨摩耶僵在两米外,犹犹豫豫,根本不敢往温宁安身上扑。
浴室水声起,客厅的秦昭序和伊布,占据沙发两端。秦昭序从大衣口袋摸出香烟打火机,看了眼,随手放回去。这是小姑娘的房间,不好被烟味污染,何况还有一只盯梢的狗。
转而拿出手机,点开外卖软件下单。
玻璃淋浴间,花洒开最高档,温宁安花了平时两倍时间洗澡。一直冲到皮肤烫出薄红,方才关闭花洒。
嘀嗒,嘀嗒,细白湿漉的手臂探出,取走安放在不锈钢架的浴巾,抖开包裹身体。
温宁安站在镜前吹头发,吹到八分干,关掉吹风机。她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然后慢慢解开浴巾,露出匀净无暇,属于年轻女孩的身体。
指尖放在小腹,一路往上,停在心口。想到秦昭序即将做的事情,不由地收紧打颤。
浴室门推开,秦昭序和伊布同时望过去。
“洗完了?”秦昭序问。
“嗯。”温宁安翻到一条买错尺寸的睡袍,“找不到更大的衣服,你先穿这个吧。”
秦昭序接过,没说什么。他发信息请张清华明早送来衣物和车,张清华同他确认了两遍地址,才敢相信,秦总今晚在长喜街道过夜。
秦昭序刚进浴室,外卖到了,是药店的外包装袋。温宁安一摸,就猜到方盒子装的是什么。
伊布没事找事,去咬那只邦尼落汤兔,被温宁安阻止:“布偶淋过雨,洗一下才能玩。”
伊布鼻翼翕动,察觉温宁安格外香,便踢开邦尼兔,要和温宁安玩。
温宁安心不在焉陪玩一会儿,直到秦昭序出浴室,都一副不在状态的思考模样。
秦昭序不动声色,系好腰带,垂眸瞥了眼萨摩耶。伊布福至心灵,不和主人闹腾,跳下沙发回小窝。
场地当然换到卧室,温宁安进门后,很多余地落了锁。
秦昭序忍不住笑,“你怕伊布来开门?”
温宁安:......
其实是她紧张了。两个成年人,不是情侣不是夫妻,要如何自然而然地开始做?还没想清楚,已经被秦昭序放平在床上。
秦昭序以为她摇摆了,漫不经心道:“温宁安,没有反悔机会。”
温宁安立刻否认:“不是,我没有反悔。”
她翻过身,直起身体,双腿岔开跪坐秦昭序腰间,“我想和你先做约定。”
秦昭序双手从后衣摆探入,“你说。”
温宁安调整姿势,避开他的反应,被秦昭序掌着腰按回去。
她尽量忽视汹涌热烈的触感,说:“如果你打算订婚结婚,或与谁确定一段关系,我们就结束。”
“可以。”
“我想进俊秋剧团。”
“嗯。”
温宁安很好奇,西港为何设立艺术基金会投资剧团,但目前不是聊天的好时机。秦昭序像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揉捏力度越来越重,随时会忍不住扑过来。
她抓紧时间讲重点:“你有需求可以找我,但必须经过我同意,不能强迫。”
秦昭序微屈起腿,带动身上的温宁安摩擦,“答应你,还有呢?”
温宁安抬手,开始解睡衣衣扣。黑色蕾丝包裹的线条起伏挺拔,睡衣滑落肩头,堆在腰臀间,年轻美好的身体一览无余。
秦昭序喉结滚动:“我想要了。”
温宁安语气不疾不徐,像在折磨他,“之前游轮上,你说允许我主动提结束,作数吗?”
当下的秦昭序,以为自己做得到。“作数,你想走我就放你走。”
说完,体位倒转,把温宁安压回身下,扣住她的手问:“交过男朋友吗?有没有和其他人做过?”
长发铺散枕头,温宁安轻轻摇头。
秦昭序撕开包装,调笑她:“第一次就这么浪。”
没耐心等温宁安慢慢适应,几乎是半强迫地逼她全部接纳。
雨滴接连不断,密集撞在天窗,来不及排走,水痕溢在玻璃表面。
秦昭序不轻不重的荤话,温宁安不懂如何回复。头皮发麻的爽感,随时被侵入的陌生感,生理心理同时受到冲击,她扭动身体想缓一缓。
秦昭序听不进她求饶讨好,只凭本能驱使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