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庄川柏用脚夹住了对方冰凉的脚丫子,脚心贴着脚背,她的脚并没有比对方热多少,只是这股温温的凉度太过于灼热。
让白芷那一双略有些冰凉的脚,渐渐的染上了热意,她眸子微眯,似笑非笑地用手刮着对方的鼻梁,嘴角是止不住的轻声笑意。
睨了她一眼:“是来偷偷取暖的吧,就你那温度跟现在的我半斤八两。”
她转了个身,不客气地坐在人家的大腿上,用两只小脚丫子溜进了对方的上衣口子里。
抵着对方的马甲线,舒服的哼了哼。
也不想想那脚丫子刚刚踩过了地板,又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会不会弄到脏东西,就没有顾忌的伸了进去。
“好了,暖和了。”白芷仰着头,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脚丫子动了动,还往上蹭了蹭,眨巴眨巴着眼睛,显得格外的无害,脚下却不安分的动着。
无奈之下,庄川柏按住她的脚,一只手勾着她的肩膀,把人往她这边带了带,又怕这个人太过马虎,不小心摔倒磕到,只得小心翼翼的护着人。
腿上传来的重量并不重,白芷很轻,又精廋得很,这一次估摸着比上一次抱她还轻一些。
白芷压在了她的大腿上,忽而才往后面坐了点,,可脚丫子依然放在对方的身上,耍着性子,无奈极了。
明明肚子的温度是整个身体里面最热的地方,她的脚一放进去就热了起来,还不知足的一直放在里面。
庄川柏努力让思绪放空,想到晚上吃饭之后,赵招弟特意找她谈了话,叫她要好好对待人家小姑娘,别冷着一张脸,要爱护着、宠着。
她姐姐可不是什么小姑娘,分明就是个折磨人的精灵。
之前将她拉进了屋里,白芷跑去浴室里洗了个澡,还找来了毛毯,开了一瓶香槟,又搞出了这些名头,她的心口仿佛被什么充满。
一点点的占据着,死死的拉扯着。
恨不得画地为牢,将对方永生禁锢在自己木制手机的对方,打死也不要分开,让炙热的爱意燃烧的溶浆,包裹住两个人的尸骸。
“姐姐的礼物,我很喜欢。”喜欢到想将这个画面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脑海里,百世沉沦。
白芷用指腹抵住了他的额头:“庄川柏,咋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哪里学来的呀?”
庄川柏默了默。
“是实话。”她捂住了那双放在肚子上的脚丫子。
白芷抽出了脚丫子,往她怀里蹭了蹭头,顶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呵,女人。”
女人的话,骗人的嘴,谁信谁倒霉,可她心里觉得甜甜的,该怎么办——
乌黑的长发下面顺着一条白色的浴袍带,垂到了庄川柏的腿边,停在了地板上。
伴随着白芷有一搭没一搭的动作,浴袍带轻轻的晃动,庄川柏呼吸一滞,那条衣带子是从她身上外面那件薄外套拉下来。
她这个人保守的很,里面穿着短衣跟短裤,还专门用浴袍挡住了露出来的风光。
她这个习惯,白芷早就在几次亲密接触中发现了,顾而白芷才会拉开她的浴袍带,用来作为绑头发的工具。
话说,这条浴袍带不仅可以用来绑头发,还能做很多羞羞的事。
白芷看向庄川柏,余光扫过她腿旁边的白色浴袍带,目光上下打量对方。
可惜了——
对于可惜什么,她倒没说出来,只不过要是庄川柏那样子做——
她大抵会半挣扎半顺从的依了对方,但是庄川柏这人正经得很,脸上时常摆着一副严肃的表情,像极了读书时候的教导主任,板着一个脸,时不时的出来吓吓学生。
所以幸好她只是想想。
用手撞了撞这个人的心口,白芷仰着脑袋看着她:“你应该很早之前就知道我去做了明星。
“为什么不来找我?”她问的理直气壮,声音有些闷,明显是不悦了。
望向另一边的眼睛却是眨了眨,带着些狡猾的光芒。
庄川柏缄默,抱住白芷的手指动了动,墨绿色的眼瞳里闪过了一丝落寞,还有几分不为人知的心酸。
她低着头,用下巴顶在了白芷的额头上,沉默而又用力的还住了对方。
窗边吹进来了一阵微风,席卷起了边上的帘珠子,爱心的蜡烛忽明忽暗,闪烁个不停,仿佛在下一刻就要归于黑暗。
夜晚,还能听得见外面波涛汹涌的海浪声,夹杂着一波又一波的浪花,屋内的两个人静默不语。
白芷在等,等这个人愿意将一切如实已告,即便她已经知道真相,但从她的嘴里再一次听到答案跟从别人的口中得到,这是种不同的意义。
火热的唇瓣压抑不住的落在了她的眉间,一下下的往下,顺着白皙的脸颊,如小鸡啄米般一点点的掠过,又夹杂着隆重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