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慌张的伸手去挡。
挡住了脸。
上衣还有两颗扣子没扣。
春光外露。
勾得人心痒。
拍下的照片娱乐了傅欲行,他嘴角微勾了下。
坐回办公椅上,对宁栀道,“穿好了就把锁打开。”
刚才,他把门反锁了的。
看着他坐在办公桌后清冷矜贵的样子,宁心里莫名的窝着一团火。
“你是怕被顾琳姗知道吗?”
傅欲行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问,这样想。
他不屑地挑眉,“你要不打电话告诉她,看看我怕不怕。”
宁栀当然不敢打。
但也没把门锁打开。
她双腿不便的走到办公桌前。
“可以把文件给我了吗?”
“坐我腿上来。”
傅欲行用着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最流氓的话。
宁栀压着怒火,“你不要太过分。”
她进来都一个多小时了。
刚才有人敲门他还不开。
再来一次的话。
明天她可能会成为他们公司员工的八卦话题中心。
傅欲行嘴角噙着讥讽的弧度,“你不打开门锁,不就是还想再被做一次吗?”
他用的是被做。
不是做。
提醒着她,她只是他的玩物。
玩物就是要服从。
不配有感情和怒火。
宁栀盯着他清隽的五官。
骨相如此完美的男人,为何生得一颗变态的心。
他把她当玩物。
她就把他当牛郎好了。
不要钱。
还身材活计都好。
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都没机会。
如此一想。
心里的火气消了些。
她走到办公桌后,按傅欲行说的,坐到他腿上。
尽管做好了准备。
男人的手掌钻进上衣领口时,她还是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知道为什么让你来吗?”
男人的气息带着炙热的温度,冷冷地划过耳际时。
宁栀在心里骂一句脏话。
嘴上答着,不知道。
“让你们校领导知道,你跟我,是认识的。中午在饭桌上的不认识,只不过是你装出来的。”
“你……”
宁栀抬眸怒瞪傅欲行。
男人低头吻住她小嘴,一只手掌顺势扣住她脑袋,逼得她身子后仰到办公桌上。
“傅欲行,你是不是疯了?”
“但凡你有一点服软,我就放过你。”
他的眼底有着深深凉意。
“求你。”
宁栀真的不想再来一次。
那样她会没力气走出这间办公室。
“好。”
傅欲行兑现承诺,她服软,就放过她。
但也仅仅是放开了她的唇。
并没有放她从腿上下去。
宁栀清晰的感觉到那一处的变化,坐在他腿上不敢动弹。
傅欲行不再说话。
只是目光平静地盯着她泛着潮红的小脸。
如果,她不是周芳华的女儿。
他可能会对她动心,甚至爱上她。
可是,没有如果。
宁栀做不到和傅欲行对视。
她眸光轻垂,错开他深潭般的眸。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她的心绪渐渐平稳下来。
扣在腰间的手掌还在。
呼吸里,有着熟悉的松木香。
她恍惚地发现,这是和他在一起四年来。
第一次这样安静地相处。
没有交谈。
不是同床异梦。
是清醒又安静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她某根心弦因此而动。
整整十分钟。
傅欲行才让她从他腿上下去。
从书架上抽出一个文件案递给她。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他只说,让她交给校长。
应验宁栀来时的预料,傅欲行让她坐他的车。
离开办公室时,其他人都已下班了。
一路没碰见一个人影。
宁栀的心情稍微放松的同时。
又担心明天这幢大楼里流传关于她的话题。
她不知道的是。
根本不用等到明天。
就在她被傅欲行按在墙上做的时候。
已经有人给顾琳册打了电话。
说她在傅欲行进去办公桌里一个小时,都还没有出来。
并且,市场部经理敲门没人应。
顾琳姗随口问了句对方姓什么。
打电话的人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然后对顾琳姗形容了宁栀的身形长相。
说一看就是专勾男人的女人。
偏偏还装得一脸素颜的小白莲。
车上。
林木还没发动车。
傅欲行就接到顾琳姗的电话。
问他能不能联她去一趟她家里。
说唐家的人一会儿要来。
傅欲行没有避着宁栀。
甚至,拿手机那只手,还是靠近宁栀的那只。
尽管没开免提。
顾琳姗的声音也有一半落进了宁栀耳里。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