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本官,可还能入眼,丑否?”
温言转身就要跑,腰间横出一手臂,将她捞进臂弯里,
“敢跑,砍了你的腿。”
温言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她还窃喜以为他是个什么小官员,因为他看起来太年轻了,想从他身上发现点东西。
温言立马对着刺客说道,
“你听到了吧,他要砍我腿,我跟他真的没关系。”
“呸!狗官的女人,你也不得好死!”
温言双手捂脸,大意了,这下要被写进刺客名单里了。
陈聿修搂紧了怀里人的细腰,扯出一抹腥冷的笑容,
“对,她是我女人,你们敢伤她一毫,本官灭你们满门。”
“你老母啊,别说了,我不是!”
还嫌她被记住的不够!
见过一顿血腥审问后,温言恍恍惚惚的离开司狱,她以后再也不嫌傅明庭唠叨了,才不听他话,就有了大麻烦。
有突然靠近的气息惊醒了温言,她要躲的身体被束缚住,浅尝的吻开始变得炽热,软凉的耳垂,白嫩的脖颈全留下他的痕迹。
温言吓得伸手要去敲车壁,白皙的柔指努力去够碰,却是在差一截的时候,手指被扣住交握,以缱绻缠绵的姿势宣告他的势在必得。
马车停在了刺史府门前,这下,不想趟浑水也得趟了。
当傅明庭听到温言在刺史府时,忘记了手中茶水还是滚烫的,一不小心烫到了嘴,没能忍住骂出来,破了好涵养,
“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叉你个老母!”
第20章 逃之夭夭
温言等着傅明庭来捞人,此刻她和陈聿修一起在吃夜宵,
“这汤圆为什么是肉馅的,别给我,我不要。甘蔗甜汤不错,里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今日立冬,景国南方人都有吃汤圆甘蔗的习俗。
温言只吃出了甘蔗糖水里有荸荠。
陈聿修给她盛了一颗汤圆,放到她面前,
“吃下去,团团圆圆。”
“吃个汤圆就能团圆了,这不是比拜佛还灵验,我不吃。”
“管家,去关门,谁来都不开。”
“哎哎,才说一句你就这样。”
温言怨念的搅着汤圆,一吹再吹,塞进嘴里咬下一口,尝到味道,竟然意外的好吃,肉丸里混着山药还有其他,滑爽可口,
“我还要。”
“没了。”
“明明就还有很多。”
“要拿去喂狗。”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不就是没吃过,不知道味道如何嘛。”
温言站起自己去盛,捞了五颗吃,
“有吃到像夹生的姜味吗?”
“有啊,这个味道好怪,为什么要放进去。”
“为了给你送子。”
“咳咳咳,不吃了。”
“你不是什么都不信的吗?”
温言憋嘴回不出话,有时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陈聿修单手端起参汤,吹了一口就喝下,眼神盯看着突然闭嘴的温言,舔唇勾出了笑。
“你家里几口人。”
“你干嘛。”
“夜里睡觉冷,你说呢。”
“强抢民女啊。”
“等你签了自愿入府书,那就不是抢了。”
陈聿修外表看着不像是这般厚颜无耻的人,温言盼着傅明庭快点来,这事传出去,她堂堂大驸马的脸要丢光。
下人通传傅明庭上门来了,温言喜不胜收的想跑出去,陈聿修眼神示意,两名侍女拦住她,请她坐好。
傅明庭对陈聿修行礼后开口问,
“大人,深夜留小妹在此,是何意?”
“你是她兄长?”
“正是在下。”
陈聿修问了一些家庭情况,傅明庭答得滴水不漏,他们来前就做好了身世准备。
“既然如此,你书信一封回去,告知你父母,你代收聘礼,你妹子以后就留在这里了。”
“敢问大人,小妹在这里,是以何身份?”
“我可不做妾的。”
温言和傅明庭开始配合,她眼神眺看陈聿修,不良二字,淋漓体现。
深夜,温言跟着傅明庭上了回去的马车,一言不敢发,莫小满驾车驾得飞快。
沈云生和叶乘一带着寒酥已经先离开了。
连夜守在城门口,窝在马车里将就休息,等清晨城门打开,温言他们立即离开宛城。
租来的宅院,拜托莲花母女住上几日,让他们装扮是亲戚。
陈聿修故意晾了温言几日,让她冷静下脑子,民女岂能做朝廷三品大员的夫人。
当管家上门去找她时,被告知人已经回去了。
陈聿修黑沉沉的眼,管家根本不敢抬头看,弯着腰冷汗冒出。
“派人去追。”
“是,大人。”
管家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即点人手离开。
陈聿修一掌拍碎了茶几,还敢跑了,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