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眼,这梁皓宇那如玉的脸上, 居然有些微的泛红,更加地比美画中的俊郎还要活色生香……
慕容小婉正在胡思乱想, 这米仓外便传来了交谈声:“看来今年, 我们两人,居然是最早到的......这祭台上没有那蜡烛的痕迹。”
“哼, 就那个老狐狸.....我们能来祭拜,还不是被迫的......”
另一个女子声音锐利些, 咬着牙冷冷地说道。
先说话的那个女子便低声叹息道:“师傅既然已经过世了,多说无用。”
“真是狠毒啊。为了防止我们忘了她,在我们身上都下了那蛊。”那个声音锐利的女子说道, 接着她突然冷冷地笑出声来,让慕容小婉等人不由地毛骨悚然。
那个声音锐利的女子便又说道:“说来, 还好不用等到所有人都聚集才能祭拜,否则,我若是见了那个女人,可真要膈应一整年。”
这时候另一个幽幽的轻柔音也响起:“她想来也如往常一般, 应是重阳日当晚来祭拜。所以我们提前一些, 倒也不用撞上那个人。”
她俩口中那个厌恶的那个人是谁?
慕容小婉不由地看了看梁皓宇。梁皓宇恰好也望向她, 仿佛知道她的疑问似的。
慕容小婉心里一跳,便又赶紧转开视线。
这个人,眼神怎么这么温柔啊......
难不成是被自己在湘午客栈调戏上瘾了么?
这时候屋内一片静默,并不再有声响。
好一会儿,那个锐利声的女子才说道:“师妹,今天和你恰好碰上,倒也是有缘。”
那个轻柔的女声接着响起:“师姐,你有没有想过,你是大弟子,而且就凭你的能力,为什么师傅偏偏就是独爱那个人?这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那凌厉的声音便不吭声。
那个轻柔的女声便接着说:“那个人得了师傅的真传,再加上这如今的地位,饶是所有的师姐妹都不敢得罪,还傻乎乎地中了她的计去了长安,就说那阿紫她们,也是可怜,落得如此下场......”
一听到阿紫,阿青浑身发颤,差些便发出声来,但杨理急忙便捂住了他的嘴。
这时候里屋突然传来一个凄厉的声音。
那个凌厉的女声在惊恐地低吟道:“好痛,好痛...... ”
另个女声则似乎好不惊慌,只是低声说道:“师姐,今年你的蛊毒竟然来得这么早......”
接着便是一声闷响,饶是有东西撞到了那椅子上。
“稍作休息罢。”
“每年这时候,都要来这么一遭。”那个凌厉的女声恨恨道。
“这种钻心骨的疼痛,恐怕只有我们才能体会了。”轻柔的女声道。
过了好一会儿,里屋终于没有了动静,那女子好似稍微缓了过来。
那个凌厉的女声便说道:“师妹,你说,那师傅说的,这蛊毒有那治疗的良方,是否为真?还是哄骗我们每年来祭拜她的把戏?”
轻柔的女声便说道:“她说的方子就在那祭台后,仿佛就在提醒我们似的。可是我们姐妹之中都尝试过了,无一人能解开这毒的。那个师妹,还仗着那地位,花了重金到处寻人,也并无奏效。”
“这方子,看来就是个唬人的把戏罢了。”那凌厉的女声恨恨道,“那个老狐狸,就是死了还要唬着我们。”
“师姐,”那个轻柔的女声幽幽道,“这一晃都过了十年了。我们既然解毒无望,又常常受那小师妹威胁,我倒有个计......”
“不妨说来听听...... ”
接着,米仓里的大家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们究竟在密谋什么?
过了一会儿,那凌厉的女声高声笑道:“就这么办。有你我二人联手,想来那个女人会中计。到时候...... ”
接着两人便走出了屋子。锁上了门。
慕容小婉等人见着屋子里再无动静,便从米仓里走了出来。
“她们说的让阿紫去长安的女子,怕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幕后之人..... ”慕容小婉低声说道。
“也就是说她会在那个重阳日当晚来祭拜,这两个师姐妹准备对她用计......”柳晨瑟瑟发抖,“这难不成是什么巫蛊之术之战?”
“到时候我们一定得来呀!”花晴倒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她斜瞥了柳晨一眼,真是个胆小鬼!
慕容小婉用火光照了照那祭台。
这上边有一个美丽的女子,饶就是她们的先师。
这祭台周围,却似乎并无异样。
这时候梁皓宇便突然从那祭台的后方一个凸起的地儿,用那铁丝一勾,一个抽屉的便打开了。
众人纷纷上前 ,便见到了一本书,这书里头记载着各种药草之方。
梁皓宇皱眉道:“这想来就是刚才她们说了这祭台后的方子,能解她们被师傅下的毒,但是无一人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