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娘,救我啊…哈哈哈哈。”那男子没能摆脱掉痒痒粉,不受控制的哈哈大笑。
对此我深有体会,这种不受身体控制的笑声,委实让人难过,不过他们是痒有余辜,我纯粹是被兂染害得。
那妇人很是焦急:“诶呀,不知那女子的姘头搞了什么鬼,现在咱们就去黄道观找李道长,他肯定有办法!”
姘头?我朝着对面的兂染眨了眨眼:嘿,说你呢!
兂染自然是受不了,一脚踹开房门,我也紧随其后,把屋中的母子二人吓得一激灵。
那妇人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两个狗男女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还敢来?我要报官我要让你们玉清观身败名裂,别以为你们玉清观能一手遮天……”
我揉了揉耳朵,觉得这妇人着实呱噪的很,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像大粪一样,上前两步,抡圆了胳膊就给她两大耳光!
那妇人一愣,随即发出了杀猪似的尖叫:“你个小蹄子,你敢打我….天杀的,没王法了!”
我气定神闲的向着房顶说道:“清风,让这老娘们给我闭嘴!”
清风一跃而下,抽出腰间宝剑出手极快,电光火石之间就将一旁哈哈大笑的男子划出了一道血痕。
“哈哈哈哈哈哈..疼死了…哈哈哈哈,杀人了…哈哈哈哈….娘救我….”那男子蜷缩在一旁,满眼泪水的看着那妇人。
眼见着我们动了真格的,那妇人浑身哆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错了,我们错了!道长饶命,饶命啊!”
我坐在一旁悠闲道:“说,今日之事是谁指使你们的?”
那妇人仿若哑巴了吧,死活不开口。
我又一声:“清风,把她儿子的脑袋削下来,回去给玉清观的弟子们当球踢!”
“诶诶…别…别..我说,我说!是黄道观的李道长觉得玉清观香火过旺,抢了他们的生意。给了我们十两银子,让我们…碰瓷儿!”那妇人鼻涕眼泪流了满脸,死死抱住清风的大腿不放。”
我疑惑:“黄道观?”
清风解释道:“黄道观前十年在济州城中小有名气,可自从玉清观的分观搬到这里后便渐渐没落了!”
“哦?我当是什么,原是抢买卖的黑心肝哟!”我晃了晃腿:“清风,把这母子俩打包送回玉清观,看三姐和四哥怎么处置!”
清风点头应下,拿起屋中麻绳将那母子俩困成一团,拖着往前走。
兂染轻笑道:“你又在想什么歪主意?”
我撇撇嘴,冷哼一声:“哪里有什么歪主意?他敢来算计玉清欢,就不许我去算计他黄道观?再说了,难道你就不想报仇?姘头?嗯?”
兂染瞪了我一眼,对准屋中的一根顶梁柱就猛踹一脚,大喝一声:“还不快走?”
我连忙同他一起跑出屋子,眼看着木屋倒塌成一堆破木头,还吃了一脸的灰尘。
“你干嘛!”我吐了吐口中的尘土。
兂染却是一脸潇洒:“走!去报仇,姘头!”
济州城东边有一座道观,与玉清观正是相反的方向,观中寥寥几人,冷清的很。
一辆马车正在路上行驶,忽然冒出一蓝衣女子。车夫赶紧勒马停住,倒让坐在马车里的人摔了个跟头,扯开车帘就是破口大骂。
却见马车前的蓝衣女子,明媚皓齿,一双大眼睛欲哭不哭,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气质。
没错,正是本戏精上身的我!
我瞧着马车上这胖子一脸横肉,不像个道士,反而跟那满嘴喷粪的妇人挺有夫妻相。
收起嫌弃,我眨巴着眼睛,轻声细语道:“阿!实在是对不住,是我的错!我一时伤心过度,头晕眼花,看不清路才让道长受惊了!”
那胖子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一点儿也没惊着!鄙人姓李,是黄道观的首席大弟子。不知姑娘芳名?”
我含羞带雨的望了他一眼,娇声道:“原是李道长,真是敬仰!我姓达,名思妮!”
那胖子被我一个眼神激的浑身抖了抖,下了马车,柔声道:“好名字,好姓氏,达姑娘,方才你说是因伤心过度才冲撞了马车,不妨说出来。李某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首席大弟子,但也能帮你度过难关啊!”
我拿帕子捂着脸左顾右看,一脸为难,最终开口道:“小女子家在清水镇,家中兄长要逼我嫁给镇上的屠夫,我便偷跑出来,可是身无分文,无处可去!”
姓李的这胖子,眼冒绿光,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岂有此理!朗朗乾坤,世风日下,居然有被迫嫁娶一事。不如…达姑娘先到我黄道观住上一段时间?”
我一脸娇羞:“这…恐怕不太好吧!是不是..不方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