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丞的脸又一次红了，嘟囔一声：“可是我身上还有泡泡……”
谢嵘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也许是房间的空调不够制冷, 也可能是周司丞贴近的身体太过火热, 谢嵘觉得身体在一股股的往外冒热汗, 他把领带扯掉，又扯松了两颗纽扣。
“嗯，正好。”
“一起洗吧。”
***
浴室里。
周司丞整个身体都压在玻璃门上，谢嵘则站在身后，从背后捉着她两只手，一下又一下的有力顶撞。
他刚开始有多从容多温柔的，到了后来就是多急切多狂躁。
谢嵘高大的背影反射在后面的玻璃，上面挂着层层的汗珠。
他亲了亲她的后背。
哑着嗓子：“别哭了。”
她哭的像个小奶猫，让他控住不住。
谢嵘很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低下头就可以看到周司丞的表情，这样会方便他掌握节奏。
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谢嵘抱着喘息的周司丞走进客厅。
客厅里有一面很大的全身镜。
谢嵘把她压在上面。
冰冷的接触感让周司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往后退了一点，却撞上了一个火热的胸膛，她不敢动了。
“不要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周司丞求饶。
但谢嵘似乎并不想要放过她。
他继续压她的身体，看到那两处柔软贴在镜子上被压成了圆盘的形状，心里一动，开始手足并用。
“之前我们做过吗？”途中，谢嵘咬她的耳朵。
周司丞红着脸轻轻点头。
谢嵘笑：“也是这样吗？这种姿势？还是……这样？”
他掰过她的肩膀，让她直面向自己，看着她不停的晃动。
周司丞声音发颤：“都有……”
这一晚，周司丞又被折腾的够呛，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很没有精神。
同事A给她倒了一杯咖啡，打趣道：“我说你也没个男朋友，怎么晚上还睡不好啊？”
周司丞打了她一下，对方笑呵呵的跑开了，她又打了个哈欠。
然而下一秒，有精神的事情来了。
起先是十二楼的前台小姑娘走到她们办公室里逛了一圈，而后是信息部的几个，最后是人事部经理……
这一系列反常的行为让周司丞心里一凉，总觉得事情和谢嵘有关，果不其然，下一秒人事部经理就点了点她的桌子。
“周司丞，你出来一下。”
休息室，三两个人坐在一起正在探讨方案，看到他们两个人进来，目光都讶异了一下，随后识趣的抱着电脑离开了。
偌大个休息室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远处的饮水机咕咚咚的开始冒泡。
人事部经理拍了拍沙发的另一边：“你坐。”
周司丞也不推辞，面对面坐下了。
人事部经理：“你们财务室里面还有一个办公室的吧？”
周司丞点头：“已经很久没有人员安排，所以……都被我们用来堆凭证了。”
她有点尴尬，那地方原本是一个业务总监的办公室，后来那个业务总监调离了，就一直空着，又加之财务室的凭证较多，就把它当作储藏室了。
“这件事情是我们经理去沟通的，当时您还同意的……”周司丞道，“现在是有人要坐在那吗？”
人事部经理搓了搓手掌心：“是……那个，是十二楼的……”
十二楼的人都是华懋的中心骨干，一般都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好端端跑到九楼干什么？
不过，这好像也不是她该过问的。
周司丞很识趣的没有开口，只是站起来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马上回办公室安排他们把凭证撤出来，然后打扫干净。”
“我不是这个意思……”人事经理也慌忙站起来。
周司丞：“……？”
人事部经理擦了擦一脑门子的汗：“其实是总裁……他要搬下来，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静默。
再静默。
头顶仿佛有乌鸦飞过。
这次轮到周司丞流汗了，她歪头：“……哈？”
总裁办公室选址应该还轮不到她来做决策吧……
人事部经理自然也这么想，她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
没办法，谁叫她是打工人呢？BOSS说什么就是什么，BOSS让她过来问她就只能过来问。
人事经理松下一口气：“那就是没有异议了。”
周司丞哪里敢有意见。
人事部经理像是完成一项艰巨任务般的吐出来一口长气，抱着文件袋走了。
周司丞则在休息室站了一会，掏出手机给谢嵘发短信。
手机是谢嵘的备用机，里面只有谢嵘一个联系人，所以周司丞很快就找到了。
周司丞：【你要来九楼办公？】
消息秒回，似乎是等待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