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造就了今天的他。
他对她毫无保留的说了自己的猜想。
景浔拧着眉,听完后,厉声道:“我也一直怀疑温蓝桉,当初你中的那毒,要真过到她身上,万不能活下来,
不过,若是小胖胖,她就算吃了你娘留下的那颗麒麟血丸,也不可能活下来,更不能生下孩子,你会不会搞错了?”
“她不是还有一个师父嘛。”
萧弑想到叶霓棠挂在嘴边的那个和尚,若有机会见到他。
他定要好好感谢他。
“她那师父不是假的吗?还说是我师父,哼,她最会占我便宜。”
景浔傲娇的撇撇嘴。
“那个白发师父是假的,那个和尚师父应该是真的,若不然,她的毒,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没了。”
想到自己害她那么多年,萧弑心里再次充满愧疚。
“那倒有可能,”景浔站起身,看着萧弑的假面具,“你今晚在这住一夜,我把药配出来,帮你把面具除了。”
“萧璟玹和萧璟琈来了,我不能在这久待。”
“俩腌臜东西,就知道抢功,你等我一个时辰。”
景浔去了他配药的小房间,忙碌一个多时辰,配置出一盆黑绿药泥。
他把药泥全部涂抹在萧弑脸上。
旋即,撕心裂肺的疼,从萧弑脸上每一个毛孔往肉里钻。
萧弑紧咬牙关,还不敢用内力抵抗,任由痛感席卷全身。
大约疼了半个时辰,他那张假脸皮跟着药泥脱落下来。
“呀,你摊上大事了!”
景浔拿着那画像和萧弑的本貌对比着,说不上全像。
也像了一半。
那俩孩子铁定是他的。
萧弑闻言,心里五味杂陈,他内心渴望那个坏男人是他。
又不希望是他。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她。
另外,叶霓棠要知道是他,只怕以她那性子,非要他半条命不可。
他看着镜子里,那张和母后相似的脸,他该怎么告诉她?
景浔整理着他的面具,
“咦?不对啊君雲,你这面具是不是被人揭下过,这里有个伤口,得换新的,不然粘不住了。”
萧弑笃定回道:“是温蓝桉干的。”
他也只有四年前的正月昏迷过十天,对于身边事一无所知。
其他时间,他都清醒自持,没人能接近他的身。
“那个人养出来的徒弟,都是一群人面狗心的人,你防着点。”
景浔满眼恨意。
百草门三十年前,真的是誉满天下,仁心仁德,受世人敬重的大门派。
自从那人打败他师父,接管百草门后,把百草门弟子养成了贪婪自私骄傲自满的愚蠢德行不说。
还一门心思的培养各种美艳女子,送去各国游历,实则攀附权贵。
萧弑躺下,“先戴回去,新面具等回京了再说。”
“那你忍着痛。”
无论取面具还是戴上面具,都要经历一番痛入骨髓的折磨。
翌日,叶霓棠陪着孩子吃过早饭,安排橙香步松照看俩孩子。
不准四人上二楼。
她带着宫北峥进了她的卧房,给他用过麻药后,她先把他送进空间,然后在卧房里放了一颗迷药。
但凡上了二楼的人,都会立马晕厥。
步松和橙香还在拌糖面粉。
两人把俩孩子带到前院,他们干活,俩孩子在一旁练功。
橙香干活的时候,心里想着今天中午做个鱼丸汤。
便出声让步松出去买两条大鱼回来。
步松前夜喊来了六人守在宅子暗处。
觉着宅子是安全的,就去了。
叶珎珎练了一会儿,趁着橙香不注意,拉着哥哥悄悄的跑到后面中院,摸进了萧弑书房。
“你们在太子屋里干什么?是不是偷太子殿下的东西?”
温蓝桉和茯苓,拉着温孝淳走了进来。
刚刚,她们来时,发现了陆知崇的人潜进这个宅子,把萧弑的人引走了。
本着来看看叶霓棠有没有被陆知崇的人杀掉的心思,竟没想到会遇上这两个落单的小畜生。
“没有,我们没有偷东西,我们来找太子叔叔。”叶珎珎急声反驳。
“太子叔叔?”茯苓走向前讥讽的说,“你算什么东西,敢喊太子为叔叔?”
“我们和你一样。”叶琅琅没头没脑的来一句,伸手摸向腰间的小荷包。
打算取出娘亲给他的保命药丸。
哪知茯苓眼疾手快,一把夺了过去,还抢走了叶珎珎的荷包。
她打开荷包,看到是三颗药丸,嫌弃的要扔时,温蓝桉拦住了她,“拿过来给我看看。”
“圣女,给你。”
茯苓把两个荷包递过去,拉着温孝淳,瞪着叶琅琅。
“死崽子,你看清了,这才是太子唯一的儿子,你们不过是叶霓棠生下来的野种,也配和我们比,给我过来,让我看看,你们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