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同一般的正常。谣言不攻自破。
“喝点什么?”他低眸看着娇羞的林茵,轻抚着红肿的唇瓣,带了自责:“疼吗?”
“没那么矫情。”她打掉那只手:“红酒有吗?只喝白马酒庄的干红。”
谭定松勾唇:“相同的口味。抱好了。”
他把人竖抱起来,林茵调皮的盘住腰,双臂攀着他肩膀,歪头看着他开酒,倒酒,醒酒……
偌大的观景飘窗,他靠着背垫,她坐在他双腿间,靠在他胸膛。
“你说的再等等,什么意思?”
谭定松望向窗外的夜色幽静:“带你见见我的父亲,再陪你回趟南城的家。”
“你可真土。”林茵撇着嘴:“是现代人吗?守着你那……点贞操,留着过年呢?”
林茵逞着凶,脸已经透红。
“不守着,怎么还有脸见你?嗯?”
大手从腋下探过。
林茵惊呼的时候,已经被他反手扣过来,把她口中残留的红酒液,肆意裹挟……
……
紫竹苑。
江心正在凉亭内,悠闲的品着后厨新制的冰镇西瓜乌梅汤。
两个阿姨各端着鲜奶米糊,让长势喜人的宝贝,慢慢适应进食节奏。
正门有卫兵敬礼声,江心抬起了头。
黑色的迈巴赫车子开进来,谢御南谢厅南兄弟分别从后座下来。
两人是从不同的地方出差回来,又同时出现在了一个机场。
谢厅南率先一步到了凉亭,在想想和念念的额头各亲了一口。
眼神中多少带了些暗淡。
想虞晚晚了,人在纽约参加国际文化周。
“婚礼流程都安排好了,细节我也亲自看了一遍,你不放心的话,自己再去看一看。”
“嗯。”
江心抬眸看了眼:“歇着去吧,刚回来,倒时差也够累。”
“还行。”谢厅南净了手,拿过一个碗,学着阿姨的样子喂给想想和念念。
“妈你看着点时间,把我手机调到央13频道,十一点喊我。”
十点五十九,男人放下碗,取过手机。
画面里正在播报新闻,镜头切换到一个年轻女子身上。
一身浅咖色西装套裙,皮肤胜雪,乌发红唇,十分有东方古典韵味。
她自信的在镜头前展示非遗文化,即兴来了一段悠扬的昆曲。
“晚晚这小丫头还挺能冲。”江心跟着哼唱了几句,笑眯眯的。
“要不能入的了您的眼?”谢厅南半是嗔笑了一声。
“什么话啊,抹黑人呢。”
谢厅南没应声,只拿了手机,把想想和念念的两个小脑袋凑一起,指着屏幕上那张明媚的脸:“小家伙们,这是……妈妈。”
起身,笑望着江心:
“妈,晚晚从小没妈疼,马上就嫁到咱谢家门了,您多骂我几句不要紧,当成亲女儿,把爱多给她。”
第206章 想玩什么?
从纽瓦克机场飞往sd国际机场的航班。
距离飞机抵达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此时,是京城凌晨。
虞晚晚轻轻裹了裹身上的盖毯,睡醒一觉,冷气挺足。
空乘微笑走过来:“虞小姐,即将抵达机场,需要喝点什么?”
嗓子微干,她微笑回应:“一杯温开水。”
二十二年了,温开水伴随了她的全部时光。
她喜欢温暖细腻,清澈如水的生活。
轰轰烈烈太浪费脑细胞,起起伏伏又过于劳心费力,唯有平平淡淡才是真。
22岁的年龄,在不少女孩子身上,属于芳华正盛,活力四射的年纪。
虞晚晚却早已经有了看透一切的漠然与淡定。
所以,她对谢厅南说:“我很简单的,像水。”
谢厅南却说:“你很不简单,水能容下很多,却总是至清的表象,猜不透。”
虞晚晚总不会解释什么,只是会让他抱自己,软绵绵的告诉他:
“谢谢我的谢先生,只有你能给我做无忧无虑小女孩的安全感。”
这一次回京,很快,就是她和谢家二爷谢厅南的大婚。
慵懒的窝在座椅里,润白小手撑着一侧脸颊,虞晚晚大眼睛清亮,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她在想那个既是她朋友,又像她导师的蓝蝶局长的话。(虞晚晚是文投新贵,蓝蝶是文化出身,两人在工作中交集很多)
虞晚晚和蓝蝶交流过对于婚姻的一些抗拒。
蓝蝶很真诚的告诉她,自己也曾一度对婚姻有过迷茫和挫败感,她甚至对婚姻没报什么期待。
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和同样是高门子弟贺沧澜的交往,被很多人嘲笑不自量力。
那种差距带来的世俗价值观的压力,很窒息,容易让人退缩并自我怀疑。
这种交往里,清醒很难做到,却又很必需。时刻不要想着成了对方的附庸,聪明的学会借力,始终做独立和上进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