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盯着闺女认真的神情,叹了口气,“囡囡,你还小,不懂,等你再大一些,就明白了。好了,天色也晚了,你好好休息,我去跟你爹他们说说去。”
“好。”姜吟吟轻声道。
她当然知道世上没有那么多的两情相悦,可是,现代她爸妈就是,他们每天都生活得很开心,自己,就是一个意外。
两情相悦有,可是不多,像她的大伯、堂哥等等,哪个没有不偷腥的。一夫一妻制都能有那么多出轨的人,何况是这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呢?
她有洁癖,身心洁癖,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另一半一开始就不洁或是之后出轨。
说她矫情也好,任性也罢。她就是不能接受不洁,不能接受出轨。
她以前谈过一个男朋友,他追了自己三年,两人在一起两年,最后,在疫情期间,他出轨了,她提了分手……
……
每天都是早起的一天,在清晨的路上,姜吟吟几人推着摊位车出发。
摊饼的摊饼,拌凉粉的拌凉粉,收银的收银,姜记小吃的生意开得风风火火,不多时,东西就全部卖完,他们收拾东西回家。
到家没多久,任祭与药罐过来了。药罐的手里提着一大堆礼品。
吴氏看向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郁闷和无奈,但是想到他是闺女的恩人,还是扬起笑容与他们打招呼,“秦钰,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提着这么多东西,是干什么?”
姜文赋看着神情淡淡的男人,想到他抱住妹妹的场景,就忍不住的发怒,目光不善地盯着男人,拳头被他握得咔咔响。
任祭朝着药罐使了一个眼神,药罐意会,上前把东西递给姜婶。
任祭彬彬有礼,“姜婶,抱歉,昨天的事儿,是秦某做得不对,今日特意过来赔礼道歉。”
吴氏倒退两步,躲过药罐递过来的礼品,装傻充愣,“秦钰,你这是干什么,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任祭眼眸暗了暗,“姜婶,昨天的事儿,药罐都与秦某说了,是秦某越界了,秦某会对姜姑娘负责。”
吴氏见他没有在说笑,收起了笑容,神情严肃,“秦钰,婶知道你是无心之过,咱就此揭过,当做没发生。”
“姜婶……,能否让秦某与姜姑娘单独谈谈。”任祭脸上真诚。
此话一出,吴氏和姜文赋脸上满是警惕,什么事儿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要单独说??
“有什么不能在这儿说吗?”姜文赋低沉道。
任祭回答:“秦某想找姜姑娘谈谈负责的事情。”
吴氏看着他彬彬有礼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可惜,“不用与她谈了,我表达的就是她的想法。”
姜吟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们的话,她都听到了。
“那就单独谈谈。”姜吟吟语气平淡。
“囡囡!”
“妹妹!”
吴氏和姜文赋一脸着急,还没长记性吗?还要单独谈?
姜吟吟眼神安抚,看向娘,“娘,锅里还在煮菜呢,你帮忙看着点儿,收汁后就可以成盘了,我很快回来。”
说完她扭头看向任祭,“走吧,去哪谈?”
“去隔壁……”院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姜文赋不悦,“去什么隔壁,就去我和大哥的房间谈。”
看着傻兮兮的妹妹,他忍不住地暴躁,真想把这个人模狗样的男人狠狠揍一顿。
姜吟吟走到二哥面前,“二哥,不要担心,我有分寸。”
姜文赋:“……”有分寸能做出跟男人单独谈的事情来?是不是想气死二哥。
姜吟吟瞥了一眼任祭,示意他跟上,随即抬脚向二哥他们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两人面对面相站,沉默对视。
姜吟吟神情淡淡,“你想谈什么?要是就这么站着,那我就走了,厨房里的菜还没做好。”说着她就要抬脚离开。
一只手横在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她缓缓抬头,静静等着他说。
“我对你负责。”他一脸认真。
姜吟吟轻笑,“秦钰,我娘说得很清楚了,你没做什么,不需要对我负责。而我也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拉手,抱腰,不算做什么?”他眉头紧锁,似乎没料到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不需要他负责。
姜吟吟面上平静,“我就是不想嫁给你,这个回答行吗?”
“为什么?”他顿了顿,望着自己的眸光深邃,声音沙哑。
“不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姜吟吟侧身往外走,她觉得自己说得很清楚了——不需要负责。
面前又横着一只手臂,挡住自己的去路,他往前走了一步,逼向她。
“为什么?”
姜吟吟忍不住往后退,“不为什么,不需要你负责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