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忆忆没说话,绕着床走了一圈,把电线连好。
谷鸿听见床边有人走动的声音,“郁紫韵!你没听见吗?你给我放开!你敢动我你想过后果没有!你现在给我放开我还能饶了你,不然,你的那些视频,我保证明天全网刷屏,高清版的!”
曲忆忆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开关,挥了挥手,让秦安又给他泼了一通冷水。
接看,在谷鸿的怒骂和威胁声中摁下了开关。
“滋——滋——滋——”
谷鸿的身子与床分离,又落下,整个人抖如筛糠。
电流开得很小,时间也不长。
停下来,曲忆忆让他缓了一会。
“谷鸿,我不是郁紫韵,所以你省省力气别叫唤了。你说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吗?”
谷鸿被电的时候大脑处于空白状态,现在听着曲忆忆的声音都像是隔着层层雾霾,飘飘忽忽的。
“那你是谁?你这么做还不是为了郁紫韵?她没告诉你吗?我手里有一堆她的小视频,而且我做了这么多年,背后有多少利益牵扯?我会拍你们这种威胁?只要弄不死我,你们就得承担更加严重的后果。你敢杀我吗?”
“真是嘴硬。”
曲忆忆没多说废话,直接摁下了开关,这次的时间比上一次长。
谷鸿在床上抽搐扭动着,叫声者都是断断续续的。
电流停下来,双无力的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听说...你把郁紫韵丢进过水缸,烫过她的舌头,滴过蜡,敲过她的牙...还有她身上的那些伤...”
曲忆忆把摆满工具的小推车推到秦安边上,目光扫过,声音也靠近,“那我们今天一一还给你好不好?”
“你他妈疯了!你听不懂我说的吗?你考虑过后果吗?”谷鸿在床上咒骂道。
曲忆忆没给他说更多话的机会,指挥着秦安将湿掉的宣纸覆上了他的口鼻。
“这招看电视学的,应该和丢水缸差不多的效果,我们看看你能加到几张纸。”
“嗯!嗯...嗯!”
湿纸一张一张盖上去,谷鸿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声音也越来越小,在他快没动静的时候曲忆忆把纸揭了。
接下来,曲忆忆把那些残忍的事一件一件还在他身上,曲忆忆和秦安出去了。
曲忆忆懒得看,也怕辛远知道了膈应,所以把秦安也带走了,留秦安的手下去做。
刀尖舔血的人,做的可比谷鸿狠多了。
期间,谷鸿挣扎,叫喊,求饶......
他一遍遍给郁紫韵道歉,他说那些视频他愿意全部交出来,他求郁紫韵放过他。
房间里有监控,郁紫韵在外面都能看得见。
她曾经也一声一声求饶,可他并没有放过她。
等谷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声音都快发不出来的时候,曲忆忆才进去。
“谷鸿,你知道电击多大幅度既不至死又能让人留下后遗症吗?心肌损伤,听力视觉障碍、肾功能衰竭、癫痫、偏瘫......你猜你会幸运的选中哪一个呢?只是不死而已,让你废掉有太多种办法了,一个无用又知道太多秘密的人,资本会留着吗?”
谷鸿开口的声音哑得难以辨认,“视频给你...郁紫韵签的合约一笔勾销...你放我走。”
“同意。”曲忆忆预料的结果,不论真假,他最后肯定都会这么答应,不过...不保险。
曲忆忆递了个小药瓶过去,让人给谷鸿灌了。
“这东西呢...是毒药,至于怎么个毒法,你自己体会。解药呢,分期的,郁紫韵的事情哪天再爆出来,这解药我就不给了。”
......
谷鸿被敲晕送回了他的车上,醒来后也没敢报警,喊人把他接走了。
郁紫韵好奇地问曲忆忆那是什么药?现在还有这种药吗?
曲忆忆冲她笑了笑,“哪有这种药?我骗他的,不过这药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
那可是温暖研制出来的药。
第二天,谷鸿就发病了,全身起疹子,根源的地方还在男人的命根子,又痒又疼。
谷鸿狂躁地把屋子里砸的乱七八糟。
其实这药是一次性的,药效也就维持个三四天。
曲忆忆找人给他送了解药,什么解药呢?就是压制药效,推迟发病时间。
下一次发病的时候,他肯定又会以为是毒药发挥了作用。
这样搞几次,曲忆忆觉得能榨干他那些视频备份。
确认谷鸿那最近不会有大动作,郁紫韵和翟叶霖都发了声明,表示那天晚上两个人只是工作聚餐,翟叶霖不舒服,郁紫韵帮忙送他上救护车而已。
对于郁紫韵的那些视频截图和照片,工作室也发了声明,表示网传的“郁紫韵床照”、“郁紫韵不雅视频”等均为不实信息,属于恶意造谣,已经委托律师启动搜证、取证、备诉等工作,对网络造谣、恶意抹黑行为零容忍,也希望公众能够维护健康的网络环境。